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之砚拉着唐轻倾上了车,开往机场。
只是他们这边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其他人。很快,留在别墅的保镖就都追了出来。
身后的车追的很紧,一直到了机场,一群黑衣人依旧紧追不放。
这样下去,他们登机前一定会被抓住。
喻之砚突然将手里给唐轻倾准备的机票和证件塞给他,“轻倾,你拿着先走,我拦住他们。”
唐轻倾脸色微白,看着喻之砚有些着急,“砚哥,你怎么办?”
喻之砚笑了笑安抚他,“他们要找的是你,更何况法治社会,厉南骋还能把我怎么样?放心,我会去找你的,快走吧,不然赶不上飞机了。”
唐轻倾这才点了点头,他最后看了眼喻之砚,转身离开了这里。
另一边,厉南骋订婚宴现场一片凌乱,明显经过了一场混战。
他终于夺过了厉家家主的位置,已经将该收拾的人都收拾干净。现在,该去接人过来了。
一边和厉南骋合作的楚矜神色似笑非笑,只是想到那天的少年,勾起的唇角淡了两分,“真没想到,你连和我订个形式婚姻都拒绝了,看来爱情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碰,一个人多逍遥自在。”
厉南骋淡淡开口,“现在整个楚家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是把它都败光了,也没人管你。”
他身上的西服依旧一尘不染,用丝帕擦了擦手,拿过手机,却看到上面一小时前的数个未接电话,以及一条信息——“厉先生,唐少爷跑了!”
厉南骋神色大变,立刻大步出门顺着保镖发来的地址,开车疯狂追了过去。
他的车子开得飞快,面色冰冷,冷薄的唇抿得死紧,心脏都仿佛被揪住提到了嗓子眼。
唐轻倾……不许走……
突然,「碰」的一声,厉南骋的车子撞到了一边护栏,玻璃破碎,直接划破了他的额头,浑身也多处擦伤。
但他顾不得了,抬手擦了擦额头的血迹,下了车往机场跑去。
等厉南骋到了地方,他额头还在流血,身上的擦伤也没有包扎,浑身狼狈凄惨,气势却仿佛一头凶猛的野狼。
他看着被保镖抓住的喻之砚,径直上前,一把揪住了对方的衣领,声音狠厉,“唐轻倾在哪儿?”
喻之砚被勒得脸色涨红,脸上却是一副轻松笑意,断断续续的道:“你永远……也找不到他……”
厉南骋眼角如同嗜血一般,此时五脏六腑都被怒火烧得滚烫生疼,恨不得将手里的人一点点碾碎。
但他粗粗喘息几次,突然松开手将喻之砚推开,握紧拳手骨捏的咯吱作响。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会不知道么?”
厉南骋转身打了个电话,“给我去查。”
厉南骋确实没有将喻之砚怎么样。他只是担心,如果伤害了喻之砚,唐轻倾永远不会原谅他。
只是,当天起飞的所有航班乘客,都没有唐轻倾的名字。
作者有话说:
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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