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吉尔伽美什张开宝库抓着格洛丽亚的手腕就要将她塞进去。
太宰治蹲在旁边,默默捂着脸,耸动的肩膀已经透露出他此时内心的崩溃。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娶到老婆的?靠绑架吗?但格洛丽亚这个武力值,太宰治更相信是自家从者把傻兮兮的王按在婚礼现场逼迫他结婚。
果然,还是不能奢望对方在情商上会有什么进步。
格洛丽亚微笑着,“收起你的王之宝库,不然我在你的右脸上再来一拳。”
吉尔伽美什收起宝具,义正言辞的说:“如果你想来,也可以,但本王不接受在除床上之外的地方收到这份礼物。”
……
满脑子黄色废料,和以前相比没有任何进步。
可格洛丽塔突然发现,自己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扬了起来。
意识到这个问题,她立马低下头将表情藏了起来,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吉尔伽美什的范围圈。
“刚才有人扮成你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将地上躺着的‘尸体’翻了过来,格洛丽亚故作镇定的说,“是caster的诡计。”
尽管地上的尸体被打成了猪头,吉尔伽美什还是能看出他是自己的仿品。
“认为你不会对我下手?”吉尔伽美什的手指在脸颊上轻轻触碰,火辣辣的疼,“但他赌错了,谁曾想到本王的王后,能够毫不留情地殴打本王。”
“对刚才的行为我很抱歉。”格洛丽亚微微颔首,避开了对方的视线,再次道歉。
看着对方软硬不吃的样子,吉尔伽美什就来气。可他还不能做什么,放在手里怕丢,含在嘴里怕化,做什么都不对。
这件事情到处透漏着蹊跷,目前光凭格洛丽亚一人之力,也许并不能完全探查到圣杯的问题。
于是,她将自己的顾虑告诉了对方。
“他对我的身份非常清楚,目前为止,知道我身份的只有教会、archer组以及你们联手的assassin。”格洛丽亚分析道。
“远坂时臣不敢,言峰绮礼那家伙要杀你的话也不会搞得这么麻烦。”吉尔伽美什说,“你曾说过有两个圣杯,有什么依据?”
“预言之梦,一个男人抱着被污染的圣杯。”格洛丽亚指着锁骨的令咒,“而将我带到这里来的,是另一个圣杯。”
“这只是一种假设。”吉尔伽美什沉声。
“我相信我的直觉。”
没有在这里停留太久,三人离开前不忘将冒牌货的尸体清理掉,但太宰治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开关,地上的尸体瞬间化为烟雾,飘散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方盒里。
看到熟悉的武器,太宰治勾起唇角,“变得有趣起来了,那个武器可是意大利黑手党们的专属武器。”
作为港口黑手党干部,太宰治对武器的敏锐程度要超于他人。
将盒子捡起,查看型号,“很巧的是,我们去找彩虹之子的时候,顺便可以跟他们聊聊,这个被称作为匣兵器的东西。”
在盒子的底座,彭格列的标志赫然出现在上面。
本来在门口就应该分别,但吉尔伽美什厚着脸皮跟了上去。格洛丽亚因为刚才的那一拳,心里有点过意不去,默认了对方的行为。
旅馆非常破旧,奢华的王难得的没嫌弃这里。因为此时此刻,他软乎乎的小玫瑰拍了拍身边那把老旧的椅子,让他坐下来。
“我会一点治疗方面的技能。”还没等格洛丽亚说完,吉尔伽美什乖巧的将椅子拉过来坐在她面前,然后将被打肿的脸支了过去。
“你动作还挺快。”明明都已经老大不小了,有时候却还是像个孩子。
“那当然,本王一向很迅速。”吉尔伽美什像个翘起尾巴的公鸡。
“有时候作为男人,太快了也不是很好。”太宰治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在吉尔伽美什即将发威前,躲在了格洛丽亚身后,“我亲爱的从者,你老公要杀人!”
一副“我要告你家长”的傻瓜模样。
“你这家伙!”吉尔伽美什瞪着太宰治,正准备给他点教训的时候,身前的女性抬起手抚在他的脸颊之上。
“好了,傻瓜和傻瓜计较什么,偏一下头,我要给你治疗了。”
在念第一个‘傻瓜’的时候,格洛丽亚带着温柔。于是,在场的两人都以为自己是前者。所以听到这句话后,倒是一个比一个乖巧了。
太宰治还想打扰一下二人的“亲密接触”,但森鸥外的电话来的时间正好。没办法,只能拿着电话走出了房间。
安静的房间里此时只剩男女二人。
没有了好事之人的打扰,吉尔伽美什抬起手,按在格洛丽亚抚着他脸颊的手背上,轻声道:“为什么面对本王的赝品,会让你如此生气?你不是说过,此生和我并无关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