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等我稍微适应了些新的高跟鞋,半路上我突然想起了我之前的经历,“那个炸弹案的犯人……”
我本意是想问问太宰能不能再用一下他捣鼓出来的系统把那货送回局子里,不然我总感觉会有点不安啊……
虽然说我不觉得他会知道他被抓有我的参与,但哪怕他接着对我的朋友下手我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更何况虽然我三观没有那么正,但如果是举手之劳就能避免普通人的死伤的话,我还是愿意去做的。
“他吗。”太宰朝着某个方向投去了一瞥,似笑非笑道,“不用担心,只是省去了宣判的流程而已,结果是一样的,啊,还稍微省了点时间?”
我沉默了片刻,压力极大地问他,“虽然但是,你能不能,再委婉一点??”
“可是这跟我真的没关系啦。”他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这里管控的没有国内那么严,但会安装精密炸弹的‘人才’还是寥寥无几,所以……容易被人盯上也很正常。”
由于我一时间没想明白他这是按我的要求‘更委婉了一点’还是他真的是这么想的,只能嗯嗯了两声,表示我信了……大概。
我觉得这不能怪我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疑惑,实在是太宰的脑回路和正常人太不一样了……他真的是会在听到要求的那一刻起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按照要求来表演的类型……
就在我有些走神的时候,太宰像是不太满意似的牵了牵我的手腕,满眼控诉的对上了我的视线,“……干吗?”
“小绮,你喜欢飙车吗?”他慢条斯理地问我。
“……不喜欢!”他不问我还好,他这一问,我立刻就想起了松田阵平的死亡车技……那会儿我真的离交通工具ptsd就差头发丝那么点大的距离了!
这种艺术对我而言还是太超前了,我还是更想再活五百年的!!
“等下,为什么你突然问这个?”我狐疑道,“我很少见你自己开车啊,你现在要告诉我你还有这项爱好吗。”
“嗯……以前玩的比较多啦。”太宰叹了口气,精致的眉梢间沁出了少许的怀念之色,“还因为玩的太疯了被……啊,姑且说是老师吧?狠狠制裁了一顿呢。”
我沉思了片刻,谨慎地问道,“我稍微确认一下,你说的不是碰碰车吧?”
他愣了愣神,然后停下了脚步,抬起空着的手单手握拳挡在脸前,露出了有些隐忍的表情……结果大概过了两秒左右,他还是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站在他旁边的我在寒风中无语凝噎,尤其是他笑的都快不顾形象地弯下腰了还没有要松开我的手的意思,把我的手都快抖麻了。
结果这货笑着笑着好像还因为不太习惯呛到了,他又不肯松手,我只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叹了口气,侧过身子,半环着他,用空着的手顺着他的背脊拍了拍,让他缓缓。
可要不说这家伙贼会顺杆上爬呢,我还没拍两下,太宰就顺势把下颚搁在了我的肩膀上,被我用力薅了两把他乱的特别反重力的柔软黑发后还不肯麻溜地滚蛋,甚至在那边一边相当虚伪地继续咳着一边柔弱道,“好难受,小绮让我靠一会嘛。”
“……”我无语地侧过脸,拽着他的后领想要把他拉开,结果他平时看着娇气的不行,这会我却死活拽不开他……
就在我开始怀疑人生这会,他偷偷摸摸地把另一只手环到了我的背后,然后把脑袋埋到我的锁骨处开始装死。
要换平时我往下一缩再一个转身甚至可以考虑给他来个过肩摔,但这会我还穿着高跟鞋,这个难度系数就比平时高很多……
“我要踢你了,给我松手。”
太宰用特别悲壮的语气回答我,“旦那,我有什么地方让你不满了吗?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冷酷?”
哟呵,这小子还跟我演起来了?
还没等我说些什么,他就接着幽怨道,“下班了也不回家,还跟着别的小妖精出去鬼混,带别人去飙车,是因为家花不如野花香吗?你已经玩腻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