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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很透亮, 精度非常高,瞧不到一丁点杂质,此时变得粉粉的, 古思钰唇靠过去, 碰了碰, 试图用牙齿把钻石咬出来。
难怪霍君娴说一百万的东西不值钱,这玩意得看它用在哪儿, 戴在指头上这么大一颗,拿出去四处炫耀很有面子,别人一看肯定很值钱,但是按着目前的设计, 自己留着玩儿, 随便插在哪儿就是块石头。
只是这块石头一般人买不起, 死贵死贵。
古思钰捏在指尖玩了一会儿, 把钻石推进去再扣出来,反反复复的, 宝贝儿的不行,钻石夹在指间显得特别大个,她的指腹压着钻石尖上抚。
“好看吗?”古思钰问。
霍君娴低着头, 瞅到她的动作, 抿唇不说话。
古思钰笑,“果然是富婆,见多识广, 癖好都比别人高贵。”
她把钻石推.进去, 叮嘱让霍君娴好好戴着, 戴严实了,要是弄掉了要她好看。
俩人在楼梯上戴了一会钻石, 去楼上的时候,霍君娴手要着撑着扶手才能走稳,尾巴跳来跳去,在她后背上晃,到了房间她直接趴在床上,床太软,身体往上弹。
古思钰没帮忙,毕竟人类变成动物是要遭罪的,小美人鱼不就是这样吗?
她走过去,腿压着床,手抚着长长的尾巴玩,霍君娴现在就是她的爱宠。
她们六点半回来的,现在晚上八点才停,霍君娴要起来弄饭,肚子饿了。
“等会,”古思钰笑着把尾巴塞回去,说:“这样去做饭吧。”
霍君娴没有拒绝,由着她闹腾,轻声说:“那你帮我拿一下围裙,你喜欢这个吗。”
古思钰几乎翻身起来,她直接捡了个睡衣套上去楼下拿围裙,在厨房找到了一件粉色的围裙,霍君娴从床上起来,赤着脚站在柔.软的地毯上,古思钰半跪在床上给霍君娴系腰绳儿。
要不说人.妻绝呢,她单围了件围裙,细长的尾巴卷起,古思钰伸手调整尾巴,正好挨着她的背脊。
古思钰抱着她的腰,在她肩膀上落下一吻,“你怎么这么诱呢。”
“你喜欢吗?”霍君娴歪着脖子由着她乱蹭。
“喜欢。”古思钰快爱死她了,“唔……”
霍君娴转过身,单膝挨着床同她吻,两个人碰着嘴唇。只是再不分开晚上怕是吃不成饭了,霍君娴亲完,挨着她的嘴唇说说,“我去弄饭。”
古思钰后背靠着床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霍君娴出房门,去了旁边的衣帽间,古思钰喊她,“不准换啊。”
霍君娴应了一声好,回来放了个盒子在床头上,说:“那个钻石弄脏了,给个新的你玩。”
古思钰狐疑,她把盒子打开,里头是一颗粉色的钻石,她坐直身体看,粉钻明显比白钻更好看,不管是切割还是火彩。古思钰捏着钻石对着灯光看,果然是白钻用来玩,粉钻适合戴,不然把粉钻放进去就看不清楚了。
她把钻石放回去,从床上下来立即跟出去。
在走廊上就能看到霍君娴做饭的身影,身段曼妙,纤细的腰上系着绳儿,绳子落在她的臀上,那根黑色的细尾攀着腰长到背脊。
古思钰真是无数次感叹富婆会玩,她趴在楼上那里看,看的心痒难耐,下楼走过去一手抱着霍君娴,一手压她的手背上,和她亲昵的靠在一起。
“别闹,我要做饭。”霍君娴说。
古思钰手收紧,亲亲她的下巴,特烦人,就想着跟霍君娴黏在一起。
人.妻这个特性就足够让人激动的,谁知道还能把人.妻拟兽化,她平时也在网上刷到各种拟兽化,顶多觉得好看有趣,没get到点,霍君娴这个模样,一脚把她踩死了。
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诱?
饭做到一半她们再次亲起来了,霍君娴后背靠着厨台,古思钰双手落在她腰两侧,打架一般,你招惹我一下,我碰你一下,亲亲碰碰,分开时万般不舍得,脸颊贴在一起呼吸。
霍君娴做饭古思钰很不老实,在她身上这里捏捏,那里碰碰,直到霍君娴温声用求饶的语气说:“别这样,我好饿了,让我做饭好不好。”
古思钰也觉得饿,终于变老实了,抱着双臂欣赏她,期间泰迪跑过来抱她的腿,古思钰扭头看才发现下雨了,整个天空雾蒙蒙的,落在台阶上的雨滴汇聚成了水,似波浪一般在地板上滚动。
泰迪蹲在门口看,还要把古思钰一块喊过去。
古思钰跟着它走,在门口蹲下来说:“烦死了,哎,你这么黏我做什么。”
泰迪吐舌头,对着她表达自己的爱意。
古思钰把狗举起来,蛮沉的,她站起来,说:“我给你丢进雨里怎么样?”
泰迪汪汪叫了两声,古思钰做了个要把它扔出去的动作,泰迪吓得要死,回来紧紧地扒着她的衣服。
古思钰笑得特开心,低着头跟它头碰头,“傻狗。”
“吃饭了。”霍君娴做的简单,两碗葱花面。
古思钰把狗放在地上,觉得好好笑,整个屋子里有三只动物,可就一只是真的。
泰迪不明白它主人为什么多了一根尾巴,在主人身边打着转,一直盯着她看,古思钰用脚把它薅到一边,问霍君娴,“尾巴挺好看的,要不取下来。”
霍君娴摇头,说:“没事,我很喜欢。”
吃个鬼的饭,吃人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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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思钰在霍君娴家里待了两天才回家,下一场暴雨,刮风下雨还打雷,等到雨停了她想着家里有个鸟要喂,自己骑着摩托往家里跑。这鸟一直保持警惕性,吃的少,就算古思钰多放点,它也不会多吃一口,生怕古思钰把它驯服了。
她到楼下就看到了靳远森的车,古思钰感觉自己回来早了,应该晚点回来,让他在这里蹲个一天一夜。
距离上次见面就几天时间,太短了,她俩碰面情绪再怎么酝酿都是敌意万分,恨不得彼此早点死。
靳远森从车上下来,一脸的疲惫。
他这人谨慎、多疑,主要是吝啬,万不得已的时候,他绝对不会过来跟古思钰谈。人性很贪婪,古思钰上次要了三个亿,这次能要更多,绝对的。
他助理给他撑了一把遮阳伞,他还是嫌这里味儿大,用手帕捂住了口鼻。
从他眼中古思钰看到了这个地方的全貌,远离城区,破败的小院,荒草枯木占据了整个楼道。
古思钰问:“怎么,突然想着来给我送钱了?这次送多少?”
“你想要多少钱?”靳远森把皮球踢给古思钰,同时也是在试探她,看这一切一切是不是她和霍君娴的预谋。霍君娴的说法是因为上次警局的事儿报复他,但是靳远森总能嗅到阴谋的味道,不敢太莽。
古思钰只是笑。
“笑什么笑?”靳远森温怒,低声说,“早晚有你哭得份。”
古思钰说:“我又没说要帮你,你自以为是的样子好好笑。”她准备上楼,靳远森立马叫人拦住她。
“明人不说暗话,你开个价吧。”靳远森让助理把伞往上举,天还在下毛毛细雨,古思钰把车停好,走到屋檐底下。
“你让我开口,这一步就已经错了。”古思钰说,“我只会狮子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