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往后的那些岁月,却又在他的身上铬上一道道伤痕,曾让他痛不欲生,也曾让他放一浪形骸。
而今再见,往日的那些悸动却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几分不屑。
云浅见那女子一身白衣如雪,她的衣袖不如大周朝的宽大修长,露出了半截藕臂,她下身着了一条及地的长裙,也不知那裙子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只觉得轻轻软软,透着几分烟雾的迷茫感。
她满头的墨发上半部分用一根发簪半缚,一半的发盘成半圆形,上面轻飘飘的绑着一根雪色发带,发一带蒙过她的眼睛,然后轻轻绕到她另一侧的发簪之上。余下的发轻轻披在知脑后,直拖入腰迹。
她的五官长得极为精致,如同用上等的汉白玉雕出来的一般,圆润而又不及光泽,她的眉心长着一颗红痣,艳丽而又透着几分妖冶的味道。
云浅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觉得云嫣算得上是个美人,可是若把云嫣拉着往这个女子的面前一比,虽然不算个丑八怪,却绝对暗然无色。
云浅见过很多的女子半蒙着面的样子,却从来没有见过谁蒙面蒙着眼睛!
那女子走路的样子也是极好看的,纤足微动,莲步暗移,似踏风而来。
此时满池的红莲开得正艳,满池的绿叶盈盈秀丽,池畔的女子彩衣纷飞,可是她一过来,原本颜色丰富的池畔顿时变成了黑白色。
所有的人和物是黑,那女子成了中间唯一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