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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最后一关(1 / 1)

侧的灰雾渐渐散去,前方泄露出些许的光芒来。这微弱的光就像是一个引路牌,谢晚追逐着光而去,逐渐离开灰雾的范围。走出最后一步的时候,眼前的光芒大盛,璀璨都木。谢晚一直待在灰雾空中,都适应灰蒙蒙的环境,突然到此光亮之中,让下意识地闪躲。谢晚紧闭着双眸,一点泪珠从眼角沁出来。等到适应这光芒后,他才缓缓睁开眼皮。眼中的白芒散去,映入眼中的是一条宽阔的河。河水奔腾,不知从何滚滚而来,更不知去往何处。河岸宽阔,中波光粼粼,倒映着璀璨的光泽。谢晚向前迈出一步,方才发现这耀眼的光芒不是从天上来,而是从河水里散发出来的。这是一条金色的河。波浪拍打在两岸,溅起些许水花,就同黄金一般绚丽。谢晚已经来到岸边,侧过头一看,后的景色退去,浓浓的灰雾弥漫上来,彻底遮挡住退路。没办法退回去。不过,就算是有退路给他,谢晚也不可能后退离开,只能够一直向前走。都到这里,只要越过这条河,就能够抵达终点。谢晚心有所感,望向河对面。那里……应该就是妖族祖地。经过千里迢迢、万般艰难,终于可以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谢晚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越过河面。谢晚心念一动,随后灵气运转在侧,衣诀纷飞而起,就要朝着河对岸靠近。只是双脚刚刚立地,他就感觉到周的灵气凝滞,不停使唤,就连体也不由自地向下沉去。怎么回事?谢晚低头一瞥,河水滚滚流淌,好似在这金色河水中存在着什么吸引力,让无法在上面浮空。眼看着谢晚就要栽倒在湖面中的时候,他右手一抬,一缕情丝射-出。无需多言。沈霁筠顺势接住,拽着情丝用力向后一拉,从河面上拉回来。谢晚落回到岸上,一个踉跄,撞入沈霁筠的怀中。沈霁筠伸手扶住谢晚,手掌搭在腰线上。少年的腰-肢格外的纤细,犹一轮弯月一般,盈盈一握。他不由自地摩挲一下。谢晚清楚地察觉到一股炽热从腰升腾而起,他咬牙道:“都什么时候,你还动手动脚的……”沈霁筠很快就手收回来。不过他的面色平静,还逻辑清楚地:“那么……他时候还可以吗?”谢晚:“……”他也没说可不可以,从沈霁筠的怀中站起来,转移话题:“这水里面有古怪,不能直接过去。”沈霁筠也尝试一下,果然是此。不管怎么使用御空之术,都无法跨越这条河水。谢晚:“这条河,倒像是弱水。”在古籍中记载,弱水鸿毛不浮,不可越也,凶险难度。从这条金河的种种迹象上看,和弱水的描写一致。这么说着,谢晚想试验一下。他环视一圈,发现衣袖上沾一根杂草,他轻轻捻下杂草,顺手朝着河水中扔过去。杂草很轻,在半空中飘摇一下后,轻轻地落入水面,连点涟漪都没有惊动。不过在落水之后,杂草并没有浮在水面上,而是缓缓地向下沉去,直至消失在河底。谢晚分出一缕神识探究一下,可是神识一触及河水,也止不住地往下沉。他只好切断这缕神识的关联,回过神,对沈霁筠:“这条河果然是弱水相同。”这水连鸿毛都不能承载,湖面之上,灵气凝滞、飞鸟不渡,更别说是要过河。谢晚皱起眉头:“那该何是好……”眼看着妖族祖地就在前方,却被一条弱水给挡住。他:“古籍中有些该怎么渡过弱水吗?”沈霁筠摇头。谢晚绕着河岸走一圈,想要找到过河的方法。他眼尖地发现,在河岸的另一处,停靠着一艘破旧的船。这条金河连一根杂草都浮不起,这艘船不知是什么做的,却能飘在河面上不沉下去。坐这艘船,可以去湖对面。好不容易找到过河的方法,谢晚迫不及待地走过去,可还没到船前,就发现这船不是无的,上面还坐着一道影。那是一个干瘦的老叟,年纪看上去不,披着蓑衣坐在船尾上,见有过来,便朗声道:“可是要过河?”谢晚到声,反而停下脚步。他并没有贸贸然地上前,而是先灵气汇聚双瞳,直直看过去,想要看清老叟的是还是妖。只不过他看一儿,竟然没看穿老叟的底细。老叟见谢晚不说话,又扯着嗓子一句:“可是要过河?不过河的话,我可就走。”这老叟突然出现在这里,不知是敌是友,也不知所求为何。但只有坐这艘船才能过河,谢晚看老叟要走,忙不迭地回答他的题:“是要过河。”到这话,老叟利落地站起来,招呼道:“上船——”谢晚犹豫一下,没有立即上船。在灰雾空中,怎么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反常及妖。他想想,道:“你这船……是免费坐的吗?”果然,这句话一出口,就见老叟脸色一僵。这艘船确实能过河,但也能在半途就翻船,让船上的丧命于河水之中。老叟就是靠着这个方法,害死一个又一个想要过河的。不过,在这艘船上有一个规则。那就是,果不付报酬的话,那就是偷渡客,老叟可以随意摆布杀害;可果老叟收过河费,那就是正经的客,必须要客安全送到对岸去。谢晚不还好,以后老叟就不能藏着掖着,只能老实地给出回答:“上船之前要付过河资。”谢晚见老叟一脸不愿意的模样,就能猜到些许,于是继续道:“多少钱?”老叟的计谋被看穿,也有些不情愿,他想开出一个高价,让这两个知难而退,于是他哈哈大笑起来:“钱?在这个鬼地方,钱财可没有什么用处。”谢晚试探道:“那……灵石?”想不到到老叟还是摇头:“我已经是半截子入土的,要这些外之物有什么用?”谢晚直白地:“那你想要什么?”老叟抬起头,在渔夫帽的遮掩下,可见一道精光闪过:“我要你上最珍贵的东西。”谢晚挑挑眉,重复道:“珍贵?”老叟点头:“是啊,只有这样,才能上我的船。”谢晚反道:“你怎么知道我上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若是他直接随便给老叟一件东西,说是最珍贵的,老叟又怎么知道是真是假?老叟的脸上笑容古怪:“我当然不知道。”他像是看穿谢晚的心中所想,“你随便给我一件也没关系。”“不过,这样的话,我就不能保证这艘船可不可以到河对岸。”谢晚一时犹疑不定。老叟也不催促,只是道:“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谢晚退回去,沈霁筠对视一眼,然后做出一个决定:“要不我直接把船抢吧。”抢以后,就能直接去对岸,也不用缴纳什么船资。沈霁筠拒绝:“不可。”谢晚瞥他一眼:“为什么不可以?”沈霁筠说:“他的船有古怪。”谢晚仔细一看,发现老叟立于船上,他的下半消失不见,化作一缕缕灰色的雾气,船合为一体。这老叟不是也不是妖,而是……船灵。若是他夺走船,那么就取代老叟,为船上的下一个船灵,不老不死、不生不灭,一直到他来取代他为之。谢晚觉得当挺好的,暂时还不想去体验一下他种族。他抬手揉揉鼻尖,冒出一个疑惑,“可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上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为风月楼,他的储物空中装着不知多少的好东西,中的价值不可估算,样样都是珍贵非常。但是,要分出个“最”来,他就不知道。沈霁筠沉吟片刻:“我只知晓,心中最珍贵的是什么。”谢晚:“是什么?”沈霁筠专注地注视着面前的少年,也没说话。谢晚:“……”好,不用说。他已经知道。沈霁筠没有说穿:“只是……我不知道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谢晚沈霁筠交谈一阵,还是没讨论出个结果来。他干脆不再想,直接走到船边。老叟坐在船头,一脸老神老在的模样,他看起来手无寸铁之力,但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船只被抢。老叟见脚步声,睁开眼睛,:“想好吗?”谢晚直截当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上最珍贵的是什么,不你自己来开价。”老叟上下打量一番,突然笑起来,眼角的褶子也跟着皱起来:“我要你上的情丝。”谢晚的眼睫颤抖一下,攥紧手指。情丝是他的武器。是修多情道时,下凡渡劫时候产生的情念所化,坚韧无比,堪比神兵利器。若是给出去,就没有武器防。谢晚还在犹豫,老叟的目光已经落在沈霁筠的上:“我要你的无双剑意。”老叟的眼睛果然够尖,这两样东西,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最珍贵的东西。若是给出去,后半程的路就不好走。可要是不给,那么就渡过不这条河。两相为难。谢晚拉一下沈霁筠的袖口,低声说:“要么再找找看,有没有别的路可以过去。”沈霁筠还没开口,老叟先一步说:“不用白费力气啦,只有我的船,能够渡过这条河。”老叟说得极为自信。谢晚又去岸边仔细找一圈,想要找到他方法过河,可是无果,只能回到老叟的船前。时不多。还是要尽快到达河对岸。谢晚犹豫再三,还是答应老叟的要求。老叟没想到他同意,可是契约已经定下,在愣一下后,还是让开一条道路:“上船吧。”谢晚沈霁筠一前一后地上船,船上多两个,像是难以承载这重量,左右摇晃一下。老叟站在船头撑船,手持着竹竿用力一推,船就破开水面,摇摇晃晃地驶向湖面中央。谢晚:“什么时候给你船资?”老叟嘿嘿一笑:“已经定下约定,等上岸,我自然收走我要的东西。”谢晚稍稍安心一些,不过他还是没有掉以轻心,依旧保持着警惕。灰雾空危险重重,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就算此时水面风平浪静,说不定也藏着什么东西,也一样……诶?到岸?谢晚抬眸一看,意外地发现船只已经停下来,已经来到对面的岸边。这么快?不再发生点事情吗?谢晚还有些不敢相信。老叟催促道:“还不下船?”谢晚轻轻一跃,从船上到岸边。沈霁筠也跟着一同下船。老叟斜着眼睛看着这两个,粗哑着嗓子说:“我要收走应有的代价。”谢晚的情丝沈霁筠的剑意。这两样东西,都是他为之依仗的武器,甚至可以说是半的存在。一朝剥夺,肯定造或多或少的影响。谢晚忍不住去看沈霁筠。沈霁筠倒是一脸平静,像是不管发生多大的波浪,都不能让他产生一点多余的情绪。船上。老叟的周弥漫出一阵阵灰雾,正要涌向岸上的两之时,天空中突地降下一道光束,阻止这一切。谢晚一怔。还没等他看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老叟就已经灰雾全部都收回去,看起来不想要报酬。谢晚奇怪地:“怎么?”老叟脸色江阴,不耐烦地说:“不要、不要,有帮你付过,快走吧!”说完后,老叟迫不及待地摇着船,去往对岸,影也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谢晚看着老叟远去的背影:“刚才发生什么?”沈霁筠望向天际。谢晚也随之看过去,隐隐,他好像看见一道道虚幻的影在中出现。一道低沉的声线在耳边响起:“这些是当年战死上古战场的修士残魂。”上古一战极惨烈。不仅上古妖族全部都被镇压在灰雾中,一些族修士的魂魄也被困中不得超生。不过,这些残魂无怨无悔,心甘情愿在这里镇压妖族。只是今上古妖族得到天道眷顾,要破土而出重临世,这些残魂做不什么事情,也不能干涉太多,只能在这个地方给他帮一下忙。谢晚若有所思:“你是知道这件事,方才同意上船的吗?”沈霁筠:“不是。”谢晚:“那为什么……?”沈霁筠的声音平稳:“我的剑意,就算是被夺去,一样也能重修。”谢晚:“那还有我的情丝呢!”沈霁筠侧过头,轻描淡写地说:“你的情丝,可以再从我这里取。”情丝是由情念化。情越深、念越执着,幻化出的情丝就越为坚韧。谢晚出沈霁筠的话外音,抿抿唇角,没有再说什么。两没有付出任何代价就渡过金色的河水,算是过这一关。继续向前,走出一段距离,谢晚就到怀中传出来一声轻响。他的脚步一顿,怀中的东西拿出一看,两块玉牌轻轻颤动,同时散发着莹润的光泽。不同于一开始的幻境所导致的幻想,而是真正地出现反应。玉牌在指引他前往妖族祖地。谢晚手持着玉牌,跟随着指引向前走去,只是还没走到目的地,就见深处传出来一声怒吼。“没用的东西——”谢晚感觉到脚下的土地一阵颤动,好似要山崩地裂一般。他抬眸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咚——脚步声犹落雷。随着脚步声靠近,一个庞然大物从中走出来。那东西实在是太大的,一出现就直接占据视野中所有的画面,它披着厚重的铠甲,一双眼睛就像是磨盘一样,凶恶地盯着面前的这两个。谢晚用目光比划一下两者之的差距。他巨兽之的察觉,就像是大象和蚂蚁一样。不过他倒是没多少害怕的情绪,而是松一口气。一路走来,他见多藏在暗处的手段,现在此光明正大地对敌,倒是好应付多。谢晚收起玉牌,右手垂在侧,手指轻轻挥动一下,中一道道丝线缠绕,折射出明亮璀璨的光泽。“沈霁筠,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他。沈霁筠的目光落到巨兽上,就算是他的阅遍古籍,也不知道面前这东西是什么。面对谢晚的题,他只好摇头:“不知。”他顿顿,“应当是上古妖族,不在记载之中。”谢晚语气轻快地:“那打得过吗?”沈霁筠:“也不知。”这妖兽来势汹汹、气势磅礴,未曾交锋他也不好妄下评论。一三不知。谢晚倒是没有气恼,反倒是在唇角浮现一抹轻笑:“那就不废话,打败它,然后一切题就迎刃而解。”这是最后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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