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戒指摔在地上,弹跳起来,然后滚出了车,掉落在地上。
裴夙月死死地抓着苏以尘的手,用湿纸巾擦拭苏以尘的手,仿佛他的手被什么脏东西碰过了一般。苏以尘的手甚至已经被擦红了。
擦拭许久,裴夙月才觉得干净。
他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熟睡的苏以尘,瑞凤眸含着嫉妒的情绪,顾寒舟将苏苏带走的这一天一夜内,他每时每刻坐立不安,现在见到苏以尘才觉得平静。
订婚戒指没了,没有关系。
他可以再订做一对结婚戒指。
毕竟他和苏苏总要结婚的。
这一次的事情让裴夙月再也无法冷静地思考。
只有苏苏和他永远地套牢在一起,才不会被任何人抢走。
苏苏只能是他的啊……
裴夙月脑海里肮脏的念头无法克制地涌现出来,他紧紧地凝视苏以尘,蓦地起身,亲吻他的额头,“不要怕我,不要厌恶我……”
话落,他将苏以尘抱了起来。
苏以尘昏昏沉沉地,情不自禁的抱紧裴夙月,双腿也牢牢地夹着他的腰,低着头,意识介于昏沉和清醒之间。
他知道自己没有危险了,顾寒舟已经离开,裴夙月就在他的身边,
但他也知道,新一轮的危险来临。
“夙夙……”苏以尘说完这句话便昏沉地昏睡过去。
裴夙月笑着抱苏以尘,拍了拍他的屁股,“哥哥,乖哦,睡一觉醒来就好……”
话落。
裴夙月便下了车。
他美丽的瑞凤眸泛着冷意,“将这里收拾干净。”
“是。”为首的男人对裴夙月毕恭毕敬地低头。
……
……
画面一转。
一间漆黑的屋子里,晕黄的灯光微闪,照着床上的年轻俊美男人。双眸轻轻闭着,皮肤很白,五官完美,熟睡的他安静而无害。
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修长的腿笔直,而两只脚踝,都被长长的锁链锁住,锁链的另一头钉在墙柱上,长度不长不短,最多只能让人在这件房子里活动。
苏以尘昏昏沉沉地抬起手,抚摸著作疼的额头。
被注射过药物的他还有些不适应。醒来也有些头疼,他坐起了身,发现自己身上很香,头发也微微湿,似是有人帮他洗过了澡。
苏以尘脸色微僵,他望着脚踝的锁链,不禁蹙眉。
他下了床,脚上的锁链也不禁随着他的移动在叮叮作响。
苏以尘脚踝的锁链很重,基本上寸步难行。
没走多久,他就气喘吁吁了。
他走到桌子旁,喝了一口水,头顶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苏以尘用手机照明,才发现,这个漆黑的屋子坠挂着满满天花板的照片。
蓦地。
“啪”的一声。
灯被打开。
一室通明。
眼前蓦地亮了起来。
苏以尘被刺眼的灯光刺得下意识闭了眼睛,等适应了才缓缓睁开双眸。他望着眼前的一切,被震惊到了。
这间小屋子,满墙贴着的都是苏以尘的照片。
苏以尘睡觉的,喝水的,上厕所的,工作的……穿校服的,穿白衬衫的,穿西装的……偷拍的,正常拍的,监控器视角的……正常穿衣服的,未着寸缕的……修长好看的手,挺翘的臀,性感的唇,满是潮红的脸……新照旧照近照,各种各样,各种角度,全部都是苏以尘。
满满的整个屋子,全是苏以尘的照片,让人面红耳赤的苏以尘的果体照居多。
苏以尘望着这满屋子的自己,漆黑的双瞳微微呆滞。
“怎么样?好看吗?这些都是我在国外的时候异常想念哥哥让人偷拍的哦。”
裴夙月说着下了楼,瑞凤眸含着一抹笑意,手中还端着一份汤圆,他将汤圆放到桌子上,抱着苏以尘,亲吻他的唇。
苏以尘没有反抗,他仰着头任由他亲。
最后,裴夙月抱着苏以尘纤细修长有劲的腰,抱着他坐到了桌子上,裴夙月揽着苏以尘的腰,笑道:“喜不喜欢嘛?”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撒娇。苏以尘不禁撇了撇嘴。
“喜不喜欢呀?”裴夙月贴着苏以尘的脸,亲昵地问道。
“喜欢。”苏以尘搂着裴夙月的脖子,望着满是他的照片的墙壁,不禁头皮发麻,这可真是个巨大的“惊喜”。
若是其他人,他会报警。
若这个人是夙夙,他喜欢得不得了。
“真的喜欢嘛?”裴夙月蹙眉,瑞凤眸可怜地望着他,似乎不相信他说的。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要装可怜。
苏以尘反问道:“如果我说不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