鱿鱼来后,告诉潘宝山说听到了点风声,彭自来负责的陆皓死亡案因死者家属闹意见,又忙了起来,这是可以理解的,办重要案件,有时就是要切断与外界的联系,没有例外。
坐到酒桌上后,潘宝山留意观察贾绪构的表情,惬意、满足之情不经意间就满溢在脸上。
潘宝山放心了,接下来要做的是找邓如美,看看录像的效果如何,这一点,潘宝山曾犹豫过,要不要留点贾绪构的影像资料,他不想心太黑,不过觉着留点东西备用也无妨,大不了删掉就是,也不留底根,所以就实施了监控。
酒席结束后,潘宝山就和邓如美坐到了小房间,看起了监控录像,只看了几分钟,潘宝山就惊诧于贾绪构的花样迭出了,到底是京城来的,有高度,搞起事来也有指导性,不少动作都是潘宝山未见、未想的。
“试试。”潘宝山一巴掌拍在邓如美的屁股上,歪头看着她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这么没定性。”邓如美一把撸过去,妩笑道:“还真是,这么快就架起了高炮!”
潘宝山摇了摇头,诡谲地扬起嘴角,其实这股劲下午就被挑了起来,只不过中途发生意外收了势而已,现在火力重发,简直势不可挡。
“回去吧。”潘宝山道,“这里不方便,虽然感觉上刺激,但总不是痛快淋漓,有点缩手缩脚,洗起来也不方便!”
“好啊。”邓如美似乎也很有兴致,“不过这几天可是美丽的危险期,得小心点,毕竟现在我还没做好准备,明年下半年吧!”
“你真决定了。”潘宝山有点忐忑,生孩子不是小事,不管怎样那意味一种不可推卸的责任,可是说到责任,潘宝山又想起了刘江燕,对她的责任又该怎么讲,和邓如美生孩子,与她而言是否公平。
“你有顾虑。”邓如美看到了潘宝山脸上的犹豫。
“有一点。”潘宝山实话实说,“我想到了江燕,如果她要知道了,会怎样想!”
“肯定不能让她知道。”邓如美道,“否则别说面对她了,就是想起她都觉着内疚,其实那也是寻求个心理安慰吧,让不让她知道反正事实是存在的。”提到这事,邓如美心事涌起,“在这件事上,我承认我是自私的,可是谁没有个私心呢,有时候我也会想,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很多事是没法分清对与错的,只是相对而已。”潘宝山道,“我一直有个观念,只要心存善良,便不去考虑对与错!”
“那以后我也不再想了,不管对与错,就这么决定下来。”邓如美道,“如果因此而造成罪责,我会尽我所能承担!”
“严重了吧。”潘宝山笑了,“别想太复杂,再简单的事,一复杂化就理不清,反而还会陷进去自寻烦恼!”
邓如美依偎在潘宝山的胳膊上,歪着脖子靠在他的肩头,此刻,她很安逸,很幸福,而此时,潘宝山心中那股**似乎也暂时被压了下去。
刚好安静地离开。
半小时后,两人相继来到邓如美在新区的家中。
这一夜,有动有静,欢乐是唯一的主调,在欢快的乐章中,潘宝山几起几伏,勇过当年。
第二天,劳累的潘宝山起得有点晚,醒来时邓如美已经不再身边,床头柜上有一张留言条,有早餐安排,甜言蜜语也有几句,潘宝山看着,仿佛回到了年少恋爱时代。
起床后洗漱,到厨房保温锅里拿出连个鸡蛋,一包牛奶,餐桌上还有面包,潘宝山坐下来慢慢吃,竟无端地想起了刘海燕,当初住在刘海燕家里的时候,也时常吃到这样的早餐。
刘海燕,这个注定要在潘宝山心中挥之不去的女人,对他来说是另一个幸福的祈盼。
不过现在不是怀旧回味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何大龙那边的开业剪彩仪式应该很快开始。
此时,鱼龙数码电影城楼前确是热闹成一片,彩球飘舞、旌旗招展、鼓乐喧天,鲜红的地毯大片铺开,剪彩台上的地毯红得格外水灵,大株高茎盆景与多姿小盆花点缀其上,更有红袍美女笑靥如花,拖着连带红花托盘玉立与冷风中,倒叫人心生出一股爱怜恻隐之心。
何大龙满面春光,第一次正儿八经地穿上了西装、打起了领带,他自己觉得别扭,熟悉他的人看着更别扭,不过从心里讲,何大龙是乐在其中,他觉得上了个档次。
九点整,何大龙到设在影城的办公室里请出贾绪构,参加仪式的还有罗祥通。
贾绪构胸带红花,颇为趾高气昂地走了出来,一脸的得意与满足,何大龙按照吩咐,五万“车旅费”已经提前给了他,拿了钱的贾绪构,当然要付出劳动,他稍微准备了下发言稿,准备好好给鱼龙影城吹一下。
不过这些准备没用得上,当贾绪构站到剪彩台上没多会,台下的人群中突然一阵骚动,上来几个着公安制服的人,还有特警。
一旁的何大龙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是情况,已经被特警控制住。
“x你妈,干什么。”何大龙怒不可遏,大骂起来。
“唰”地一声,一名公安人员抖出一张纸,是逮捕证,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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