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远舟听到楚墨离开的声音轻轻松了一口气,他原本就失血就多,此时一放松,便再也撑不住,眼睛一闭便晕了过去。
云浅气愤至极地想将楚远舟推开,无奈他身子比较重,而云浅又手无缚鸡之力,用尽了全力也没有将他推开。
云浅觉得她穿越过来的人生也太过苦逼了些,这一个多月都经历了什么破事,今日竟还被人压倒在床,用嘴巴和他表演了活春宫,她丢人真是丢到她姥姥家了。
云浅拼尽全力从楚远舟的身下挣脱出来已是半个时辰之后,她郁闷无比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楚远舟似有所觉地轻声问道:“浅浅,你要去哪里?”
云浅觉得他是故意的,方才那么久他没醒,这才从他的身下挣脱出来了他倒醒了,当下没好气地道:“我要去尿尿!”
楚远舟听她说得粗俗无比,嘴角边绽出一抹淡笑,眼睛一合,竟又睡了过去。
云浅无比后悔给他用了摧眠的药物,他睡得像头猪,可是她今晚睡哪里?她觉得她穿越后的人生实是不知道用什么词语形容。
云浅郁闷无比地从厢房的后门溜出去透了一口气,觉得小腹的确有些胀,是需要去茅房解决一下了。
茅房距云浅的厢房不是太远,夜色深沉,她随意钻进了一间茅房,才解决完她的大事,便听到身后有人进来,那人点头一盏幽暗的风灯,看到云浅吓了一大跳道:“对不起,我以为这是男厕,我走错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