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海川不知什么时候把心里的想法给吐露了出来,却只引来男人轻促的笑。
“川儿的这儿……和你人一样。”
祁聿握着两根抵在一块儿的物件上下撸动。因着有沐浴液的润滑,纵使他的手无法将两根**握全。揉弄扶慰的动作也足够令两人感受到极大的快感。
此刻祁聿一边含咬住郑海川的下唇,一边用指腹捏着青年翘起的铃口轻揉,语气低低的,像是在和郑海川说什么悄悄话一般。
“什、什么一样……啊……”
郑海川被他揉得腰又是一颤。胯下的东西似乎比主人更诚实地渴望着这样的舒服,他嘴上说着话,下面就朝着男人的手心里更送了几分。
祁聿显然被这样的反应取悦到了。
他指腹的力道又加重了些许,然后咬着郑海川的唇,含混道,“一样……憨头憨脑的。”
像山野间最土生土长的草莽,恣意向上挺着,翘着。手里深色的粗壮还带着一点弧度,仿佛一匹等待主人逗弄抚慰的马驹,弯拱在他的手心里。祁聿能感觉到,那结实的棍肉里蕴藏着丰沛的力道,连根部的杂草都在簇耸着挠刺他的掌肉。如若不是他将人按着把控着,这头一身蛮力的马驹指不定就朝自己乱顶来。
就算如此,他手中的东西也热烈得如同海浪涌动,引得他的**也跟着肿胀难耐起来。
但这一回,祁聿不打算像上次那样放过这个憨子了。
他把人放在跟前看了那么久……说实话,祁聿这辈子就没对谁有这么耐心过。他又不是菩萨,天天把人放在面前只能看不能吃,性冷淡都要被惹得火山爆发了,更何况他又不是性冷淡。
他只是以往没对谁生出这样浓烈的感情来。
如今心爱的人就在伸手就能够着的地方,他还不把人吃干抹净,那他自己就该去医院看一看了。
热水冲洗的时间也有一会儿了,整个淋浴间遍布着热气。
和沐浴露冷冽又浓郁的清香。
祁聿抚弄着两人硬挺的手仍在继续动作,而另一只原本流连在郑海川胸前的手,则顺着水流往青年的脊背上划去。
再往下,及至将那股总是自己携带的味道,沾染进入两瓣圆润肉感的臀肉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