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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1 / 2)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这种社死的事情, 江初言脸蛋通红,大脑在剧烈的情绪刺激下成功宕机,忘记了两人如今唇瓣相贴的社死现场。


少年呆呆地睁着琥珀色眼眸, 仿佛懵懵懂懂的猫咪, 看起来乖巧可爱。


郁渊心尖仿佛被羽毛拂过, 漫起绵密的痒意。他鬼使神差地张开唇,蹭了一下少年水润绯红的唇瓣。


触感柔软温热,微麻的电.流自相贴的地方蔓延开,激起一阵战.栗。


动作暧.昧得仿若在接吻。


江初言慢半拍地反应过来, 感觉他的唇似乎被郁渊轻轻地蹭了一下。


热度瞬间从脚底窜上来,江初言雪白脸蛋被热气熏得通红, 整个人都快晕了。


这是什么情况?


男主刚才是在吻他么?


不可能。


男主是极度恐同的钢铁直男,怎么可能会主动亲他。点家的龙傲天男主如果弯了, 是会被读者刷负排雷一条龙的。


所以,刚才应该只是他的错觉。


江初言晕晕乎乎的,忽然意识到现在他和男主的唇竟然还贴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


他脑袋努力往后仰,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贴在一起的唇瓣终于分开。


活了这么多年,他从未经历过这么社死的事情。


江初言脸蛋通红,害臊得琥珀色瞳孔盈满水雾,软着嗓音小声道歉。


“老公,我不是故意亲你的, 不好意思呀。”


郁渊冷白脸颊浮现诡谲的红, 漆黑眼眸深处藏着痴迷,“没事。”


江初言连忙站起身,但是他腰软得没力气,不小心又摔在郁渊身上。


右手按到一个软乎乎的地方, 江初言低头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太社死了呜呜呜。


这次的位置更加尴尬。


如果他的手再按得偏一点,男主下半身幸福可能就被他毁了。


江初言整个人都麻了,欲哭无泪地辩解道:“老公,我真的不是变.态。”


“我也不是在耍流.氓。”


江初言眨了眨眼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无辜点,“我的右手,它可能有自己的想法。”


空气弥漫开令人窒息的安静。


“我替你教训它。”


江初言耳朵尖泛红,凶巴巴地用左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右手,“你这只手,以后不许做坏事。”


“听到了没有!”


“再有下次,我就、我就三天不洗手,臭死你!”


看到少年幼稚的举动,郁渊不小心被可爱到了。他握住少年纤细白皙的手腕,“没事,我不介意。”


不仅不介意,反而很喜欢。


江初言松了口气,感动得琥珀色眼眸冒出泪花。


男主真是大好人。


如果换做是他被别人这样非礼,他肯定要气炸了。


躺在郁渊怀里,江初言总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


他扭来扭去,想换成另一个坐姿。


郁渊右手揽住少年的腰,将少年抱在怀里固定住,哑声道:“少爷,别乱动。”


“啊?”江初言茫然问,“怎么了?”


郁渊嗓音沙哑,“没事。”


江初言又叛逆又皮,别人越不让他做的事情,他反而越想做。


他模仿着刚才的动作,再次扭了扭,眸光纯澈地试探问:“真的没事吗?”


过了两秒,郁渊脸色变得不对劲,耳根浮现出浅红,像是在掩饰什么,“少爷,我忽然有点急事,先走了。”


看到郁渊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江初言一脸迷茫。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男主为什么这么着急。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江初言现在满脑子都是回学校上课的事情。


待在家里咸鱼了这么久,真不想回学校上课呜呜呜。


明天就是重新回学校的日子。


江初言和郁渊在同一所大学的不同系。


他学的是音乐,男主学的是自动化系。


非常庆幸原主选了音乐系,如果让他去学自动化,那真是要他的命。


第二天简单收拾了上课用品,江初言和郁渊回到学校。


现在距离上课时间还早,江初言和郁渊随意在学校乱逛,打算记一下学校的路线,方便以后找上课的教室。


路过篮球场的时候。


忽然有男生叫住江初言。


男生怀里抱着颗篮球,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笑容温暖明亮:“学弟,好久没有见你来上课了。”


这个男生似乎是学生会主席,忘记叫什么名字了。


江初言懒洋洋地打招呼,随口说:“你好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男生勾起唇角,亲近道:“学弟原来这么想我。不过我们确实很久没见面了。漫长的时间无法消磨我们之间深厚的友谊,只会让我们的友谊变得更加浓郁。”


江初言打断他的话,“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男生:“……”


男生右手握拳,狠狠捶墙,“看来我们的友谊,最终还是败给了漫长的时间。三天没见,你竟然就忘了我。”


过了两秒钟,男生捂住右手,疼得嗷嗷叫。


“我以前叫彭鹏。大鹏展翅的‘鹏’。


男生面容蒙上痛苦神色,叹息道:“不过后面发生了一些难以言喻的事情。我改名叫彭朋了。朋友的‘朋’。”


江初言:“???”


……鸟没了???


……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江初言拍了拍彭朋的肩膀,以示安慰。


彭朋抱着篮球,关心地问:“学弟最近精神怎么样?听说你是因为心理原因才回家休养。我还担心了很久,学弟没事吧。”


江初言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多大问题,“没事。”


“自从得了精神病,我的精神好多了。”


听到这话,彭朋咳嗽了两下,勉强笑道:“哈哈哈学弟真会说笑。”


江初言认真地注视着他,“我没有说笑。”


彭朋:“……”


“学弟今晚有空吗?我想请你吃个饭。我们好久没有聚一聚了。刚好学生会今晚组织了聚餐,学弟要一起来玩吗?”


“好啊。”江初言随口答应道。反正他最近闲得无聊,出来玩一玩消磨时间也挺好的。


郁渊插话道:“少爷今晚有事,恐怕去不了你们的聚餐。”


“今晚有什么事?”江初言眉梢微扬,惊讶地问。


郁渊轻声道:“我能邀请少爷去看电影么。”


江初言犹豫了几秒。


现在他还清楚记得郁渊上次给他讲的鬼故事。那个关于鬼的冷笑话真是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深刻印象,需要用一生来治愈:)


江初言竖起耳朵,警惕万分地问:“去看什么类型的电影?不会是恐怖片吧。”


郁渊失笑道:“不是恐怖片,是普通的喜剧。”


江初言把心放回肚子里,愉悦道:“好呀,那我们去看电影吧。”


比起陌生人,当然是和郁渊在一起玩更开心。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他最熟悉的人就是郁渊。


“抱歉呀,彭朋,可能没办法陪你去聚餐了。”


彭朋压下眼底的苦涩,勉强笑道:“没事,下次有时间再聚吧。反正你已经回学校了,我们以后还有很长时间。”


旁边,郁渊眸色冷戾,酸涩的醋意在心底翻涌。


男生看江初言的眼神,他最熟悉不过。这个男生也暗恋少爷。


江初言忽然有点肚子疼,连忙说:“我去个卫生间,你们先聊。”


江初言离开后。


郁渊卸下伪装,眉眼阴冷地敲打道:“别奢望不属于你的东西。”


这句话没有直说,彭朋听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本来和暗恋的学弟约好了晚上聚餐,莫名其妙被这个男人横插一脚,彭朋说话语气忍不住有些冲。


“属不属于我难道由你说了算么?你是学弟的什么人啊?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彭朋烦躁地扔掉篮球,眉眼狠戾地像狼崽子,“我们只是竞争者,你凭什么管我?!”


“竞争者?”郁渊唇角漾开愉悦笑意,含着几分冷嘲。


很多年没有人敢对他说“竞争者”这三个字,更别提一个涉世未深的男大学生,简直可笑。


前世,郁渊从最底层一路摸爬滚打走上钱权顶峰,在高位浸yín 权利多年,周身气质自带一股凛冽肃杀,根本不是彭朋这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能比的。


郁渊轻笑:“你配么?”


彭朋二十多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根本听不了这种折辱的话,他攥紧拳头,挥拳直接朝郁渊鼻梁狠狠砸过去。


郁渊单手制住他,将男生右臂反扭到身后。


关节骤然错位,剧烈疼痛从关节处传来,彭朋腰背弓紧,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希望你不要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郁渊漆黑如墨的瞳孔阴鸷,莫名令人心底发寒。


彭朋脸色惨白地咽了下口水,脊背传来寒意,终于感觉到恐惧,颤声道:“我记住了,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江初言是我的人。”


郁渊松开掣肘彭朋的右手,眸色阴鸷:“你滚远点。”


彭朋揉着差点脱臼的手腕,连忙求饶道:“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招惹你们。”


男生离开后,郁渊抚平西装上的褶皱。


忽然有点后悔,他应该早点出手,不知道他以前在纠结什么。


少爷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回想起前几天心底的自卑和自厌情绪,郁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产生那么懦弱无能的想法,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他能将任何事情处理得游刃有余,唯独面对江初言的时候乱了阵脚。


可能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没有经验。


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


江初言回来的时候,发现彭朋已经离开了。


“彭朋人呢?”


郁渊解释道:“他说他有急事先走了。”


“哦。”江初言没有多在意。


他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快十点钟了。


“老公,你现在没有课吧。”


郁渊摇头,“没有课。”


江初言热情地邀请道:“我一个人上课太无聊了。老公陪我一起去听课吧。听说这节课和唢呐有关,我们一起去感受艺术的熏陶。”


郁渊眉梢眼角漾开笑意,“好的,我对唢呐挺感兴趣。”


毕竟,少爷每天早上的闹钟铃声都是唢呐。他们每天都是在欢快的唢呐声中起床,习惯以后也别有一番趣味。


上课的时候,老师带他们欣赏了唢呐艺术的起源和发展,江初言对此很感兴趣,认认真真地做了一节课笔记,还用手机查了一些课堂资料。


讲台上。


老师板着脸,严肃地讲述道:“据科学研究表面,每个人吹唢呐六十秒钟,大家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江初言勤奋地举手。


老师点了点头,示意道:“这位同学请回答。”


江初言从座位站起身,回答道:“会在学习中掌握吹唢呐的技术?”


老师摇了摇头,“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不是标准答案。”


江初言疑惑地问:“正确答案是什么?”


老师捋了捋胡须,自顾自说道:“每个人吹唢呐六十秒钟,就会减少一分钟寿命。”


听闻此言,江初言忍不住点头。


老师说得好有道理。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旁边有个双马尾的女孩凑过来问:“帅哥,请问旁边座位上的男生是你男朋友吗?长得好帅啊!”


江初言沉迷在唢呐的世界中无法自拔,随口说:“不是。”


双马尾女孩眸光晶亮,暗戳戳问:“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呀?我、我有点想问问,能不能要个联系方式。”


江初言抬眸,问:“你想要谁的联系方式?”


女孩脸颊微红,羞涩道:“可以两个都要吗?”


左边的帅哥冷酷锋利。右边的帅哥看起来好甜好可爱,好想抢回家做老婆呜呜呜。


“……”


这是打算养鱼么。


江初言直接说:“旁边的人是我老公,我们已经订婚了。”


听到江初言坦白他们之间的关系,郁渊眸色微怔。他以为少爷会找个借口敷衍过去,没想到少爷会直接说出来。


虽然现在同性婚姻法案已经通过,但还是有很多人歧视同性恋。在陌生人面前坦白性向,很多人做不到这一点。


闻言,女孩眼睛更亮了,“哇,恭喜恭喜!你们帅哥都内部消化了。我就知道我的预感肯定没错,你们肯定是情侣。”


江初言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情侣?”


女孩托着下颌思考道:“我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就是你们俩看起来有种夫妻相。”


女孩用手比划道:“不单纯是外表,还有种气质还是什么东西,就给人一种你们肯定是情侣的感觉。”


江初言看了眼郁渊,又想了想自己的长相,“我和郁渊长得也不像呀。”


郁渊长相锋利冷锐,面无表情的时候甚至能把小孩吓哭。他的长相偏甜,比较温柔可爱。


不对,他和郁渊又不是真正的情侣,为什么要考虑夫妻相的问题。


郁渊喜欢的人是白月光,又不是他。


话说,他都穿书这么久了,还没有见到郁渊的白月光。


想到白月光,江初言心里莫名有点堵。


原著剧情中,郁渊这个渣男可是为了白月光抽干了他的血。


江初言越想越气,气乎乎地对郁渊说:“今晚卷子加十套。”


听到飞来横祸,郁渊愣住:“为什么?”


江初言总不可能说白月光的事情,随便找了个借口,“我昨晚做噩梦了,梦到你欺负我。”


郁渊耳根发烫。


昨晚,他确实在梦里欺负了少爷。


翻来覆去欺负了一整晚。


少爷桃花眼沾着泪珠,可怜兮兮地求饶。梦里的他却恶劣地加重了动作,根本没有停下来。


郁渊嗓音沙哑,心虚道:“好的。”


下了课以后。


两人走在学校操场旁边的小路上,打算找个图书馆坐一会儿。


a城气温变化很快。


江初言缩了缩脖子,双手交环住手臂,心想气温变得真快。


中午还很热,这时候已经刮起了冷风。


他只穿着薄薄的t恤,现在有点冷。


江初言刚意识到冷没过三秒钟,忽然一件带着温度的黑色外套裹住他,隔绝开外界的寒冷。


江初言怔愣地抬起眼眸,呆呆地看向郁渊。


郁渊用外套裹住他,拢紧衣领防止冷风灌进去,“气温下降了,少爷多穿点衣服。”


江初言确实感觉有点冷,惊讶地问:“老公,你怎么知道我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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