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看了楚墨一眼道:“三哥也不用太过担心,这件事情我们走着说着。楚远舟虽然和二哥关系不错,但是他曾在父皇的面前说过他不会支持任何一个皇子,只安心做臣子。”
“你信他的话吗?”楚墨问道。
楚寒的眸光深了些,楚墨幽幽地道:“他的话我是从来都不信的,这些年来,他的浑话胡话说得还少吗?十句话里未必有一句是真话,他这些年来好似惹了不少的风流债,好像成了个纨绔子弟,可是你看他回京之后,五月去淮水赈灾,将事情做是妥妥当当,而后入主内阁,经手无数件事,哪一件事他没有处理的完美?的确,他有一些小事弄得乱七八糟,你怎的就不知道那是他的障眼法,故意做出那些不入流的小事以迷惑众人的眼睛?”
楚墨这么一问,楚寒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当下轻轻叹了一口气。
楚墨的眸光微深,轻声道:“若楚远舟成了我们的对手,那将是最为可怕的对手。”
楚寒闻言没有说话,不知怎的却想起了楚远舟抱着云浅的样子,他以前是想不明白云浅为何一直将他拒于千里之外,在知晓她的真实身份之后,他便明白了,像楚远舟那样的男子,普天之下没有任何女子能逃得过他的甜言蜜语,而楚远舟偏偏又不是一个只会甜言蜜语的草包,还是一个极有能力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