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女生>当温柔受穿进古早狗血火葬场> 第56章 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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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装什么(1 / 2)

半夜九点半, 一辆奥迪在街边安静停着,窗户开了一条小缝,有一只白到近乎透明的手无力地从小缝里垂下来, 随着手腕的摇晃而晃。


不久后,有一只更为宽大修长的手掌抓住他的手, 强行拿回到车厢里, 紧接着,奥迪车的轮胎在地面上几经摩擦, 发出悉索的震动声。


那只手就又紧紧抓住玻璃,指尖青白,及其用力。


路边的麻雀被惊飞, 它们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也无法遮掩青年温柔的求饶声,不仅痛苦,又很愉悦, 麻雀们眨眨眼睛,见证天边月朗星稀, 空气中温度逐渐升高。


车门打开的一刹那,麻雀惊飞。


池白晚眼睛酸涩,眼尾染红了一大片,他哑着嗓子问:“寒哥,你太欺负人了。”


傅司寒揩了揩他眼角的眼泪, 抿着嘴唇一脸伤感:“你不喜欢吗?”


见他又要失落,池白晚只好忍着气, 缩成一团窝在沙发垫上, 语气闷闷的:“也没有……不是说我在上吗, 怎么到头来还是……我现在在怀疑, 当初是谁占谁便宜?”


傅司寒给他按摩腰,好言好语地哄:“你确实是在上啊。”


“你……”


算了,池白晚懒得理他,转过身,因为太累了,一闭眼就睡着了。


傅司寒耐心地扳开他的双膝按到两边,用纸巾擦去。


傅司寒想,车座都弄脏了。


要么,就拍下来吧,留作纪念。


还有,池白晚手上的戒指,也该一并照下来,这样池白晚就不能耍赖不认账了。


池白晚被他摆弄来摆弄去,睡得死沉,浑然不觉。


醒来时,池白晚已经躺在了一间陌生的屋子里,装饰简单大气,家具中式古典,他顺着窗外看过去,一簇簇温室玫瑰绽放在残雪中。


这里貌似是个二层小楼。


傅司寒正在书柜前拍工作资料,可能是要给公司传真过去。


他的工作很忙,池白晚经常怀疑老板给他开多少钱,让他这么为公司卖命,简直是绝世好打工人。


“寒哥……”池白晚一听自己的声音,觉得还是特别沙哑,脸就红了,“这是哪?”


傅司寒回过身来,快步走过来,“我家。”


池白晚:“你的爸妈都在这?”


傅司寒半跪着给他揉腰:“不,家里就我一个人住。”


为此,傅司寒叮嘱了家里下人,省的他们说走了嘴。


池白晚把手搁在他后脑勺上,支吾道:“你知道吗,寒哥,我一直以为你是被赶出家门的,如果真的是这样,你该和你爸妈好好谈谈。”


傅司寒垂下眼眸,“谈?我和他们没什么好谈的。”


池白晚的声音在空寂的房间显得温柔深情:“他们对你很不好吗?”


傅司寒低低地「嗯」了一声,“我小的时候自己一个人长大,爸妈把我当做累赘远远抛开,所以,我对父母的感情很浅薄,他们也并不爱我。”


“父亲为了做生意不管家事,他认为男人不该做家事,如果没有家仆帮忙,那么这些就都是女人应该做的。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男子主义者,和我爷爷一样,尽管他看上去那么温吞,但骨子里的强硬霸道还是一脉相承。”


傅司寒苦笑一声,“其实曾经我也是这样。”


池白晚耐心的把他拉起来,让他挨着自己坐,“那你的母亲呢?”


“我母亲是位大学老师,当初为了生我放弃了留学的机会,她一直都恨没有把我流产,因为她的前途都被我毁掉了。”


“虽然母亲是位教师,但在我的家庭结构里,钱财与权力才是至高无上的。母亲再厉害终究是女人,没有权势,她需要做家事,做太太,还要在学校努力评职称,我知道她是个渴望自由和知识的女人,因为她真的足够优秀,她可能并不想结婚,被禁锢在婚姻里。”


池白晚安静说道:“也许,她是想在你的家族里抬起头来,不做你父亲的附属品,因为他们彼此相爱。”


傅司寒默然点头,“是啊,他们一直很相爱,可是现实并不如想象中美好,一地的鸡毛蒜皮磨灭了爱情,我觉得他们只剩下陪伴和习惯。如果我是她,我也会恨自己,毕竟我毁掉了那么多人最美好的前途。”


池白晚温柔地笑一笑,“不会的,就算他们不爱你,你也好好地长这么大、这么高了。放过自己吧,和他们和解好不好?你无法改变你的原生家庭,但你可以改变你自己的心,努力的做好你该做的事,找到你的人生意义,不要沉沦在过去的沼泽里,因为还有很多人在爱着你。”


傅司寒愣愣的抬眸,池白晚这才注意到,傅司寒的眼睛已经红了一片,他沙哑的声音低沉地问:“可是没有人爱过我。”


只有那么一个人,还被他弄丢了。


池白晚忍不住地轻轻笑起来,“你故意招我是不是?”


傅司寒抿着嘴唇问他:“那……可以吗?”


池白晚眨了眨眼睛,双手拉住他的手藏进自己的被子里,温柔地摩挲着他的手指:“寒哥,不要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我会心疼你。”


心疼他吗?


傅司寒自己的心狠狠一疼。


被窝里,傅司寒的手翻过去握住他的手腕,固执而不依不饶的要听回答,他俯身亲吻池白晚的侧脸,“你说,我想听你说。”


池白晚小声呢喃着:“我喜欢你,行了吧?”


傅司寒攥住他的手,低头不语,半晌才说:“我记住了。”


池白晚不知道说什么好,就摸摸他的头,“既然我们在一起了……我就应该见见你爸妈……别太担心了,当然你要是觉得唐突——”


傅司寒放低自己的脑袋让他揉,静静地搂着他纤细的腰说:“不唐突,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池白晚听懂了他话语里的拒绝,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没事,等你觉得时机到了的时候再说吧。”


但是池白晚莫名其妙觉得伤感。


时寒好像有事在瞒他,是什么呢?


啊,一想起这事,就觉得头好痛。


——


晚上,傅司寒带着他去参加一场晚宴,说是公司同事的聚会,让池白晚在包厢里等他一会儿,他很快就出来。


池白晚百无聊赖地待在包厢里喝茶水。


他戴着耳机听音乐,翻看经纪人给他发过来的剧本,一边阅读pdf一边偷偷注视着傅司寒。


热闹的宴会厅里来来往往的大多是上层人士,他们穿着西装皮鞋,高档饰品,面带笑容,路过傅司寒时,都客客气气地和他说上几句话。


池白晚漫无边际的想,看样子他人缘很好,这要是在娱乐圈,就是貌美得体的交际花本人了。


但是没有人和池白晚说话,这让池白晚觉得很奇怪,他又没惹到这些人,更何况,他是个演员,没有理由这里的人都不认识他啊?


但池白晚还是安安静静地等在包厢里,杵着下巴观察傅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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