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女生>当温柔受穿进古早狗血火葬场> 第9章 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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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自己脱(1 / 2)

最初相识那一阵子,池白晚很确认傅司寒在用心地爱着他。


至少,池白晚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珍惜。


和傅司寒在酒店共度的那一夜之后,池白晚跟着傅司寒回了林间别墅,那地方隐蔽在江州富人区的清泉山里,独栋的私家别墅前,停着只有在杂志上才能看见的限量车型。


傅司寒把他那辆迈巴赫landaulet停在车库里,亲自下车给池白晚开了车门,把红着脸的少年抱进了家门。


家里的佣人们也等了很久,领了吩咐,早早为他准备了房间,给双人栗木大床挂上了丝绸的帘子,傅司寒把他抱去二楼,挥退了佣人们,半跪着给他脱鞋,脱袜,揉脚腕,活像伺候小祖宗。


十八岁的池白晚缩着肩膀发抖,他很害怕这里,但因为傅司寒对他很好,他可以稍微放松一点点。


池白晚放柔了声音问:“哥哥,这是我的新家吗?”


彼时,池白晚不好意思叫他的名字,就叫他哥哥。


傅司寒对清冷而安静的少年很有耐心说些体己的话,“嗯,是我们的家。”


池白晚昨夜挨打惊俱之余还经历了人生中第一场床﹉事,这一切的苦与乐都来源于眼前这个男人。


他对傅司寒的喜欢就从这一刻开始冒出头来,一喜欢就是五年。


傅司寒喜欢他那副未经世事的单纯模样,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台拍立得,“来,纪念一下今天。”


“不要,很丑。”池白晚揪着耳朵,可怜巴巴地看着傅司寒:“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拍照?”


傅司寒已经坐在了他身边,搂着他的肩头,“我在提醒我自己,以后不要再让你受欺负了。”


池白晚喉咙发紧,眨了眨眼睛,眼神很无辜很乖,隐隐冒着水光。


傅司寒揉了揉他的头发,举起拍立得,“看镜头。”


快门按下的那一刹那,傅司寒突然俯身过来,轻轻吻在了他的脸颊上,池白晚毫无防备,睁圆了那双清冷又温柔的桃花眼,嘴巴也嘟起了一点,紧接着白光一闪,这一幕被永远的定格下来。


池白晚揉了揉眼睛,嗔怒地抱怨道:“我被晃得什么都看不见了。”


傅司寒笑笑,偏头去亲他的嘴巴,眼睛,头发,把拍立得搁到一边,又开始脱他的衣服。


那张照片一直保存在池白晚的钱包里,最深的一层,从没被任何人看见过。


当初傅司寒许下的承诺也确实做到了,没让别人欺负池白晚,反倒是他自己,五年一千八百二十六天,没落下过一天欺负他。


是他自己,亲手熄灭了池白晚青春活跃的气息,让本来爱撒娇的他变得懂事顺从,对所有痛苦隐忍不发,死心塌地的爱着他好多年。


做完之后,傅司寒被佣人喊下楼,池白晚怕是寻仇的找上门,忙跌跌撞撞地跟了下去。


傅司寒叫那两个人,爸,妈。


看着那对气质雍容大气的中年人,池白晚愣住了,他站在楼梯上,身上还穿着白棉的睡衣,两条腿笔直细白,只是多了些暧"昧的红印子。


傅母看见他,微不可查地皱起眉毛:“裤子不穿,还光着脚,成什么样子?”


她冷冷看着池白晚,“我不管司寒有多喜欢你,你是个男人,别摆出一副狐媚样子来,进了傅家的门,就要守规矩,不要给我们家丢脸。”


在她这样让人无地自容的斥责中,池白晚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哭,或者说些做作的狡辩,只是低垂下眼眸,安静地听她教训。


待她说完了,少年好脾气地抬起眼睛,真诚地说道:“对不起,阿姨,我记住了,以后不会再这样出现了。”


傅母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厚厚的镜片像是酒瓶底,削瘦的女人像是一名教师,她身边的丈夫傅松安抚地拉着她的手,“好了,炎炎,儿子的事我来管,你去地窖看看咱们酿的酒到日子了没有。”


周炎看着池白晚,看他态度好,倒也没再苛责什么,只是剜了一眼傅司寒,后者一脸淡漠地倒水喝茶,对他妈的严厉熟视无睹。


周炎走后,傅松缓步走过去和傅司寒对着坐下,拿起小刀削橙子,扬声道:“还不去穿衣服,穿好了再过来。”


池白晚的脸红的活像烧开的红炭,忙不迭噔噔噔跑回二楼去。


傅松看着少年清瘦的背影叹了口气,“他多大了?叫什么?看着胆子小,行为举止还算得体。”


“十八,姓池。”傅司寒慢慢喝茶。


傅松掰开橙子摆在盘里,面容威严的男人缓声说道:“你妈刚才是在给你找面子,她教学生这么多年什么看不出来?我看不是他勾你,是你离不得他。你……”


傅松顿了顿,有些话他这样位高权重年过半百的男人说出来到底是为难,半晌才续道:“你刚回国,凡事不要太高调,爷爷年纪大了,我和你妈会帮你瞒着,只要你别做的太过火,这男孩我们当没看见。”


傅司寒冷淡地「嗯」了一声,吹凉了茶,却不再喝了,“国内很无聊,他是我带回家解闷的。这两天我就去正清上任了,过几天再去看爷爷。”就是不提他和周炎的mǔ_zǐ 情。


池白晚下楼时,傅松把他叫过去,叮嘱了几句傅家的大概情况。


因此在池白晚心里,比起傅司寒,傅松这位长辈倒是温情的多。


到如今五年过去,傅家人他还是没认全,周炎在那之后见过他几次,虽然也是冷言冷语,但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冷漠的女人将一枚晚清年间雕龙纹的古玉扳指给了他,然后挥手让他走了。


那枚扳指,池白晚好好的收了起来,如果他要离开,他会把扳指还给她。


香江港上,池白晚被溅起的江水打到衣襟,江水很冰,冰的他很快回过神来。


身后的傅司寒将他越抱越紧,滚烫的呼吸打在他皮肤上,沉着嗓音问他:“为什么不说话?”


傅司寒喝的有点多,就愈发贪恋他这份温柔,漠然的声线里多了几分执着:“问你呢,哑巴了?”


池白晚感觉自己的肋骨被他勒疼了,疼的喉咙发紧,迟疑道:“我……”


我只是在想从前,你对我关怀的那些回忆。


傅司寒把他的脸扳过来,看见那双含水的眼眸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他好像一直都这么深情体贴,连身材都维持的很好,一点都不敢多吃,怕胖了一点傅司寒会不喜欢。


傅司寒催促他:“我什么?说完。”


池白晚有点被他的神情吓到,定了定神:“我都听你的,你想做……就做,你不想……我们就睡觉。”


傅司寒深呼吸一下,这样的话,让他根本无从抵抗。


池白晚从少年蜕变成青年,也从青涩清冷变的柔软多情,他不像从前那么爱撒娇,但骨子里的温柔乖巧还是能让傅司寒一秒钟就深陷其中。


他正想低头亲亲受惊的小鹿,却被人从背后叫住。


恰好池白晚此时难堪地低头,眼中的躲避没有被他看到。


“傅总,好兴致啊,躲到这里和美人温存,是不是我来的不巧啊?”


霍觉没有带着凌洛,而是独自一人找过来,他斜倚在侧门的红丝绒围栏上,抱起双臂,脸上是昭然若揭的怒气,但良好的家教让霍觉只是整理了袖口,微抬下巴说道:“我有话问你,让他出去,这事儿没必要让他也知道。”


池白晚没有感觉生气,反倒是松了一口气,他也不想待在这,然而一抬腿,傅司寒反倒是拦着他不让走。


他整了整衣服,骄矜的眉眼满是不悦的阴鸷之气,“我说让你走了吗?”


池白晚怔怔地看着他,半晌顺从地垂下眼眸,任他抱着自己,右手点燃一支烟。


烟味并不呛人,味道醇和,淡柔,是傅司寒最常带在身边的富春山居,最多时一天吸一包。


池白晚不吸烟,但他早已习惯了这种味道,没有皱鼻。


傅司寒冷淡地垂着眼睫,手腕搁在栏杆上,食指轻轻将烟灰点在平如明镜的香江水里,“霍总,不想说就别说了,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恶性竞争不要挪到寻求公平的语境来谈,小心失了身份。”


他们在说什么,池白晚心知肚明,霍觉因为当红小花们被爆黑料,电影公司濒临倒闭,大量的灰色收入洗不出去,正当营收的公司又被傅司寒挤了一头,霍觉正处于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绝境。


霍觉的表情很明显变的发青,他忍了忍,捏住拳头,“傅总,做人留一线,他日好相见。”


傅司寒夹着烟的手一顿,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霍觉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偏偏只能忍气吞声,大口呼吸了几次之后,语气发硬:“傅总,我的电影公司倒了,你至少把澜郡路那块工业地皮留给我,那块土地已经污染了,想翻整一新需要大量资金,你大概也不想把钱扔在那里吧?”


澜郡路就在上城影视基地旁边,这块地原先的废弃工厂在土地里留下了大量质检不合格的有害物质,但它地理位置好,就是重建成本高,一直握在傅司寒手里,等待价格最高的买主出现,如果没人买,傅司寒不介意让它闲在那里当摆设。


池白晚猜,霍觉接手后应该会放弃洗那笔钱,把钱直接挪来修复土地,合格后再建电影公司。虽然此举会让霍觉的资金链断的更严重,短时间内无法起身,但未来价值更高一筹,非常值得买入。


霍觉也是在赌东山再起的机会,但是这机会必须要傅司寒来施舍。


傅司寒已经一言不发地吸完了这支烟,刚想再点一支,就被池白晚挡下了那支法产的s.t.dupont,差点烧到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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