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老狐狸!老谋深算!
喻唯熳气急:“我是你老婆!还要贿赂你?”
许贺沉平静说:“那行,不叫贿赂,那我换个词儿,你想知道这些,总得给我点儿报酬吧。”
许贺沉撩开她的衣摆往里探去,推高她内衣覆上,声音蒙上一层沙哑:“老婆,我可是想你好久了,你不想我吗?”
喻唯熳怀孕这么久,许贺沉一直这么忍着,忍到现在,也算他厉害了,喻唯熳回抱他:“想了。”
……
**,一点即燃,两个人都是久旱逢甘霖,谁也别输给谁。
时至深夜,喻唯熳实在累得不行了,倒在许贺沉怀里睡过去,许贺沉抱着人去洗了个澡,刚给她换上干净衣服,孩子醒了,在哭。
喻唯熳瞬间也醒了,当下就要起床去给孩子喂奶。
许贺沉将人推回去:“我去,你接着睡。”
自从生了孩子,喻唯熳才算知道小孩儿有多难带,一个晚上能醒好几回,但每次都是许贺沉去给孩子冲奶粉换尿布,几乎就没让喻唯熳起来过。
喻唯熳悄悄起身,拢了拢睡衣。
屋外,许贺沉没来得及穿上衣,只套了条裤子,快速冲了奶粉,小心翼翼抱起岁岁喂给他喝,一边喂一边在客厅里来回轻手轻脚地走着。
窗外隐隐约约漏进来一些银白,照在偌大的客厅中,给许贺沉高大身影笼罩了层朦朦胧胧的月光,勾勒出一幅温情画面。
喻唯熳忽地想到梁韵和那句话,许董太宠你了。
奶喝完了,岁岁也睡了,许贺沉转身想把孩子放回到床上去,就见喻唯熳靠在门边,含着笑,眼底全是温柔,不知道这样看了多久。
许贺沉走过去,浅浅吻了下她唇角,把孩子放到床上:“怎么不去睡觉?”
喻唯熳揽着他的腰,钻进他怀里:“老公,谢谢你。”
“谢我什么?”许贺沉被她冷不丁的一句谢搞得一愣,笑着揉揉她的头,“一家人还说谢?”
喻唯熳踮起脚,吻在他唇上:“谢你这么爱我啊。”
许贺沉将人抱起,“嘴上说不行,既然你不困了,那我们用做的表示一下爱。”
好一个做的表示一下爱。
喻唯熳:“……”
孩子一天天长大,小时候的天不怕地不怕逐渐有了体现,喻唯熳实在搞不懂,明明小时候那么爱笑又乖的一个小孩儿,怎么长大了反倒越来越调皮捣蛋了?
抓周的时候岁岁还抓了一本书,给喻唯熳开心了好久,可抓书是抓书,他捣蛋的时候可跟书生半点关系没有。
一会儿看不见他,岁岁自己就爬上桌子,登爬上高的技能与日俱增,而且一点都不害怕,还在幼儿园里称王称霸,喻唯熳为此担心好长时间,家里长辈全宠着他,喻唯熳就当起了一个严母,每到这时就故意板着脸教育他,教育他懂礼貌讲文明。
她唱黑脸,许贺沉唱白脸,但许贺沉的白脸而明显更有用,因为他总是用云淡风轻的话把岁岁唬得一愣一愣,然后去跟喻唯熳认错。
岁岁睁着大眼,话还讲不清楚,就知道每回对喻唯熳说:“妈妈岁岁不会介样啦,岁岁保护妈妈,不让妈妈不开心。”
喻唯熳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抱着儿子猛亲。
许贺沉也把脸凑过来,特骄傲:“我教的。”
喻唯熳笑着捂着岁岁的眼睛,吻上许贺沉。
孩子一天一个样儿,每天都有新奇的想法,昨天是为什么爸爸是男生妈妈是女生,今天就成了岁岁是从哪儿来的。
果然,当了爹妈就逃不过这个问题,前几个问题,还好说,这个喻唯熳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岁岁解释,求助地看向许贺沉。
许贺沉不轻不淡地回看她一眼,老神在在地往沙发上一靠,眼神又往书房瞥了眼,意思很明显。前两天喻唯熳在书房主动了一次,把许贺沉的瘾勾起来了,非要她在上面。
喻唯熳老脸一红,在岁岁为什么为什么的问题里,她最终还是瞥他一眼,默许了。
许贺沉这才把岁岁抱到腿上,温声说:“因为爸爸爱妈妈,所以有了你,你就是爸爸爱妈妈的象征,爸爸妈妈都爱岁岁。”
岁岁还听不懂,不知道爱是什么,只跟着许贺沉的话点点头,握着小拳头重复:“爸爸爱妈妈,爸爸妈妈爱岁岁,好哎好哎!”
书房里,看着那堆东西,喻唯熳闭了闭眼,扶着他坐下,许贺沉拍拍她的腿,沉声道:“唯唯,好老婆,放松点儿。”
喻唯熳轻轻哭出声,“你流氓!”
“乖啊,爸爸好好爱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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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我从哪儿来的这个问题,我妈说,当时跟我爸去散步,看见垃圾桶旁边有个孩子,一看是我,就把我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