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脸通红,连踢再踹,被战贺武力镇压!
沙发是双人的,不是很大,江岸躺在沙发上,推拒的手被按在沙发扶手上,伸出了沙发。小腿也露出了沙发。
高高的沙发背挡住沙发内的景色。
但是传来隐约的气喘,粗哑的喘息,几乎不可闻的细语,还有高高低低的啊恩。甜腻的亲吻。
手勐地抓住布艺沙发的垫子,抓得紧紧的,骨节都泛白了。
小腿来回踢踹,突然间脚趾头蜷缩。在慢慢舒展开。
江岸换了睡衣,脸色发红,靠在战贺的怀里懒洋洋的,吃着战贺送到嘴边的鸡柳。
战贺亲亲被他咬出来的印子。
“哎,手指头都要被你咬掉了!”
战贺笑出声,吃急眼了啊,鸡柳不够还要吃手指头呢。
“韩嬴好点没?”
“出院了,工作的很卖力气。”
“王医生周五坐诊,记得让他去复查。”
“他记得呢。”
“高帆的事儿解决了吗?”
“六子过去了,每天都打电话。吴老二开始笼络其他人准备反攻了。”
江岸坐直身体看他。
战贺端过药草茶让江岸喝,春天天气干燥容易上火,喝点去去火。
“高帆有一次去煤矿耀武扬威,被人狠狠的教训了一顿。骂他是什么东西?踩着女人上位的软饭男,不听高帆的。高帆就很少再出面,现在全都是张俏在支撑。吴老二那也是老油条了,张俏二十岁刚出头,联合其他股东挤兑张俏太容易了,张俏焦头烂额官司缠身。”
“很快见能解决了?不违法吧?”
“违法也不是我干的啊!吴老二不是去做了吗?到时候往警局一送!罪证确凿,高帆就完蛋了!”
江岸心放回肚子了,太好了。
“吴老二现在就生气高帆不露面了。他老婆怀孕他先坐月子,就躲在家里不出面,这就不太好栽赃嫁祸!所以就在等机会呢!”
“躲不了多久,这种人就是暂避风头,过了这段时间还会出来蹦跶!”
“恩。别说他们了,扫兴!”
战贺搂着江岸,往怀里抱,抱得更紧一些。小腹贴着小腹的那么抱着。
摸着腰,在摸摸屁股的。
“刚才解个馋,现在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时候不早了,歇着?”
“婚前性行为违法!”
江岸小脸一崩,严肃的很。
“我倒想合法呢,可国家不给证儿啊,要不我花十块钱弄俩假的?”
要是民政局给扯证,他半夜就去排队,排第一号!
“我爸你妈咋样?有结婚的念头吗?”
“人家恋爱呢!”
“老两口结婚咱们顺便也把事儿办了!那时候在……”
江岸话里的意思战贺听懂了。
父母结婚在先,他们在入洞房。
“你干脆说咱们的婚礼和弟弟的满月酒一起办的了!”
战贺破罐子破摔了。
江岸笑出声。
“怎么都要坐在一起见个面吃个饭的。”
用双方家长的身份,不是用老恋人的身份。
见过朋友哥们,再见见父母。
隆重的介绍彼此。
虽然没有那张证,但是程序是一样的,正式的,严谨的。不是同居三天半就分手,是见过父母,把对方带回老家,带去去世母亲坟前,所有亲戚朋友都知道我们是伴侣,不过彩礼不要聘礼,但要一个小而隆重的仪式,那才算是结婚,在一起。
到时候就不是男朋友了,就变成先生爱人了。
“你下个月休假回去,我就把你爹我妈叫到一起,咱们一家四口吃个饭。”
江岸也同意这个提议。
下个月他过生日!肯定要回去的。
“你让大壮妈妈回去吧!”
“恩,我来了就让老太太回去。怎么,你不喜欢她?”
“喜欢,但我好尴尬啊!”
江岸很不好意思。
“我穿脏的鞋子刚要刷,她来了,抢过去帮我刷鞋。她头发都白了坐着马扎给我刷鞋,我好意思吗?”
战贺笑出声,江岸就是太心软善良,才会觉得不合适。
“我一条胳膊的时候你使唤我给你做宵夜不也理直气壮吗?”
“你是我男朋友,使唤你那不是太理直气壮了吗?你就庆幸吧我不是作精的脾气,我要是作精,我就给半夜给你打电话,说什么夜深露重无心睡眠漫漫长夜思念加剧,你不来我就伤心欲绝。你来不来?你还不是要开仨小时的车过来吗?”
战贺被江岸这话说得,有点哑口无言了。
“那啥,我是不是要谢谢你不作之恩啊?”
“哼!算你识相!”
江岸下巴一抬,傲娇的很啊!
战贺哭笑不得,想亲死他!
揉吧着江岸的脸,一会挤成包子一会摊成大饼,把江岸的脸搓的都和樱桃小丸子似得,被江岸一巴掌抽在腿上,不敢在玩媳妇儿了。
江岸的工作挺顺利的,他是手外科一把刀,年后交换的医生也去了骨科二院,县医院这边比较难的手术没多少,截肢啊再植啊这种都会去骨科二院的。最多的也就是普通的骨折。
就是有点忙,大半夜的打电话他也会起来去医院,好在离的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