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是疯了吗?
曾经在乌鲁克,格洛丽亚可是个柔弱到会躲在被子里小声哭泣的姑娘,怎么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
“好了,我们现在可以继续来谈刚才的事情了,作为archer,你的目标也应该是圣杯,为什么要帮助我呢?”
格洛丽亚承认自己的故意的,丈夫心里的那点小揪揪她还不清楚吗?
吉尔伽美什抬起手她就知道这人是要吃饭还是喝水,更何况恶作剧性质如此明显的动作呢。
“普天之下,都是本王的子民,帮助你只不过是王的慈悲,你应该为此而感恩。”吉尔伽美什大义凛然干地说。
“吉尔。”格洛丽亚轻声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想听对话的实话。
吉尔伽美什笑出了声,抬起手强行将格洛丽亚拉入自己的怀中。既然他不能通过绊倒她来拥抱她,那不如直接明着来。
“ruler对圣杯毫无渴望,那你不如猜猜,本王的愿望是什么?”
吉尔伽美什的唇贴在格洛丽亚耳边,感受着妻子重新跳动的心脏,不愿意错过两人难得的温存。
“如果是你,肯定认为圣杯是自己的宝物,所以不愿让它流落他人之手吧。”
格洛丽亚的身体有些僵硬,她强忍着自己不会被这短暂的温柔蒙蔽了双眼。
这些全部都是假象。圣杯战争结束后,他们将会再也无法见到彼此。所以,为什么要徒留悲伤呢?
“你还真是了解本王。”吉尔伽美什抬起格洛丽亚的下巴,慢慢收紧手指,“那是见到你之前,本王的想法。”
“英灵座只有我一人,小玫瑰,如果能够借助圣杯将你带到我的英灵殿,那无论付出什么,我都会打赢这场战争。”
“呃……”他的感情太过强烈,格洛丽亚甚至想要逃跑。
吉尔伽美什看透了她的想法,抓住妻子的手腕,他说:“但如果圣杯被污染,无法实现愿望,我与其无聊地回到英灵殿,不如和你享受这最后的几日。”
格洛丽亚的手指狠狠抓着男人胸前的衣服,她垂下眼眸,轻笑出声,心中的冰块被丈夫一点点的融化,“你还真是个深情的男人。”
“当然。”怀抱着妻子,吉尔伽美什在她耳边说,“看在我这么深情的份上,今天我送你的那件豹纹内衣,你要不要试一试?”
好吧,融化的冰自己又冻上了,还是秒冻。
话音刚落,吉尔伽美什只觉小腹一疼,刚才还温柔的妻子又变成了女暴龙。
“我果然不能奢望你这家伙会变得正常一点。”格洛丽亚揍了吉尔伽美什一拳后,直接起身就出了门。
坐在沙发上的吉尔伽美什捂着肚子思索片刻,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不会被骗婚了吧?
老夫老妻十几年,柔弱的嘤嘤哭的妻子却是个女暴徒,抱也抱不得,亲也亲不上。这样做跟外面那些利用美丽皮囊欺骗无辜少女的渣男有什么区别?
吉尔伽美什越想越气,想去找格洛丽亚却又放不下脸面,只能在房间里像个老头一样转悠了好几圈。
出门的格洛丽亚知道archer这边绝对会配合,以吉尔伽美什的脾气,他的御主除了使用令咒,根本无法制约他的任何想法。
rider也很好说话,伊斯坎达尔是个真正的王者,遇到如此事情他不会坐视不管。
lancer的御主不好确定,他让从者个人意愿进攻的做法格洛丽亚还记得。
最后就是有些愁人的berserker和saber组了。不知为什么,格洛丽亚觉得这两组是最难搞定的。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正要回去的时候,她在路上碰见了一个生面孔。对方的下巴上有一处刀痕,在看到格洛丽亚腰间的太刀时,主动上前搭话:“你腰间的这把刀,是三日月宗近吧。”
格洛丽亚点头。
“上次我拜托阿纲为我拍下这把刀,但没想到直接被人抢走了。不过,刀还是要在喜欢他的人手里才能发挥作用。这把刀看起来保养得不错,你一定很爱惜它吧。”山本武爽朗地笑了出来。
不,没有,我甚至用抹布擦过它。
格洛丽亚只是微笑,但她腰间的三日月宗近像是生气一般,变得灰扑扑的。
“万物皆有灵。”山本武颔首,“我叫山本武,彭格列的雨之守护者。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否让我观赏一下你的太刀。”
山本武背上背着一把刀,看起来就是爱刀之人。作为同盟,格洛丽亚也有意交好彭格列,她将手中的刀剑交了过去。
男人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出了保养刀具所需的工具,他细心的将太刀从上到下涂上了护理油,重新缠好刀柄,清理灰尘。
格洛丽亚坐在旁边,突然在想自己平时对这把刀是不是真的有些不好。不然为什么三日月宗近在山本武手中,锃亮到堪比电灯泡。
“如果有需要的话,还可以来找我帮忙。”保养完后,山本武将太刀还给了格洛丽亚,没和格洛丽亚说其他话,活脱脱像一位上-门-服-务的保养员。
夜晚……
格洛丽亚安静地躺在床上睡觉,太刀被她放在桌面上。
随着一阵光亮,一位身着华丽衣裳的男子出现在房中,他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松了口气:“幸好今天有山本先生的帮忙,虽然是个老爷爷,但被抹布擦过而导致外表邋遢,这应该不会被主君所喜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