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想,让他们给全市的孤儿院和敬老院都做全新的设施,是一笔客观的收入,那些资金对于他们来说,已经足够渡过a轮融资了。
对方的公关经理为了表达谢意,特意邀请他去□□放松一下,傅司寒拒绝了,以家里有人等着他回家为由。
一旁的叶健听了就直摇头。
谁不知道傅总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估计回家不是陪老婆,是做梦吧。
接到电话时,傅司寒正和房产部的人开会,听完闫芳连哭带喘的描述之后,傅司寒一把将电子笔折断,声音低的简直滴出冰水来:“把你的位置报给我,不要乱跑,也别添乱。”
闫芳老老实实把位置发给了傅司寒。
尽管他也不知道那有什么用。
他抓着手机无措地站在原地,刘启和温予潇他们都醒来了,得知池白晚被人绑架,他们第一反应是报警。
但是法国警察实在是太累了,附近的一条街道又有工人罢工的抗议,他们正忙着别的事,只分配了少部分警察来应付他们。
他们把那个歹徒扭送警局,留下联系方式,结果发现对方是个黑户,转头就扭送了大使馆。
一群人什么也做不了,万一散开可能又会走丢,实在没办法的时候,温予潇才说,要不给傅司寒打电话吧。
刘启问他什么意思?
温予潇说,闫助理你就打过去试试吧。
——
池白晚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突然间,有一群明显是自由搏击出身的男人向他走来。
池白晚本能地就要跑。
对方人不少,见状赶紧跑过去,一边喊他:“池先生,先别走,我们是大大的好人!”
……听这话就不是好人。
但是池白晚还是停了下来,对方知道他姓池,这就很不简单。
男人还是个日本人,上来就鞠了一躬,“池先生,别害怕,我们是傅先生的人,傅先生在巴黎有产业,你放心,我们会一直保护你的,这边治安很乱,很容易就发生枪击和抢劫事件,下次有这种情况你直接给我打电话,别的不说,在巴黎还是没问题的。”
池白晚不知道说什么,他猜,可能是闫芳联系了傅司寒。
产业遍布欧洲市场的傅总做到这一点还是轻松的,找个人而已。
其实他觉得他都快要走回宾馆了,不过他还是淡淡点头,记下了对方的电话号。
男人把他送回了宾馆,一路上详细问了刚才发生的事,和车上他们对池白晚想做而没做成的恶行,气的双手攥拳,一拳锤向玻璃车窗。
池白晚反倒是安慰他:“没事,这不是安全回宾馆了吗?谢谢你们。”
男人还在气头上,脸通红,不过他只看了池白晚一眼,脸就更红了。
直到池白晚下车都没能从他身上移开视线。
重新回到宾馆房间,池白晚整个人都觉得恍惚。
短短几个小时而已,他差点就把命丢在巴黎了。
……好吓人啊,睡个觉吧。
但手机又响了,他今晚注定是睡不着了。
一条微信发了过来,不过一秒就撤回了。
池白晚挣扎着张开眼睛,发现这人是傅司寒。
池白晚看见微信头顶那个“对方正在输入中……”不停闪烁,至少得有五六次。
这人是不是有病?
池白晚直接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喂……”傅司寒的声音小心翼翼的。
“傅总,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帮我——”池白晚轻声说,不过他打了个喷嚏,大概是刚才冻得。
傅司寒一下子就急了:“你怎么了?感冒了还是伤风?要不要看医生?我叫他们把医生带过去找你……”
“不用了。”池白晚淡淡的打断他,“我这几天都有的忙,没时间打针住院。”
电话那边的傅司寒没有说话。
“那我挂了。”池白晚又打了个喷嚏,连带着一个哈欠,实在是太困了,以至于他把手机丢到一边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他看见手机因为电量耗尽而关机了。
他也没在意。
闫芳来找他,“栾哥,这几天温度高,但也要准备几件厚衣服,咱们要出发去法国东南部的尼斯,这届悉沙兰电影节在阿尔卑斯山举办,正好可以多玩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