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靖言看到云楚这个动作,顿时怒道:“云楚,你在做什么?”
“父亲,母亲根本就没有生病,是云浅这个贱人下的毒,今日里得让她把解药拿出来!”云楚素来稳重,却对苏巧慧极为尊重。
苏巧慧的身体一向极好,这一次一病就病成这副样子,云楚又是个孝子,一听说苏巧慧的病是云浅下的毒,他就再也无法镇定,也顾不得今日是云浅大喜的日子,外面有多少人看着。
这件事情在云靖言看来就是家丑,他还没有说话,云浅却已哭道:“大哥,我知道母亲一直不愿意让我嫁进夜府,因为我和姨娘长得极像,可是你也没有必要在我的大婚的日子做出如此污蔑我的事情!我的确只是一介庶女,不如你和大姐高贵,可是我也是母亲的女儿啊!我又岂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你少在这里花言巧语,方才明明就是你自己对我说母亲病重是你下的毒!”云楚咬着牙道。
云浅轻泣道:“大哥何必如此往我的身上泼脏水?这天底下哪里有下了毒的人会把下毒的事情告诉别人?再说了,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算是我心里无比恶毒,想要毒死母亲,我又哪里来的毒药!大哥不喜欢也不必如此毁我名声!”
她的话,可以说是句句问了关键处,云楚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早在数天之前,云浅就细细打听大婚时的细节,当她得知云楚要背她的时候,她的心里就有了一个设定。而后她更是命浣玉细细地打听了云楚的性格和他的弱点,整体而言,云楚也算是个中规中矩的人,性子有几分像云靖言,却又并没有云靖言的老谋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