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淡淡地道:“倒也没有太多不妥的地方,只是这盆花最是怕茶的清苦之味,若是遇到这种味道,很容易就会枯萎,她来喝茶是假,是想看着这盆花枯荽是真。今日里花没有枯萎,怕是得让她回去想好一阵子了。”
书秀和浣玉闻言都有些吃惊,两人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情,眼里也有了一分好奇。
云浅却并不多做解释,她早前在查资料的时候,自然将这盆花习性全部摸了个透,所以方才路竹一说泡茶喝的时候,她的心里已如明镜,只是没有说透罢了。
而她方才在泡茶之前,却已让书秀从厨房里拎了一壶油出来淋在花上,所以就能将那茶气隔绝,让花闻不到茶的清苦之气,所以花就还好好的。
只是屋子里的光线不是太强,云浅让书秀给花浇油的时候,路竹并未看到。
第二日云浅还在睡觉,觉得床前似乎有人,她一个机灵便醒了过来,却见是楚远舟坐在那里,也看着她微笑,她见他的下巴已长出了密密胡渣,眼里也有些血丝,忙让书秀为他打水洗脸。
他笑着看她起床在屋子里忙来忙去,便微笑道:“浅浅,你知道吗?看到你我就觉得心特别的安。”
云浅笑道:“我还真不知道我有这分本事。”
“其实我是有些怕你这几日趁我不在,偷偷地跑去见阿易。”楚远舟眨着眼睛道。
他的话说得轻松,心里却是有些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