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事情倒也不是楚远舟说得那么简单,他将事说得这么简单不过是不想云浅为这些事担心生气。
他方才在门外等云浅的时候很是无聊,见树上有只鸟窝,便施展轻功爬上去看看,没料到他到树上之后,却见云楚鬼鬼祟祟地绕到了一边的墙后,他左右无事,便凑上去听了一下。
他不听倒好,一听便恼了,云楚那混帐竟法子害云浅,他素来讲究有仇必报,觉得男人之间用女子那些弯弯曲曲的教训手法未免显得有些俗气。
正是因为他的心里有这样的想法,于是便装做很凑巧的样子走了过去,云楚看到他自是吃了一惊,却因为心虚反倒在他的面前摆起谱来。
楚远舟从来都由不得任何人在他的面前摆谱,更何况是一个他从来都看小眼的人,他自然就出了手,一把将云楚扔进了池搪之中,而后发生的事情,云浅就都看到了。
云浅轻咳了一声道:“远舟果然行事不同凡响,不可以常理观之。”
“那是自然。”楚远舟也不谦虚,面上淡淡冷冷地道:“娘子,你是到今日才知吗?”
云浅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却已含笑揉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轻叹一口气道:“真不知你以前在云府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他这句话是由衷的感叹,他早前虽然也曾知晓一些云浅在云府的事情,却又觉得也不会太离谱,可是今日看到云楚之后,他便觉得她以前过的日子真心不叫日子,他日后得好好的宠着她,让她把以前多年所受的委屈全部补回来。
云浅一时间没弄明白他的话锋怎么跳得那么快,却依旧极为淡定地道:“嗯,我过得其实很好,精彩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