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是不去。
去，现在一切都是指向了去，这没有什么好说的。
如果不去，他们攻打皇城的计划，怕是需要从长计议了。
毕竟，石镇麟他一直窝在皇城当中，许无舟就是可以杀进去，怕是都要付出天大的代价。
这肯定不是一个生意人愿意看到的局面。
何况，石镇麟在皇城的东西，许无舟早已视为他的囊中之物了，万一杀进去整坏了怎么办？！
如今许无舟唯一知道石镇麟的弱点，大概只有一个……当初石镇麟不知道和几个天庭之人，达成了什么内容的交易。
只能是大概推断出来，对方要了很多很多。
虽然也给了石镇麟不少，譬如硬生生帮着石镇麟成为半步帝境了，只是肯定宛如高利贷，石镇麟借得多，还得也是多！
正是如此，石镇麟在成为皇主之后，非但没有干出什么实绩，反而是如同暴君，不断收敛诸般修炼资源，大概就是为了还债吧！
现在海天族祖地附近的那一处，恐怕也是那几个天庭来客的手笔。
“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干了！”
许无舟很快就下定决心，黑手是吧，算计是吧，等他真正坐大了，不要后悔就行！
……
海天族，祖地。
“老祖宗让我们来这里集合？”
姚雪漫对于老祖宗突如其来的召唤，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扶摇上界这里，属于他们天灵族的一步棋子罢了。
恰逢扶摇树的道果成熟，还有传说中的扶摇战场出世，老祖宗方才走上一趟。
当然，据她所知，或许还有更加深层的原因。
扶摇战场之中，可能蕴含了他们天灵族帝境的线索。
昔日天灵族最为强大昌盛的时候，直接一门三帝境！
天灵三祖之一的天灵战祖，就是陨落在扶摇战场之上。
这些年来，天灵族一直想要找回昔日天灵战祖的尸骸，以及传承造化。
可惜，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这一次，老祖宗姚天威终于是下定决心，要走上一趟，希望可以得偿所愿吧！
那么问题又来了，这一件事，和她姚雪漫有什么关系？
姚雪漫虽说在天灵族年轻一辈当中，天赋才情最高，现在也只是区区圣王，就是来了，都帮不上什么忙的吧？
那么让她来的意义是……咦？！
没等姚雪漫想完，她却看见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尽管和记忆之中不太一样，可是她依然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许无舟！
是杀死她弟弟的仇人！
“是你！许无舟！”姚雪漫的眼中浮现狂喜之色，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