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林岳像上班一样准时出现在川口田直家中,早来晚走,风雨无阻。
服部千月用了林岳的药膏,果然灵验无比,药到病除。她对林岳已经没有了最初的厌恶和抵触。
服部千月自小生活在伊贺的深山中,在父亲的监督教导下,每日进行着最严苛的忍者训练,从精神到身体。她自小聪慧,武功招式,过目不忘,平衡力和灵敏性大大高于常人,更重要的,她拥有强大的自制力,这是成为一名优秀忍者的必要条件。
服部火丸发现了女儿这些特质,对她悉心栽培,再加上后期又有奇遇,这让服部千月在忍术修炼上已达到一个前无古人的境界。每十年一次的忍术大赛上,她连下七城,兵不血刃的拿下第一名,被日本忍术界评为三百年未遇之奇才。
但是长时间在深山中接受近乎于肉体摧残似的特殊训练,每日处在与世隔绝的环境中,也造成了如今十六岁的服部千月的心智还像十二三岁的女童,不谙世事,天真无邪。
在这几天的接触里,林岳也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娇憨可爱的女孩,又有哪个男人能抗拒童颜巨乳的诱惑呢?
服部千月对武技的痴迷堪比川口田直,这一对大小武痴整日里缠着林岳不放,比武试招。林岳心中存了那么一点小心思,因此也耐下性子指点二人。
几次比试下来,服部千月已经对对林岳崇拜的五体投地。她自小学习的忍者招数,如隐藏、剑术、暗器在林岳面前完全失去了威力。这个中国男人谈笑间便化解了自己的所有攻势。她口中犹自强硬,但心中雪亮,即便是用上师傅传给她的法宝,也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日本人血液中流淌着对强者崇拜的因子,更何况是以武技为生存之本的忍者。面对服部千月日益佩服的眼光,林岳心中波涛大作。
想想已经到了中国拍摄电影的安瑟尔,再看看眼前清纯可人的服部千月,一时间,林岳真是难以取舍。
深夜,服部千月突然从梦中惊醒,自然而然的抽出枕畔的短刀,一个翻滚到了墙角,严阵以待。
黑暗中,服部火丸满意的点点头,沉声说道:“穿上衣服,跟我走。”
fù_nǚ 两人一前一后,疾行上了后山。
浮云遮月,星光黯淡,一个黑衣人站立在大树下静静等候。
服部千月跪倒在地,口称师父。黑衣人将她拉起,细心的为她拭去身上的尘土。
“这几天怎么样,上回受的伤好了吗?”黑衣人的声音充满了慈爱,竟然是个女人。
服部千月乖巧的将这几天的经历一一告诉黑衣女子,她听了频频点头。
“千月,你觉得那个林岳怎么样?你已经十六了,遇到好的男人别错过。”黑衣女子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服部千月跺了一下脚,“师傅,你说什么呢?”幸亏是在黑夜中,服部千月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
黑衣女子口气突然变得严厉,“千月,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必须抓住,如果你能成为林岳的女人,别说这天下的武技不在话下,便是飞升天界,也是指日可待。”
服部千月低头抚弄着自己的衣角,一声不吭。
黑衣女子的口气放缓,“我再给你三天时间,别让我失望。”
服部千月走了之后,黑衣女子对旁边的服部火丸说:“这件事你盯着点,如果林岳看上你女儿,是你们伊贺流天大的好事。这些年你不是一直卡在瓶颈处无法突破吗,如果林岳出手,你飞升天界也不是难事。呵呵,到时你是整个日本继服部半藏之后飞升的第二名忍者。”
服部火丸眼中冒出了狂热的光,他深施一礼,转身下山去了。当夜他再次潜入川口家,给服部千月留下一堆化妆品和女孩衣物,并扔下一句话,“你若不能留下林桑,也别回伊贺流了。”
服部千月拥着大被,呆呆望着外面的夜空,独自饮泣到天明。她搞不明白了,怎么一夜之间,所有人都逼她嫁给林岳。林桑人是很好,武功又高强,确实是自己梦想中情郎的样子,可是自己认识他还不到一周,时间也太短了。
忠诚与服从是忍者最基本的特质,师傅和父亲既然都这么命令自己,自己只能接受。只是,如何让林桑喜欢自己呢?这是一个大大的难题,自己从小学习的都是如何杀人,也没学过恋爱啊!
纠结、烦恼,还有点小小的期待,服部千月度过了一个难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