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哇”地就哭了出来。她一边哭一边扭动挣扎道:“不要说!不许说!不许动!”
乙建安一声轻叹,无奈道:“别哭,你听我说。你别动我,我帮你便是。”
他说完这话,就着坐立的姿势俯身,将丁夏压去地上,扯掉了她的裙子和底裤。丁夏感觉到那湿软落在了她的小.腹上,然后摸索着方向,轻啄浅吻滑向了她的密.处。首先被抚慰的是那小花核。男人舌尖弹动,牙齿轻咬,嘴唇吸.吮。丁夏很快溃不成军,抓住他的头发,双脚夹住他的脖子,颤抖着索要更多。
解脱来得很快。乙建安只是用唇舌抚慰了她的密地,丁夏便无法克制攀上了巅峰。男人感受到她的喷发,转而细细亲吻她的大.腿以示安抚,却听丁夏喘着气道了句:“你偷懒!你作弊!”
她弯起膝盖,勾住乙建安的脖子,将他向自己拖。男人听话俯身,直到她湿漉漉的密处紧紧贴上了他的小.腹。异样的黏湿温热。乙建安重重喘了口气,手掌撑住地面,一动不动。
丁夏的臀部蹭着乙建安的坚.挺,感觉到男人身体僵直,呼吸粗重,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明明也想要她,却偏偏要这样满足她。
丁夏的手抵上了他的心口:“建安,我们终于和好了,我们可能明天就要死了。如果这都不能让我们尽兴一回,也太委屈了吧?”她呢喃低语,有些缠绵的央求,却又有些沙哑的勾.引:“我不想我们最后的记忆仅仅是这样……”
乙建安静止片刻,猛然抬手,扯掉裤子抱紧丁夏,重重撞入!
男人的动作有些凶狠,可或许是因为燃情效力的缘故,丁夏觉得完全可以忍受。她的脚正好架在乙建安肩上,下.身被迫高高抬起,密契迎合。她感觉到男人强劲的撞击一下胜过一下,愈发迅速、愈发深入,有些疼痛,却格外欢愉,只觉心中满满快要炸开一般,终是欢喜笑弯了眉眼。
她真的很开心呢。她没有刻意设计乙建安,可上天却帮她逼了乙建安最后一步。他终于能放弃他所坚持的,而她,也终于能得到她所珍爱的。他们之间,终于再无阻碍。如果明日,他们真能逃过这一劫,那么,她一定要去洒满阳光清风的草地上,在看得清乙建安的地方,和他无拘无束地欢.爱一场……
***
却说,皇上下令将乙建安和丁夏关入大牢后,又急急去一旁宫殿看望殷成彦。御医们见他来了,纷纷跪地请安。皇上听见房间里很是安静,殷成彦也不似刚刚那般嚷着要见丁夏,心中一喜,朝老御医道:“春.药解了?”
一名老御医惶恐叩首:“回禀皇上,四殿下种了两种春.药,臣等只解了一种,另外一种……”
皇上皱眉:“另外一种怎么?”
老御医一声叹息:“另外一种,是神医谷的春.药燃情,臣等没有解药,一时半会也做不出解药。”
皇上咬牙怒道:“那贱妓还说这事和殷永瑜没关系!神医谷的春.药,除了那人,还有谁有!”
老御医便道:“皇上不如派人通知瑜王殿下,让他送燃情解药来。”
皇上断然否决:“不可!那人居心叵测,又精通医术,我绝不会让成彦吃他的解药!”他低头看向那老御医,低声道:“若是不吃解药,又会如何?”
老御医脑袋都要垂到地底下了:“这个……四殿下年纪尚幼,若是经此一遭,必定元气大伤……”
皇上犹豫片刻,终是下定决心:“没事,成彦自小身体好,过了今晚,再给他好好调理便是,总能补回来。”
一众御医再不敢接话。却听房门一声响,殷成彦行了出来。少年只披了一件里衣,赤着足站在冰凉的白玉砖上,脸却烧得通红。因为被药性折磨许久,他的双目也有些无神,却勉强见礼:“见过父皇。”
皇上急急上前扶住他:“成彦,你怎么出来了?”他扶着殷成彦进房,扫视房中几名半.裸的女子和整齐的床铺,皱眉道:“怎么?成彦不喜欢她们?”
殷成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道:“刚刚林御医给我吃了颗解药,我现在觉得好些了。听到你们谈话,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皇上点头,示意他继续,殷成彦便凝重道:“今夜酒席过半,我出外小解,在便所门口捡到了一张纸条,约我去后院相见,落款便是丁夏。我这才告辞离开酒席,却不料……竟然被人暗算了去。”
他说得严肃,皇上听言,脸色立时变得很难看。殷成彦的话他自然相信,可这话与丁夏的话不谋而合,这只能说明一点,就是丁夏没有说谎。今夜之事的确与殷永瑜无关,真是第三人妄想一石二鸟,陷害殷成彦与殷永瑜。
这第三人会是谁,实在不做他想。
殷成彦见皇上明白了,便拉了他的手,央求道:“父皇,让殷永瑜送解药来吧,有丁夏在,他不敢对儿臣怎样。父皇……我真的很难受……”
他说完这话,垂头喘气,显然刚刚都在强撑。皇上挣扎许久,却终是不敢相信殷永瑜,仍旧拒绝道:“不可。成彦,你也到年纪了,偶尔放纵一次无伤大雅。你若是不喜欢这些女子,宫里还有许多宫女,父皇可以叫她们过来让你挑。”
殷成彦一声苦笑。他清楚他的父皇不会改变主意,他这回设计,可真是把自己也陪进去了。他的神智又渐渐迷蒙,脑中却忽然闪过丁夏衣裳凌乱躺在椅中的景象,身体便是一阵躁动。他抬头看向皇上,恍惚一笑:“好……那我要丁夏。”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菌这几天好忙嘤~正义的存稿菌提醒大家:四殿下和殷永瑜是对立滴,是反派o( ̄ヘ ̄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