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突然奔出来,云萝一看不好,抬脚就去绊她,她眼睛的余光看到那只伸出来的脚,她的眼里有了一抹寒意,径直朝前奔去,只是她脚却不偏不倚的落在那只脚的脚踝上,只听得惨叫一声,云萝的脚已被她踩脱了臼。
她却似没有感觉一般朝前奔去。
这般一闹顿时热闹了起来,苏巧慧狠狠地瞪了云浅一眼。
云靖言看到她的样子眉头皱了起来,苏巧慧忙道:“老爷,昨日夜府来退婚,五丫头疯了!”
她本想再加渲染,却又觉得有这句话便够了,云浅没了这桩婚事就什么都不是。
云靖言愣了一下,云浅却已跑到他的身边欢喜地道:“夜郎,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终于把你盼来了!我就说你断然不会将我抛下,不会忍心看着我被姐姐们嘲笑,你知道吗?我昨日受了伤,母亲都不给我找大夫看病,今早我去厨房找吃的,他们都说我应该到夜府去吃饭,以后再不能吃云府的饭了!”
她这番话说得糊里糊涂,却又透着无尽的期盼,是典型的先发制人。
苏巧慧没有料到云浅居然在这个时候跑出来,云府里有什么事情做得不妥那就是她这个当家主母做得不妥。
她忙厉声道:“浅儿,不得发疯,眼前的人是你的父亲!”
云浅闻言似一怔,她大哭道:“父亲?不可能!我记忆中的父亲头上没有一根白发,可是他的头上好多的白发,他怎么可能是我的父亲!啊,你有白发,你也不是我的夜郎,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