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在里面也早听得动静,忙起身穿衣,让浣玉伺候洗漱。
楚王听到楚远舟这句话反倒没了脾气,只是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道:“当年你出生的时候,本王真该掐死你!”
“真可惜父王没有掐死我,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所以一定要气死父王。父王今日这般气闷而来,不知所为何事,说完了,我一会再去补个回笼觉。”楚远舟无比淡定地道。
这架式屋子里的几个女子从都没有见过,书秀听到那些话早已吓得不轻,云府里讲究伦常礼数,平日里几位公子对云靖言是又惧又畏,并不敢顶半句嘴,楚远舟不但顶了嘴,说的话还能气死人。
书秀吓得忙去给楚王泡茶以暂避风头。
楚王咬牙切齿地道:“本以为你娶了妻入了朝,性子会收敛一点,没料到还是和以前一样!”
“父王难道没听说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吗?”楚远舟不紧不慢地道。
楚王气得想跳脚,却又知道在楚王舟这个混帐的面前哪怕是把脚跳断也没有半点用,当即厉声道:“你入朝不到一月,就有一半的时间不上朝在外游荡,前夜里竟还跑到宁德去,楚远舟,你怎么那么没有出息,没有女人你活不成了吗?”
云浅听到楚王的话有些奇怪,之前她在楚王府的时候,楚远舟每天都一早起来去上朝,怎么楚王反倒说他有一半时间没有上朝?他若不上朝,又跑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