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一忙起来根本没有时间,程溺为了晚上的纪念日,连中午的午休时间也用来工作了,却也还是忙到了晚上七点半多。
舒倚风没联系他,微信里也没有消息。
程溺忙完了才给舒倚风打电话。
“你还在忙么?”程溺问道。
“没。”舒倚风笑了一声:“我一早就忙完了,在楼下等你,下来吧。”
“你忙完了可以直接喊我,”程溺急急忙忙的关了门往楼下去。
舒倚风穿着一身风衣靠在车旁边等着,手里拿着一束香槟玫瑰,见程溺来了,便把花递了过去。
程溺笑着接过了,一束花的浪漫,舒倚风从来都记着。
舒倚风开着车直接往舒氏名下的西餐厅去,停在了楼下,舒倚风拉着程溺进去。
“舒总,程总。”服务生带着两人往上去,电梯直达顶楼。
餐厅的顶楼西餐厅平常人包一次总得要一两万。
程溺推开门,只见里面灯火通明,像是个温室的花园,旁边的墙上爬满了白玫瑰,也许是因为里面的温度是保持着室温的,玫瑰长的很好。
餐桌上当着白色的蜡烛,餐具反射着烛光。
“烛光晚餐啊。”程溺歪了歪头,却笑容满面:“好土啊。”
舒倚风抿了抿唇:“请原谅你对象是个直男。”
程溺笑着被他拉到位置上坐下。
服务生穿着西装站在旁边,正要拉小提琴的时候,程溺连忙打断了:“算了,这边不用你了。”
“你不喜欢这样的氛围?”舒倚风把程溺那叠牛排切好了推过去给他。
程溺觉得自己要被舒倚风养废了。
“没有。”程溺挑了挑眉:“这不就我们两个人,说点体己话不香吗?”
“也是。”舒倚风起身,端着红酒往程溺的酒杯里倒了小半杯,红紫色的液体在酒杯里划过,舒倚风用手指敲了敲这瓶酒:“你猜这瓶酒什么时候酿的?”
程溺想了想:“不会是我们结婚那天吧?”
“聪明。”舒倚风满意的点了点头:“我特意跟酒厂的人定下来的。”
程溺尝了一口,因为年份不算太长,划过舌尖的时候,更多的是能喝到葡萄的味道,酒香后知后觉的从喉咙传出去来。
“七年了。”舒倚风双手交叠着垫在下巴,抬眸看向正在喝酒的程溺,想了想,却又什么都没说,告白从不过时,我爱你这句话舒倚风从来都挂在嘴边,也给了程溺莫大的安全感。
“行了行了。”程溺连忙给他解围,那些甜腻的话听了七年了,也没什么好再说的,应该庆幸的是即便是到了七年之痒的时候,两个人还像一开始那样。
程溺笑着道:“甜言蜜语我听你说的挺多了,不如今天晚上把酒言欢,不醉不归,不好容易推了工作,今天晚上尽情享受。”
舒倚风点了点头,将酒杯里的酒仰头灌了下去。
“我有个东西。”酒过三巡,舒倚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看起来像是装手势的东西。
“我知道,你不是姑娘家,我送你什么也不合适。”舒倚风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银色的细链子,链子上是一个银色的小铃铛,而铃铛旁边挂着一个尾指甲盖大小的银色牌子,上面写着舒倚风三个字。
而他风衣下露出来的那截手腕下,也绑着一条一模一样的东西。
“我不是什么好人。”舒倚风简洁明了:“我记得那年我们去马来西亚的时候,你喜欢这样的东西,后来出事了,你再也没有买过这种东西。”
程溺听着他说的话,微微皱眉,想起了当年那些不好的事。
“这条手链有两条。”舒倚风微微低下头:“每条的铃铛里,都放着一个特别小的追踪器。”
程溺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了。”舒倚风沉声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你可以认为。我送你这个,是为了监视你,知道你虽然在哪,在干什么,当然,我这条手链的追踪器绑定了你的手机,你也能知道我在哪。”
程溺抿了抿唇,好家伙,百度上说enigma的占有欲比alpha高上许多,果然没错。
程溺见他不安的坐着,手链放在桌上,一副大狗狗委屈的模样,有些无奈。
“愣着干嘛?”程溺斜了他一眼:“送对象东西不用帮忙戴上吗?”
“带带带。”舒倚风连忙拉过程溺的手,他的手腕白皙,青筋都能隐约看见,银链子挂在手上,多了一份意味。
两个人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才一个多小时的功夫,一瓶酒就见了底。
“不行了。”程溺脸颊通红,红酒度数不高,后劲却很强,他才喝了三四杯就有些醉的不行。
舒倚风比他清醒,这正是他要的效果。
“舒总。”服务生见舒倚风扛着程溺出来了,立马道:“已经安排了代驾。”
舒倚风点了点头,服务生正想要去帮忙,却被舒倚风一闪而过,扛着程溺就往下走。
代驾开着车把人送到了公寓楼下,又停好车了,见舒倚风一手扛着个人,想去帮忙却被舒倚风一个眼神给吓退了,连忙离开。
程溺迷迷糊糊的,酒劲上来了浑身都热,在楼下被冷风吹了几下,冷热交替让他难受的呜咽一声,挣扎着要下来。
舒倚风拍了拍他的p股,扛着人上楼,直接把人扔在床上,压着他的手,十指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