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延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眼睛通红的骆念,单薄的上半身没有结实的肌肉但也没有赘肉,清瘦漂亮的曲线布满指痕。
他半支着头坐起身,伸手要去捞人却被他避开躲远了几分,咬住嘴唇艰难询问:“你有没有……”
“想问我有没有进生z/腔?”盛景延好心帮他补全下半句,好整以暇看着他窘迫得浑身都要红了,耳根子几乎滴血。
“没进去。”
骆念松了口气,但随即还是掉了两滴眼泪,盛景延下意识坐起身把人捞在怀里,抬手在他的脊背上拍了拍。
挺滑。
盛景延想。
骆念六神无主,尤其里头还有被过分撑开的痛和不适,难受地挪动身子却正好蹭到了盛景延的大腿。
盛景延将人拽起来,捞过自己的衬衫给他穿,“手伸出来。”
盛景延坐着给他穿衣服,露出肌肉漂亮的上半身,隐约能闻见张扬而压迫的信息素。
骆念轻吸了吸,被标记过后的omega本能地对他的alpha有依赖性,但那种陌生的依赖感让他觉得非常不适应。
盛景延给他穿完衣服,伸手搁在他的肩膀上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自己,手指隔着衣领虚虚贴着仍被发情期影响的敏感腺体。
骆念动了动嘴唇,盛景延没听清:“什么?”
“你别揉我。”骆念小声道:“腺体好疼。”
盛景延松开手,让他转过去给自己看看腺体,这次骆念说什么也不肯了,盛景延冲他轻笑说:“自个儿转过去还是我帮你。”
骆念抿了下嘴唇,轻轻别过了头。
肿胀的腺体破了层皮,齿痕遍布像是颗被咬烂了的熟樱桃,舔一下就会有大量的汁水喷溅出来,带着熟透了的橙花味。
骆念听见他骂了句脏话。
“转过来吧。”盛景延看他这副模样,也没说是他发情期来了缠着自己要标记,只说是自己没能克制住,把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
骆念吸了吸鼻子,很小声的说了句什么,盛景延没有听清,让他重新说一遍。
“我卖酒,又不卖身!我知道是你的。”
盛景延瞧着他小狼狗似的露出獠牙,忍不住笑了下,这么软又这么硬的小孩儿,忍不住伸出指尖在他腺体上点了点。
“知道是我,那么我能擅自理解成,你有那么点儿喜欢我吗?”
骆念最后的意识是自己浑身燥到几乎燃烧起来,瘫软的身子和几乎陷入混沌的思维让他有些记不起昨晚发生的事。
他只记得难受得站快要站不稳,靠在床上想要休息一会等有力气了再离开,再有意识的时候就是盛景延来了。
他伸手要抱,仰头迷糊着哼了几声说渴,对方就开始吻他,勾着下巴往里舔,口腔里都要被舔透了。
他开始主动敞开接纳,绞住了不让他走。
骆念想到这里羞赧的连耳根子都红了,橙花味信息素又再次盛开,含着清露给人无声的邀约。
盛景延问他:“如果我追你,你乐不乐意?”
骆念想了想,轻轻摇头,这次倒轮到盛景延迷惑了,又没那么讨厌,又不让追,那么难伺候。
“我造成的损失会负责的,您能不能跟他们说说,答应我继续在这儿卖酒?我真的很需要钱。”
盛景延一时没转过弯儿来,含笑逗他:“不让追就不能。”
“那我不卖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作话不会写,等评论区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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