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从苏苏入手。
失去苏苏的痛苦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了……
顾寒舟唇角勾起一抹怪异的笑容。
而这一切,苏以尘全部都不知道。他与这群人敬酒,谈了几场合作,便起身,去了地下停车场,准备开车离开。
走路的时候,
苏以尘总觉得自己不停地冒冷汗,浑身无力,脸色也开始苍白,脚步虚浮。
蓦地,黑暗中一个人从后面牢牢地禁锢住了苏以尘,那人将下了药的布强势得塞进苏以尘的口中,死死地捂住。
“呜呜呜!”苏以尘睁开双眸,剧烈挣扎着。
奈何他全身无力,使不出力气,加上口中的药物,苏以尘挣扎了没多久就沉沉地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他闻到了一股熟系的,高级香水味道。
黑暗中的人影露出了一抹笑容。
“苏苏,跟我走吧,我带你去国外,去没人知道我们的地方,去看你最爱的玫瑰花谷……”声音亲昵得犹如恋人间的低声呢喃。
他将苏以尘横抱起来,抱上了车,带着昏迷的苏以尘,去向别处。
意识模糊期间。
苏以尘感觉到有人摘掉了他的订婚戒指,将新的戒指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那人亲昵地抚摸他的手,温柔得不像话。
他意识昏沉,根本无法说话,也无法思考。
一个针管刺入他的皮肤内,让苏以尘成功地熟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当苏以尘迷迷糊糊醒来时,他已经身处国外他乡,眼前是陌生的建筑,陌生的房间,陌生的环境。
他瞳孔泛红,直直地起身,却发现他暂时没法走路,脚腕上重千斤的铁链让他直直地倒在地上。
苏以尘气愤得握紧双拳。
房门打开。
顾寒舟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面过来。他笑着说,“苏苏,我带你来国外结婚,先吃几口面垫吧一下肚子,免得又饿了,明天还得继续赶路呢。”
他将苏以尘扶起来,将汤面递给他,
苏以尘一把将汤面甩开,碗碎了一地,汤面也撒了一地。
苏以尘一个不轻不重的没有力气的拳头落在顾寒舟脸上,他满脸愤怒,咬牙切齿,眼神无比冰冷。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
苏以尘冷冷地问道。
“只是让苏苏你没有力气反抗的药物,如果不然苏苏这么厉害,我可打不过你,只能用特殊方法让苏苏就范了。”
顾寒舟笑着抚摸他的脸,苏以尘推开他,双瞳通红,指着顾寒舟破口大骂:“顾寒舟,你要不要脸?!卑鄙!无耻!你这是绑架!这是违法的!我劝你趁早你放了我!”
苏以尘被气得浑身颤抖,偏偏身体被注射了特殊药物,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心里急得火急火燎,想起他离开家时,裴夙月期盼着他回家的委屈表情,就想快点离开。
“苏苏,我好不容易把你弄到手,绑来国外一起结婚,我怎么可能放了你?”顾寒舟死死地抓住苏以尘的手腕,摁着他坐了回去,“我们在国外结婚,举行婚礼,定居,好不好?”
“好个屁!”苏以尘用一股仇恨敌视的眼神看向顾寒舟,“你可真让我恶心反胃。”
顾寒舟气得青筋暴起,他双目猩红,握住苏苏的手,不停地问:“只要能得到你,让你恶心反胃又怎么样?我只要最后得到你,任何人都抢不走你,我的目的就达成了!”
“苏苏,我爱你,可你不爱我,无论如何你都不爱我,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只能相处这么下贱卑鄙的方法,你要恨就恨吧!”
说罢,顾寒舟便想捧着苏以尘的脸亲他,他轻声道,“从前还没有好好地品尝过你,今天无论如何,也一定要吃了你。”
“裴夙月也会这样吻你吗?”
他似是嫉妒似是癫狂地亲吻了上去。
苏以尘赏了他一个耳光,眼神冰冷又高傲又愤恨,“你真让我恶心!有害垃圾!臭虫!”
顾寒舟被打得脸红肿了。
他受不住苏以尘这样冰冷的眼神,双眸泛红,“是!我是垃圾!我是臭虫!但是现在被垃圾臭虫囚禁了的你又是什么?苏以尘,你迟早是我的!”
“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不报警抓你。”苏以尘紧紧地握紧双拳,冷冷地看向顾寒舟。
顾寒舟怪异地冷笑一声:“苏苏,现在你处于弱势,你怎么还敢趾高气扬地跟我说话?”
苏以尘简直难以理解顾寒舟的行为。他被气得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里。大脑已经开始高速运转,该思考怎样的对策。
顾寒舟又凑近,占有地将苏以尘捞在怀里,眼眸嫉妒到发疯,“裴夙月可以,难道我不可以吗?苏苏,做人不要太偏心。你给我亲一亲又怎么了?”
苏以尘握紧双拳,别过头,做了好一番心理斗争,做权宜之计,他语气微软:“那也至少等结婚再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