“这是必须的。”楚远舟答得坦然,将手将她往怀里拢得更紧了些,眸子里满是淡淡的暖意。
云浅的嘴角微微一勾,眼里有了淡淡的笑意,楚远舟又问道:“这些马还会再发作吗?”
“应该不会了。”云浅轻声道:“我方才和这里的兽医分析过这些马的情况,也听了一些他们的意见,应该不会再有事,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今夜还是在这里睡一晚,等到明天的天亮还没其它的异常应该就没有事了。”
楚远舟闻言轻轻松了一口气,云浅却又缓缓地道:“你之前说这一次的事情很可能是冲着你和靖王来,可是我如今看来却觉得不是这样。”
“哦?你有何见解?”楚远舟含笑问道。
云浅单手托着腮道:“我是从这些马的症状来说,其实这些马并不是中毒,而是一种极致的水平不服的症状,用另一句话来解释就是说,这些马常年吃拓因的知知草,知知草原本是没有毒的,却有一种极为特别的成份,那种子成份会让马看起来更加的健壮,但是却也有一个蔽端,那就是一旦不吃知知草,轻则水土不服全身乏力,重则就像今日这样。”
“你如何做出这样的推测?”楚远舟含笑道。
“你就不用考我了,这些事情你只怕早就想到了。”云浅含笑道:“你常年在沙场上,和马打交道也不少,想来对各种马匹都有了解,拓因良驹的事情你必定是知晓一些。”
“没错。”楚远舟缓缓地道:“拓因的良驹其实我以前也曾派人买过几匹,却没有几匹能养得活,这件事不是个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