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长长久久。”程爸端了杯酒,和舒爸碰了碰杯:“亲家。”
“爸,妈”舒倚风站起来,手上端了杯满的快溢出来的白酒:“程爸,程妈,我敬你们一杯。”
程溺见状,连忙满上了一杯,站起来:“我,我也敬你们一杯。”
面前的少年人穿着西装,胸口别着新郎二字,这意味着,他们养的孩子成家了。
六个玻璃杯轻轻的碰一下,程溺仰头灌了下去,酒入喉,很烧喉咙,却不由得泛起一丝酸涩,让他想起了家里的房间,走的时候还是那副模样,只是带了些衣服过别墅去,两人的房间都没有变,随时都能回来的,才是家。
吃完饭了,两家父亲已经醉的不行,灌了许多的酒,程溺有些微醉,他只喝了一杯白酒,脸蛋通红,倒是舒倚风喝了一杯白酒也不见有事。
舒妈和程妈喝的比较少,程溺和舒倚风帮着把人扶上了车。
“别送了。”程妈从车窗探出头:“你们也早点回去。”
“对,”舒妈连忙道:“我们两个没喝多少,一会把他们两个送回去了,你们两个早点回去休息,过两天回来住。”
两人点了点头。
送完了两家父母,两人站在酒店门口,微凉的夏风吹来,程溺抬头看了看天,叹了口气:“从前我出门都是他们送我,现在是我送他们回去了。”
舒倚风微微低头,牵住他的手,安慰道:“走吧,我们也回家。”回我们两个的家。
两人乘的车路过家,两家的灯还亮着,自己房间的灯也亮着,按照他们这边的习俗,新人走了以后,家里人要点着他们房间的灯直到天亮,寓意未来前途一片光明。
车在别墅楼下停下了,两个人抬头看了一眼这栋离家不远,不算大的三层公寓。
里面的灯是亮着的,应该是已经安排好了,有些许的冷清,没有人堵门。没有人闹洞房,这个家只有他们两个人。
程溺扶着楼梯走上去,推开房门,房间的地上是一地的气球,天花板上也是,床头挂着两人的结婚照。
火红的床单上,和所有结婚的新人一样,撒着枣,花生,桂圆,瓜子。
“难过了?”舒倚风伸手把他抱进怀里:“这里离家不远,随时可以回去。”
“没。”程溺缩进他的怀里:“有你在,在哪都是家,只是一想到今后我家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就难免有些难过。”
“乖。”舒倚风吻了吻他的额头:“三天后回门,到时候你想什么时候在家睡都可以。”
舒倚风哄了程溺一会。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舒倚风从衣柜里拿了套睡衣,里面挂着两套情侣的红色睡衣,应该也是程妈舒妈挑选的,里面还挂了好几套两人的衣服。
程溺从他身后抱过去,脸红透了:“做完再洗吧。”
“你不累?”舒倚风转身把人抱进怀里:“今天忙了一天了。”
“**一刻值千金。”程溺抬头,亲了亲舒倚风的下巴:“你想标记我吗?终身标记。”
“很疼。”舒倚风叹了口气:“我不想你疼,而且,终身标记你可能会怀孕,你太小了。”
“床头柜里有避孕药,我吃了,你下楼帮我调蜂蜜水的时候。”程溺看着他的眼睛:“而且,今天不是我的易感期。”
一阵大力将他推倒在床上,舒倚风低头细细的吻着他唇,像是在品尝这着一杯红酒一样,细细的品味着。
昂贵的西装被解开了,随意的扔在地上,房间里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夜来香的信息素逐渐蔓延在房间里,中间掺杂着香橙味的信息素,像是藤蔓一样蜿蜒而上,充斥着整个房间。
舒倚风喘的很急,吻密密麻麻的落在程溺的脖颈间,把人压在身下,不断的触碰着程溺后颈的腺体,轻轻的啃噬着。
程溺是那种忍不住了也不吭声的那种,被舒倚风压着弄,疼痛和快感让他避无可避。手指攥紧了身下的红色床单。
窗外下起了大雨,“啪嗒”一声落在公寓里面的院子池塘里,急促的雨滴打在池塘里,惊了一池的鱼,溅起水花来。
“我爱你。”舒倚风吻了吻程溺通红的耳朵,柔声道:“我爱你。”
程溺被逼得呼吸急促,他蜷缩在舒倚风的身下,搂紧了他的脖子,被逼得眼角通红:“我也爱你。”
“我想听你叫。”舒倚风深深的吻着他,吻的他呼吸急促,他停了一会,手捏着程溺的下巴:“叫老公。”
程溺抿着唇,想叫,却又发现有些难以开口,舒倚风又加快了动作,让他浑身颤抖。
“老公。”程溺哽咽了一声:“求你。”
舒倚风最终还是没舍得弄他,仅仅只是试探性的,就已经让程溺受不住了,更何况是终身标记这样的事。
舒倚风做为攻势那一方,自然是知道的。
说白了,终生标记除去彼此的那份爱意,掀开来就是**裸的占有感,除此之外,对于被压制的那一方来说,带来的更多是痛苦。
他不舍得。
(我也想写车,但是网站不允许(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