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因为之前大小姐交给老爷的那一份答卷。”浣玉两眼发光的看着云浅道:“小姐,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结果呢?”
云浅淡淡地道:“只是大概有这么个猜想,却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而这件事情发展的似乎也比我想像中的要快了不少。”
她早前让浣玉是打听吏部尚书的事情, 其中有一件事情让云浅很感兴趣,吏部尚书有三千门生,平日里吏部门前人来人往,吏部尚书的家里有一次失窃,失窃之后吏部尚书却没有声张,这中间有什么问题,云浅自是能猜到几分。
这样的一个人,若说不贪她是不信的,而吏部之首都有人行贪污之事,下面自然清明不了。
浣玉满脸崇拜地道:“小姐,你真了不起!”
云浅笑了笑,眸光却深了些,她自己也不懂得什么治国之策,只是有一件事情她是知道的,治国和行医有个共通之处,那就不懂得治病之人,就算记得一堆的药方,也治不好病。而不懂得治国的人,想出再好的治国之策,都不可能适用。
她虽然聪明,能想到一些大道理上的治国之策,可是却也是不可能适用的。
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个坑,却不知道是皇帝为云靖言挖的坑,还是云靖言为她挖的坑,又或者是她为云嫣挖的坑。
浣玉又问道:“小姐,我不懂治国之策,可是老爷和皇上都看上的东西,又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又怎么可能会走到实行的那一步?”
云浅淡淡地道:“那上面的东西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并没有任何实践的基础,父亲是个文官,虽然有多年当官的经历,但是并没有真正去执行过这些事情。而皇上就更不用说了,他坐在高位之上,自然不会知道下官的官场里当官的人都是如何在当官的,百姓的日子又是怎样在过的。”
浣玉还是听不太懂,云浅笑道:“你不要那样看着我,其实我也不太懂,那些东西也不过是以前从书上看到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