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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三合一(1 / 2)

裤头松垮垮地挂在腰上,衬衣下摆被拉出来一边,露出半截又细又白的腰,胯骨的弧度若隐若现。颜延不知道喝了多少,一双眼睛雾蒙蒙仿佛带着湿意,他红的不止脸颊,他锁骨到胸口都嫣红一片,呼出的每一口热气都带着醉人的酒香。


庄亦云站在旁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你真是姓了个好姓,你继续装……你以为我看不出来?”颜延歪头看他,一双勾魂眼冲他眨了眨。他说着开始拽自己的裤子,可刚才解扣子的时候利索,要脱却不知道拉开拉链,只知道直勾勾地往下拽。那当然是拽不下来……


颜延委屈地嘟嘴,冲他喊:“弄不开……要看你自己来脱。”


舌尖抵住后槽牙,庄亦云有一瞬间只想把这个大胆的醉鬼按住打屁股,一巴掌下去打出红印的那种。他扯了扯睡衣领口送风,看到这醉鬼都热。


庄亦云转身准备去药箱里给他找解酒药,谁知他一转身,颜延整个就扑了上来。不知道他去哪里鬼混了,浑身乱七八糟的男士香,庄亦云蹙眉,他到底去了哪?是和谁亲密接触,被谁抱了吗?


颜延没给他机会乱想,他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贴着他背说:“别走。”


那一声,温柔缱绻,仿佛闹着耍流氓的人不是他。


庄亦云的心一下就软了,声音变得温柔,和他解释道:“我给你拿……”


可他话未说完,后面的字全被卡回了嗓子里,就这么当场烟消云散了。他震惊地回头,只觉得心跳飙到了180。


刚才颜延做了什么……埋首在他背上的罪魁祸首在他的瞪视下抬起头,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笑得得意洋洋。庄亦云的目光落在刚亲了他的这张唇上,柔软、滚烫,烙印一样贴上了他的后领口。浑身战栗,酥麻从被亲吻的地方蔓延开,势不可挡地涤荡过全身。


骗子,他是不是借酒装疯,故意让他难堪。装乖、撒泼、突然袭击,他都是信手拈来,他还藏了多少种模样?


他再忍不住,强行转身把人从背上撕了下来,拎着丢回了沙发上。


这一丢,力道位置之巧妙,让颜延没了系扣的裤子拉链就这么滑开了……岔开着腿倒在沙发上,衬衣被蹭得上卷,这副模样跟邀请完全没两样。偏偏这人不知道是无知无觉,还是反以为荣,鞋子也蹬掉往沙发上滚。


庄亦云被这人弄得呼吸不畅,气血上涌。去他的解酒药,他平时不喝酒,家里根本没这玩意。


“颜延,今天爽约是我不对,但是你通宵不归喝成这样像话吗?”他几番挣扎,说出这一句话。


“你说什么?”滚来滚去的颜延停了下来,认真听了一下没听懂,“喝酒怎么啦,我又没醉……”


他疑问的语气毫无讥诮,听起来就是真的很疑惑。短短十分钟,颜延费劲树立起来的形象已经彻底坍塌。烫头染发打耳洞,庄亦云可以理解审美差异,但是酗酒,简直踩在他的底线上蹦迪。


“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回不回家?”


“我是你……我是你老公!我当然要管你!”庄亦云怀疑自己被这醉鬼呼出的酒气污染了,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老公?你又不跟我睡觉,算什么老公?”说着,颜延支起上身,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口,拽着庄亦云就往沙发上拖。


醉鬼这下又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庄亦云被他拽得一个踉跄,差点跌到他身上。两手撑在他颈边,一条腿半跪在了沙发上。


“放手。”


颜延听话地放开了手,就在庄亦云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颜延的双手抬了起来,牢牢地、紧密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眸光潋滟,红唇嫣然,酒气氤氲,年轻男孩子身上猛烈跳动的荷尔蒙像热泉一样裹住他。


心脏像坏了一样,庄亦云喉头发痒,呼吸也变得灼烫。他又说了一遍“放手”,出口的声音却变了调,像干涸皲裂的大地。


颜延清醒了一些,却更想借着酒劲继续,他娇声说:“老公。我不放。”


庄亦云:“……”他在喊老公,又娇又软,明知道他是装出来的乖巧,可为什么好像更戳人了。


庄亦云狠狠闭上了眼,心一横,腰背发力就直起了身来。可是他小觑了颜延一个大男人的力量……他一起身,颜延不肯松手,吊着他的脖子跟着起身,然后就这么借力一扑,直接把他扑倒在了沙发上。


被颜延一下跨坐在身上,庄亦云胸膛大幅度地起伏,深呼吸都压不住体内的燥火。他终于彻底爆发,冷着脸一巴掌拍了下去。


“下去。”


“我不!庄亦云你是不是男人,都这样了,是男人就上!”


不是男人的庄亦云太阳穴突突跳,两手扣住他的腰,硬生生使力把人半举起来从沙发上脱了身。


颜延靠在沙发上喘气,不想闹了,让他继续端着吧,他不奉陪了。脸色肉眼可见的僵硬,他缓了口气站起身,止住瞎晃的身子,光着脚就往门口走。


庄亦云一把抓住他:“你干什么去?”


“关你屁事。”


颜延使上了劲挣扎,庄亦云抓得更紧,脸色冷得像要掉冰渣,咬牙切齿:“怎么不关我事?”


颜延突然就笑了,笑着笑着也不挣扎了,笑声越来越大。


“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我做好人好事跟你领证吧?庄亦云,我就是为了睡你。这么好看的一张皮,睡不到我想得骨头缝都疼。”颜延转回身,空着的那只手攀上了庄亦云的肩,带着一种刚中带柔的力度。手指碾过他露出来的半截锁骨,在他颈窝勾了个大大的半圆。


庄亦云的眼睛兀地睁大了,不敢置信地低头看他。颜延在他颈侧仰着脸,两人目光相汇,是最缠绵的姿势,却打破了所有暧昧。


颜延见到庄亦云的表情,明明没有达到初衷,却爽得像是得胜归来的冠军。


“所以,都是骗我?”


“骗你?我说什么了吗我骗你?你不会以为给你洗衣做饭是因为我天生贤妻良母吧?我只是预付报酬,想和你春风一度而已。你自己误会了什么怪我骗你?不过……我现在想通了,你这种不懂情趣的男人,没意思。外面大把的帅哥想上我的床,又不是非你不可,小爷不伺候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对我来说没用了,听不懂吗庄大博士?喝点酒你就要管,住海边都没你管得宽。放手,我现在就收拾东西走。”


“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现在就走,放开!”


颜延没想到他们有一天会吵得这么脸红脖子粗,但是他满腹火气无处发泄。一再被拒的挫败、被放鸽子的愤怒、那天他轻描淡写的否定,还有那个看起来跟他更合拍的栾清……这些天来的种种交织,让他完全失了理性。考虑不到什么初衷,什么手段,他只想把这股火发泄出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无所谓。


就在他起身的一刹那,一股大力从他的手腕袭来,力道之大,直接把他整个人掼到了沙发上。


庄亦云居高临下,一米九的身高有种崇山峻岭般的压迫感,颜延看着他恍惚以为自己在深渊之中仰望那一线天空。他的目光像一匹孤绝的狼,又冷又厉。


突然,他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倾身贴近,浑身是凝成实质般的戾气。


“要跟我睡,就自己趴好。我不喜欢乱七八糟的人,要上我的床,你是自己灌还是我来灌。”


颜延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刚还剑拔弩张的声音弱了半寸:“灌什么?”


“你说灌什么?你不是跟钟律聊得来,他没有跟你说我本科学医?多年不上手,但我还记得操作要领。”


他说着,手上一用力,直接把颜延扛到了肩上。一只手打开旁边的药箱,取了一双医用手套就往洗手间走。


这下颜延真的怕了,一个劲拍他,手在他紧绷的背肌上抓出道道红痕,双脚乱踢,嘴里大喊:“放开,放开!你他妈放我下去庄亦云!”


庄亦云身高腿长,转眼就走到了洗手间门口,颜延求生欲满点,手一张撑住两边门,死活不让他往里进。他才不要受那份罪!


两人僵持了一会,庄亦云突然变了主意,扛着他转身往次卧走。把人甩到床上,跟尊煞神似的站一边盯着。


“你别过来!”刚感受过两人力量的差距,颜延这喊话就显得有点外强中干。


庄亦云的目光落在他掌心的红痕上,那是刚才抵着门压出来的。他眼中的风暴不曾停歇,却在一个阖眼间被他压了下去。


“你自己醒酒,晚上下班再谈。”


“谈什么谈,谁要跟你谈!滚——!”


庄亦云充耳不闻,带上房门走了。然后就这么在颜延房门外站着,眼睛里是熬了一个通宵的血丝。


他站了一会转身回自己房间,二十分钟后收拾停当,刮了胡茬洗漱换衣,又是那个冷峻的庄博士。下楼开车,到研发中心的时候除了比平常更冷,已经看不出通宵未眠的痕迹。可他周身萦绕的低气压,却让组员们望而却步。


小群里他们私下说,庄组今天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老婆跑了。不得不说,这些人歪打正着,他老婆是真的要跑了。


颜延被扔回房间以后,一通惊吓过去直接累睡了过去,反正他说晚上下班再谈,那他下班前跑路就行。一觉睡醒,他没有任何断片,昨日种种清清楚楚,一言一行历历在目。


“呵呵。”没给自己留任何余地的颜延冷笑。给他气受,不肯碰他,说他硬了就吓唬他,他图这男人什么?颜延洗完澡直接开始收拾行李。


颜延一边往行李箱里装衣服一边走神,庄亦云昨天的模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之前像个恪守清规不近人情的修士,却原来,剥开面具的他也有人欲。变态暴君强制爱,谁懂?xp再次被戳,颜延不知不觉笑得一脸荡漾,可笑容又在想到另一件事时戛然而止。


戳到你个球,他绝不承认!


庄亦云要灌他……太可怕了!想都别想!嘴炮但处的颜延,从小身体棒棒几乎不去医院的颜延,死也不会同意那种酸爽!快跑,离这个疯子远一点。


这里骂着,那边又不自觉想象出了他戴上那双医用手套的样子。修长有力的手骨节分明,戴手套的动作慢条斯理,他只是拿着那副手套,颜延已经脑补出了那双手给他检查身体。男人真是一种不折不扣的感官动物……他啪一巴掌拍到了自己头上。


“清醒点,如果性感的代价是遭罪,那记住,昨天你已经看过了,不要再试图拥有。”颜?哲学家?延打包的动作越来越纯熟。


别看在这边住了没多久,颜延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少。除了自己带来的衣服之类,他还把几个最喜欢的小摆件也装进了箱子。


什么,你说那是用庄亦云的钱买的?这房子他花了多少心思布置,报酬没有,连纪念品都不给的吗?你说人要有骨气,不能拿庄亦云这狗比一针一线?笑话,他不拿一针一线便宜谁?要不是叫搬家公司太麻烦,他能把沙发茶几按摩椅都搬走!


自己房间收拾完,颜延又去客厅厨房转了一圈,路过影音室打开看一眼,影音室不知道有没有落什么?


推开门,按亮灯,原本极具现代感的影音室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变了个样子。家具被重新摆过,空出了一个角落。


那个角落被放置了一张电脑桌,他搬过来后还没来得及组装的台式机被安装好了。电脑桌前是两盏立式补光灯,桌上的麦克风和摄像头换了,之前他几百块的设备换成了五位数的。右侧是一张装饰矮柜,原本这张矮柜放在按摩沙发旁边,他用来放摆件增添艺术气息的,现在高价购置的摆件没了,那上面放了一排娃娃。


熊猫兔子猪猪和狗,矮柜边靠墙的拐角,竖了一个等身抱枕。那是一个漫画人物,柔软的栗色短发在风中飞扬,白衬衣、小鸡黄毛衣、牛仔裤,眼睛笑得像月牙,画的是他。


那抱枕靠在临时安装的布帘上,说实话颜色搭配真的很难看。粉灰撞色的布帘,配上那一堆五颜六色的娃娃、一眼看去就是小鸡黄和蓝白色的大抱枕,丑得一言难尽。不知道庄亦云怎么选的,他怀疑这人是色盲。


嘴上嫌弃,可他还是走了过去。坐在电脑桌前,他看到了桌上的卡片。


【颜延,生日快乐】


翻开来,简单的一句话,却霎时软了他的心。因为上次看到他在书房直播太随意,以为今天是他生日,所以给他准备了这么一份生日礼物?


“真土……粉色,我又不是女的……我又不露脸要这么好的摄像头干嘛……”吐着槽,摸着那个性能大升级的麦,颜延嘟囔,“这么肯花钱怎么不给我把电脑也升级了?”


说着说着,他就笑了。随手抓了一只娃娃搂在怀里,奋力揪了两下猪猪耳朵。


冲着礼物的面子,颜延决定留下来谈谈。谈谈就谈谈,谁怕谁。他挑了最满意的一条破洞裤穿上,耳朵上是一个很抢眼的大十字耳挂,金色半长发仔细吹好,又甜又酷。他打包好的行李箱放在客厅中心,明打明的示威,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等庄亦云下班。


五点刚过,门被打开,拐出玄关,是庄亦云回来了。根本没到他下班的点,惊讶的颜延绷住了,冷冷挑眉看他。经历过昨晚,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见面多少都有点尴尬,但谁都没表露。两人的气场在客厅无形碰撞,气氛骤然有些紧绷。


行李箱太显眼,想看不见都不行,庄亦云瞬间有些怔愣。他瞳孔微缩,想说什么没说出来。回来的路上明明想好了,不能再被他轻易动摇,他要走就走,一个只想维系肤浅的□□关系的骗子,本来就不该同路。


可是回到家,真的看到颜延收拾好了行李,他的心里却没有半点轻松和痛快。


他在怀念那个假的颜延……


庄亦云不开口,颜延也不开口。是他说要谈的,自己先开口那就输了。他两一个站一个坐僵持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庄亦云走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了,算是率先打破僵局。两人的位置呈直角,无形中构成了一个舒适的谈话站位。


“爽约是我不对,很抱歉,但你不该去酗酒。”


“你叫我谈一谈,就是想说这个?”


颜延都要气笑了,这硬邦邦的语气,这教育家的姿态,还虽然但是?对自己的错误轻松带过,落脚点在他出去喝酒?


去你的输赢,颜延炸了,一开口就是连珠炮:“庄亦云你搞清楚,别说我们是协议结婚,就算是真的,我一个年满十八岁的成年人,我爱去哪喝酒去哪喝,爱喝多少喝多少。”


“所以你去哪喝的?”庄亦云脱口问,鼻端都好像还萦绕着昨天他身上刺鼻的香水味。


“gay吧,满酒吧的帅哥轮番请我喝酒,还有漂亮小零往我怀里扑,一高兴,我喝起来就没数。要不是喝多了脑子不好使,你以为我会回你家?”


“我家?”


“对,难不成还是我家?”


庄亦云不说话,不知道该怎么接,只觉得心脏又酸又涩,揪的疼。


“好,我家。那不回我家你想干什么?”


“那么多人等我翻牌,你说我干嘛?”


“颜延。”庄亦云似乎到了忍耐的极限,脸上凝出大片阴云。


颜延现在见他生气就开心,继续添油加醋:“怎么,您老人家不行,我还不能找行的?”


庄亦云忍无可忍,过了一个白天,两人再次吵了起来。


庄亦云喝问:“你就这么想做?那昨天怎么又不愿意?是我不行还是你不行?”


颜延回击:“一上来就……你他妈看病还是做?小爷又没病。我看你有病,不仅有病,你还变态!”


提到自己昨晚凶性大发,庄亦云一下泄了气,吵架变成颜延单方面碾压。


“你指什么指?抬个手指挥家呢?我说错了吗?变不变态你心里没数,看来你还认知障碍!”


“爽约你很抱歉,但是我喝酒不对。你怎么那么会抓重点啊?难怪你是学霸我是学渣呢。先道歉站住道德制高点,然后就好喷我了是吗?道歉这么没诚意你妈知道吗?你小学老师知道吗?千万别让你初中老师知道,毕竟初中生都说不出这种话。语法这么溜,你高考是语文状元吧!”


至此,庄亦云彻底插不上嘴了,几次张嘴想找补,最后全被颜延堵了回去。解开假发封印的颜延,战斗力堪比一屋子大白鹅,追着庄亦云撵出十公里路。


“对不起。”


颜大鹅的声音戛然而止,断得太突然以至于恼羞成怒,缓了两秒站起身来就去提行李箱。反正也骂爽了,趁他没反应过来赶紧跑。


庄亦云下意识想拦,手还没伸出去又被理智拉了回来。他有什么立场拦?为什么拦?拦下他要做什么?他们之间除了争吵,还有什么?


他明明不是回来吵架的……


庄亦云一动不动,颜延偷偷回头,见他坐在那就是四个大字——垂头丧气。


这男人,冷起来勾人,凶起来变态,丧起来又可怜可爱。


颜延,颜延到底没狠得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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