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言咂摸了两秒,桃花眼泛着认真,回答道:“我感觉很痒,还有点舒服。”
“除此之外呢?”
郁渊将右手放到少年心脏的位置,暗示道:“少爷还有什么感觉吗?”
“没有了啊。”
江初言桃花眼泛起迷茫神色,“老公,怎么了吗?”
郁渊盯着少年漂亮的眉眼,满腔的喜欢不知该如何诉说。
少年琥珀色眼眸中有依赖和眷恋,但唯独没有他想要的爱情。
郁渊心里弥漫开苦涩,钝刀子割肉传来闷痛感。
“没事。”
郁渊收敛了脸上神色,莫名有些冷冽。
“少爷不用搬了,我搬出去就好。”
话音刚落,郁渊干脆利落地将睡觉需要用的东西搬走。
郁渊的东西本就不多,因此十几分钟就全部搬完。
“少爷早点睡觉,晚安。”
江初言凝视着郁渊离去的背影,莫名感觉到,他好像真的惹郁渊生气了。
卧室里本就没有多少东西,郁渊搬走以后,剩下的东西更加少,只有一些基础的生活用品。
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江初言总感觉有点不习惯,心里空落落的,仿佛缺少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晚上。
江初言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他数了五十次羊,数了一百次水饺,数了两百零五次夜空中的漫天繁星,依旧眼睛瞪得像铜铃,丝毫睡意都没有。
以前这个时间点,是他监督郁渊学习的时间段。现在郁渊搬出去了,岂不是逃脱了今天的学习任务。
不行,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另一个房间。
郁渊正在和下属打电话,安排公司股份权利的更迭。
咚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
这么晚了,只有一个人会来找他。
郁渊挂掉电话,走到门口,转动门把手打开房门。
门外。
江初言穿着小熊睡衣,睡衣后面有两个毛绒绒的小熊耳朵。
少年雪白脸蛋泛着红,眉眼昳丽,精致的锁骨从衣领中露出来。
看到这么可爱的画面,郁渊神色怔忪,“少爷来做什么?”
少年紧张地抱着怀里的小熊,咬了咬下唇,小声问:“老公,我能和你睡觉吗?”
郁渊眉梢上挑,冷戾的眉眼间隐约流露出侵略性,“少爷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江初言埋着脑袋,耳朵尖泛红。
他总不能说,是因为睡不着所以才来的,那样太幼稚了。
江初言咬着嘴唇说:“我、我来监督你学习。”
“监督我学习?”郁渊唇角漾开笑意,莫名有些嘲讽。
手腕忽然被男人拽住,身体猝不及防往后仰。
江初言后背蓦然撞到墙壁上,整个人都傻了,怔愣地睁大琥珀色眼眸。
男人的右手垫在他脑后,没有让他感到任何疼痛。
郁渊俯身朝他压下来,压制住他的手腕。
狭窄的角落一片死寂,光线昏暗不堪。
郁渊俊美的面庞没有一丝表情,视线锋锐,有种冷厉的侵略性。
眼眸从上往下冷晲着他,似乎能从他身体刮下一层皮。
看到这样陌生的郁渊,江初言呼吸微窒,心里打鼓,忍不住有些害怕。
“老公,你干什么呀。”
郁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用指尖轻轻描.摹过他的脸颊。
从漂亮的桃花眼……滑至小酒窝……到唇角……
指尖最后滑落至耳垂。
男人指腹粗.糙,摩.挲过幼.嫩的皮肤,皮肤泛起战.栗。
江初言单薄的脊背微微颤.抖,忍不住哆嗦了两下,心脏泛起奇妙酥.麻的感觉。
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情绪。
郁渊捏着少年雪白的耳垂,肆.意.wan弄。
耳垂被揉.得有点麻,虽然不疼,但是感觉很奇怪……
江初言脸颊通红,尝试着推了一下郁渊的胸膛。
男人力气很大,手臂像铁.箍似的,他根本推不开。
无奈之下,江初言眼尾染上靡丽的红,咬住下唇,软着嗓音唤道:“老公……”
闻声,郁渊终于舍得松开少年的耳垂。
白皙的耳垂已经被.揉.得软.红,仿佛被碾.碎的桃花.瓣。
郁渊漆黑瞳孔晦暗,墨黑色眼底似乎在死死压抑着什么。
他捏住少年的下颌,语调轻缓调笑,“少爷这么晚来找我,是来陪我睡觉么?”
这句话有歧义,江初言不小心想歪了一秒钟。
江初言漂亮的眉眼泛着秾丽深红,小幅度点了点头,瞧着乖巧可爱。
“我来陪老公睡觉。”
小少爷一向骄纵恣意,郁渊很少见到小少爷这么乖的时候,不禁心软成一滩。
郁渊无奈地叹了口气,眸色宠溺。
他这一辈子,算是栽在少爷手里了。
“少爷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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