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远舟一本正经地答道:“这个问题还是问问父王自己,我哪里知道。”
楚王一双虎目定定地看着楚远舟道:“总而言之,我是绝不会让云浅那个女人进门的!”
“这事父王说了不算。”楚远舟笑眯眯地道:“我说了才算!早前回京之前,父王就一直对我说,我如今也已二十有二了,可以成亲了,我可是完全遵照父王的意思,一进京就订了亲,父王却有诸多不满,难道是想我一个人天天独守空房?”
“我倒宁愿你一个人也不要娶云浅!”楚王咬牙切齿地道。
“父王难道不觉得对我的婚事,你的态度太过了吗?”楚远舟不紧不慢地把香蕉剥开,然后大大的咬了一口道:“浅浅除了是庶女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出她什么地方得罪父王了,让父王对也如此排斥。”
楚王想起在宝来寺里所听到的一切,当下瞪着楚远舟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之所以要娶云浅不过是为了气我。娶妻娶贤,你整日里不务正业,再娶一个阴险狠毒的女人回家,你是想家宅不宁吗?”
“是啊。”楚远舟将香蕉皮重重地从窗户里扔出去道:“我就是想家宅不宁!只是父王说我的浅浅阴险狠毒,这个词是不是形容得有些过呢?”
楚王的眸光幽深,楚远舟又笑眯眯地道:“说到阴险狠毒,我的浅浅又哪里能和父王你的女人相提并论,我若娶个像绵羊一样的女进府,只怕没到几天就被你的女人玩死了,那该怎么办?我若是再背上一个克妻的罪名,到时候一个娘子都娶不到,长夜漫漫,被窝冰冷……”
他说到这里,极为夸张的打了一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