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还沉浸在自我世界里不可自拔,抱着五条稚呜呜地哭:“当然没有了,爸爸我啊,最喜欢稚酱了!爸爸只要稚酱一个小孩就够了!稚酱是爸爸永远的珍宝哦~为了稚酱,爸爸什~么——都愿意去做!”
五条稚的脸一下就红了,被五条悟的甜言蜜语眩晕得头晕脑胀。
“但是、但是我不会弹钢琴呀?”五条稚好奇地问,“钢琴是什么呀?”
放飞自我超水平发挥结果不小心出了bug的五条悟沉思了一秒,果断放弃了。
“钢琴什么的不重要,我们还是快点去治疗吧!再不抓紧时间手就好了!”
五条悟的话音刚落,五条稚的皮肤就恢复了白嫩。
抢匪倒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反社会人格,虽然还是对五条稚下手了,但没真的弄伤他,只是捆胶带的时候弄得有点紧,距离骨折还有半个无下限的距离,充血导致的皮肤泛红也只需要一点时间就能恢复。
“哇呜——”抢匪再也忍不住,委屈地哭了出来。
“???干嘛一副要碰瓷我的表情?是你自己不学好绑架别人的吧?我自卫有问题?”五条悟发出了更反派的宣言,“像你这样的罪行,大概是判不了死刑的,在牢里关上一段时间,出来后搞不好还会犯罪,要不然现在就——”
抢匪只是肩膀粉碎性骨折了,不是脚粉碎性骨折,听到这话立刻连滚带爬地跑到警察面前。
“警察叔叔,我有罪,我认罪!请把我抓起来!我招我招我都招,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抢劫勒索了,还有两起犯罪我也会一五一十地说清楚!”抢匪目光期待地看着比他还要年轻的警察先生,目光真挚,带着真切的恳求。
“像我这样穷凶极恶的犯人,应该要被判个五六十年,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度过吧?”
松田阵平虽然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他的知识水平还是很过硬的。
嘴角掀起一个讽刺的笑,松田阵平淡淡地说:“没那么久,表现好点的大概二十年就能出来了。”
抢匪:“!!!”
抢匪愤怒极了:“狗.屎的立本法律,我做了这么多坏事,浪费了这么多警力,给无辜的受害者们带去了那么多阴影,最后竟然只关我二十年?什么垃圾!狗.屎!**无能的烂橘子!”
这架势别说受害者们了,警察们也是人生第一次见识,非要说不满意的,大概就是抢匪的同伙们了。
但他们现在都受了木仓伤,捂着汩汩冒个不停的鲜血连痛呼都显得那么有气无力。
不过一场恶□□故能以这种方式落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非常完美了。
“笔录?啊,助人为乐这种事情不值一提啦,不用可以夸奖表彰我的,也不需要给我发奖金。”五条悟很无所谓地摆摆手,愣是把做笔录胡搅蛮缠摆脱掉了。
当然,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有伊地知这个专业后勤替他收拾各种烂摊子。
咒术师经常和各种“命案”打交道,和警视厅的关系也是熟得不
行再熟了。
有相当一部分的咒灵相关案件是通过警视厅提交线索到总监部,再变成任务派发给咒术师的。
变相地说,咒术师是有很多“特权”的。
虽然开了木仓,但因为是“做好事”,也没什么可指责的,只需要补交一份报告上去就可以了。
五条悟只处理别人处理不了的事务,比如说特级咒灵相关事务。
“嘛,保险起见,还是去找硝子再检查一下好了。”五条悟抓抓头发,“虽然我是无敌的,但反转术式只能治疗自己这点有时候也很局限啊。”
五条稚觉得自己的手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但五条悟却是一副他伤得四肢残废一样,抱着他往外走。
“等一下!五条先生。”降谷零从前辈那里打听到了五条悟的姓氏,一路追了过来。
“可以请教一下吗?五条先生刚才是怎么做到的呢?”降谷零目光灼灼地看着五条悟,眼里闪烁的满是好奇。
五条稚从五条悟的怀里钻出来,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好奇地看向降谷零:“香香的哥哥。”
降谷零一抬头就对上了他宛如宝石的异色瞳。
幼童的眼中是不谙世事的清澈,从对方的眼瞳中,降谷零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他一愣,五条悟却是已经迈开长腿向远处走去。
“嘛,多加锻炼,体术上来就可以了。”
五条稚朝他挥挥手。
过了好一会儿,降谷零才回过神。多加锻炼,体术?那是人类能拥有的速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