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程溺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情况。” “你俩易感期怎么撞一块去了?”李茫皱了皱眉:“要不要请假?”
“帮个忙,我们回寝室休息。”舒倚风站起身来,拉着程溺往外走。
“唉不是……”沈匆看着匆忙离开的两个人,想了想:“他们两个易感期,又是那样的关系,不会出事吧?”
“啊这……”李茫站起身就要跟上去,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不对,他们两个都是alpha能出什么事?”
“我怕他们……”沈匆拿两根手指对了一下。
李茫抿了抿唇:“这人家小两口的事,再说你要相信风哥,他有分寸。”
此时有分寸的舒倚风正努力压制住自己,拉着程溺回寝室,两个人信息素的味道都有些压制不住,程溺有些上头,头也开始有些晕。
“你走慢点。”程溺啧了一声,易感期带来的不耐烦让他语气不好:“走那么快赶去投胎?” 舒倚风不说话,拉着程溺上楼,进了寝室把门一关。
程溺才感觉出来了不对劲,他慌了:“有话好好说,你总不好欺负我一个易感期的人吧?”
“我也在易感期。”舒倚风倚着门,抱着手跟他对峙。
抑制剂只能起到安抚的作用,程溺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放肆的从身上散发出来。
他对于舒倚风的信息素其实是没有什么想法,毕竟不是omega,alpha和alpha之间的信息素大多数都是属于抵制和压迫感比较多。
舒倚风在易感期的时候分化成enigma,这让他对于omega或者alpha的信息素来之不拒,易感期的程溺对于他来说,就相当于一个易感期的alpha碰上了一个发情期的omega。
程溺觉得自己现在在舒倚风的眼里像是一道诱人可口的菜。
“你能控制住自己吗?”程溺警惕的看着对面的人。
舒倚风抱着手偏过头,眼神暗了暗,哑省道:“还行。”
程溺头一阵晕,他易感期容易发烧,脚下一软差点栽在地上。
舒倚风一只手就把他拉了起来,和程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沉默许久,程溺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了几瓶阻隔剂乱喷一通,又问:“影响小了一点吗?”
舒倚风微微摇了摇头,他现在的易感期,对于任何信息素的味道都十分敏感,他的内心在叫嚣着让他标记程溺。
程溺一直观察着舒倚风的变化,直到看见了他眼眸逐渐深邃,他咽了咽口水,伸手搭住了门把就要出去。
“别走。”舒倚风伸手拉住他,沉声道:“你现在易感期能去哪?”
“可我们两个呆在一起更危险。”程溺干笑两声:“这样的情况,轻则打起来,重则你得标记我。” “你不想吗?”舒倚风低着头,圈住程溺的腰,下巴轻轻的抵在程溺的肩胛处。
“我……”程溺偏了偏头:“我怕疼。”
“那我抱一会你。”舒倚风亲了亲程溺白皙的脖颈,声音沙哑的像是蛊惑人心的妖怪。
程溺感觉自己原本坚定的机智被舒倚风一点一点的撕毁,alpha易感期对于对象的占有感十分的强烈。
即使两个人都是alpha,但是舒倚风现在处于enigma的状态,释放出来的信息素也逐渐的从压制感变成了引诱,多了分勾人的味道。
程溺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舒倚风没人能拒绝的了。他试探性的出声:“你这是在引诱我吗?”
“我在勾引你。”舒倚风朝着他的脖颈轻轻的吹气,呼出来的信息素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程溺的腺体周围。
程溺的理智:不行不行!还没到那个时候,怎么可以被标记!
另一个内心又吵着:舒倚风都送到你嘴里了!**裸的勾引啊这!这能抗的住?
“溺溺,”舒倚风的手不安分的在程溺腰间游走,轻轻的掐了掐程溺的腰,程溺腿都软了。
“临时标记好不好?”舒倚风又小声道:“做吗?”
“……”程溺咬了咬下唇:“只,只能算是临时标记。”
“好。”舒倚风笑了一声,拉过程溺按在床上。
程溺闭着眼,舒倚风的呼吸打在他脖颈上,另一只手牵制住他的两只手,生怕他反悔一样。
程溺的手触碰到那一处炙热,像是通红的烙铁,烫的他的脸也红透了。
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易感期带来的混沌感让他整个人都处于放空的状态。
直到释放的那一刻,舒倚风一只手按住了他,牙齿穿过了皮肤,渗出微微的鲜血来,与此同时打量的夜来香的信息素灌输进后颈的腺体里。
疼,即便是临时标记,也让他疼得受不了,像是一条濒危的鱼一样倾尽全力挣扎一样。
然而来自舒倚风信息素的压制让他腿脚发软,只能被迫承受着对方带来的占有欲。
“我不,呃……”程溺突然有些绷不住了,红了眼,掉了泪,晶莹的泪水划过脸颊,滴在舒倚风圈着他脖子的手臂上。
舒倚风一愣,收敛了力气,信息素的压制也轻了许多。
等他标记完,程溺就像是从水里捞起的一样,浑身无力,一身的汗,他趴在床上,有些木纳的盯着被自己抓的褶皱的床单。
“对不起,”舒倚风标记完了程溺,已经是清醒的状态,眼神里皆是餍足的模样。
他见程溺这副样子,有些愧疚,伸手去扶他,解释道:“只是临时标记,很疼吗?”
程溺拍开他的手,脸埋进被子里,哽咽道:“别,别碰我,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