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想到那酷刑一般的滋味,便忍不住的怕。
可再怕也无济于事,以他过往的秉性来看,既来了便不会走,皎娘踟蹰半晌,见榻上的梁惊鸿无声无息,心里疑惑,终是走了过去。
站在榻边儿探头去瞧,见他侧躺于榻上,眼睛闭着,便自己走过来,也无动静,心里不由松了口气,莫不是真醉了?
这口气刚松下去,忽的手腕被抓住,不等她反应过来便被拖到了榻上,而梁惊鸿的胳膊,已然顺势揽在她腰间,看似未用力,却怎么也挣不开
皎娘挣了两次都未挣开,待要再挣梁惊鸿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想必皎娘也知道,我心里惦记些什么,只是不想伤了你,方勉力忍着,可惊鸿到底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心爱之人又近在怀中,若你安生些,许惊鸿尚能忍得,若你再动,便惊鸿想忍也力不从心了。”
皎娘吓的立时不敢挣了,只是两人实在太近,近到鼻息相闻,被他抱在怀里,甚至能感觉到他衣裳下勃发的热力,似一团火仿佛只一瞬便能把自己焚成灰。
这样的梁惊鸿让皎娘忍不住想起那晚的事情来,脸色便是一白,身子也有些不自觉的瑟缩,那模样儿真真可爱又可怜,梁惊鸿不免有些心疼,深悔自己当初图一时痛快,折腾的太过,以至于如今纵然打跌起万般柔情也收效甚微,想来还得下些功夫才行。
想到此,遂道:“你只管放心,我今日吃的这般醉,便有歹心也无力,我只是想抱抱你,解解我这些日子的相思之苦。”
皎娘哪里听得这般言语,一张脸腾的红起来,忙推了他一把:“你,你先放开。”
梁惊鸿却爱极了她这模样儿,不禁轻笑出声道:“这屋里只有你我,婆子丫头都在外头,若不唤断不会进来,你倒是羞个什么。”
皎娘一张脸愈发滚烫,直红到了脖颈处,就连皙白的耳珠都透红起来,似染了一层胭脂,好看的紧,看的梁惊鸿更是心中一荡,忍不住一张嘴把那抹诱人的透红噙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