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郑海川深刻地体会到了叫人媳妇儿和当人媳妇儿最大的区别。
不过令他意外的是除了刚开始有点子疼,后面……后面还挺爽的。咳,就是过程有点猛有点刺激,到后面郑海川都怕他俩把身下的床给压塌了。
的亏这床质量好,在亲身验证过一遍之后,郑海川更加打定了要给家里小禾苗置办一张的主意。想到小家伙,郑海川脑子也渐渐从刚睡醒的迷蒙中清醒了过来。
郑海川常年早起劳作,其实身体早已有了生物钟。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身体‘劳累’过度了,今天这钟根本没响,郑海川躺在床上听见屋外传来的嘈杂叫卖声响,估摸着已经快九十点了。
他翻了个身,感觉腰有点酸,屁股那儿还有丝丝清凉。
咦?清凉?
郑海川伸手往后一摸,摸了一手的滑腻。
指尖沾了一点白色,郑海川心里疑惑他记得昨晚律医生好像没把东西弄里面啊,一边就把手指伸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哦,一股药味。
“什么都敢闻?”
这时候郑海川忽然听见门边传来了祁聿的声音,连忙高兴地抬起脑袋,“律医生,你没走啊!”
“今天夜班。”
祁聿腰间围着围裙,手里还端着个盘子,上面是两块刚刚做好的三明治。
“起床吃饭。”他走到床边,俯身亲了自家恋人一口,目光落在他光裸的屁股蛋上,“给你上了点药,还疼不疼?”
昨晚刚进去的时候,这憨子嚎得跟杀猪了似的,他感觉整栋楼都快听到了。好在后来他还是凭借高超的技巧将猪崽揉酥了顶软了,到最后只会一下下地冲他哼哼。
“不……不怎么疼了。”
郑海川被祁聿这副打扮弄得有点愣。他嘴里回答着话,目光却落在祁聿腰间的围裙和他手里的盘子上。手倒是跟着答话傻乎乎地又把自己手指往后摸,似乎打算将手里的药膏重新擦回屁股里。
祁聿看见了,无语又好笑地放下盘子,将人按在床上重新好好上了药。
上完他手摸到郑海川后腰时,听见青年轻微的哼唧,干脆又给郑海川用专业的手法好好按摩了一番。
“行了,舒服了就起来吃饭。”
售后服务满分的律医生拍了拍面前挺翘紧实的屁股蹲,催促郑海川起床。他怕自己再在这儿多待一会儿,就得换种方式吃早餐了。
“昂!”郑海川忙不迭地点头。
锅里还熬着粥,祁聿先一步回厨房去了。留下郑海川透过卧室和厨房对角的视野区域,注视着他有条不紊的背影。
如果祁聿此时回头,会对上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睛。他会发现趴在床边的青年此刻仿佛一条被顺毛抚慰的大狗狗,一边摇晃着看不见的尾巴,一边兴致勃勃地期待着即将吃到的早饭。
对郑海川来说,一向是他给别人做饭的。
以前在乡下,他用柴火灶煮给老爹吃,后来当了学徒,做菜的对象成了来饭店的客人。等再后来带着小禾苗出来闯荡了,他每天早上都要给小家伙兑奶喂饭,做饭的重任更是责无旁贷。
郑海川从来没有想过,他还有等待别人投喂的一天。
平日里生活精致优雅,总是一副不沾人间烟火的律医生,竟然大清早起来亲自下厨给他做早餐,做出来的卖相竟然还不差!
郑海川注意到祁聿衣着不像在外的那么板正。男人穿的是和他一样的背心裤衩,而外面套的更是自己从隔壁拿来的那条土红色围裙,一副极其接地气的居家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