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身出户?什么是净身出户?”
傅君泽俨然根本不在状态,醉醺醺的像个傻子。
陆承洲看到他这样,突然就没了揍人的兴致,索性刚才该打的也打了,周谨川又特别交代他别太过分和冲动,适可而止就行。
为了不让弟弟怨他,再一想到如果傅景丞知道了傅君泽跟安安离婚的事,肯定会大发雷霆,所以收拾傅君泽其实根本不用自己动手,他亲老子可能就不会放过他,陆承洲就突然心情大好。
他只需要后期时不时给他捅捅刀子,让他感受一下精神上的折磨,让他一辈子痛苦就够了。
“什么是净身出户,等你酒醒了就知道了。”
拍了拍傅君泽的脸,周谨川回头看着他带过来的人,吩咐众人将衣帽间里属于周谨川的东西搬了出去后,丢下瘫坐在沙发旁边的傅君泽扬长而去。
傅君泽醉的厉害,晕晕乎乎中只看到那些人在搬东西,他想上前阻止,却力不从心站都站不起来,只能醉眼朦胧的看着他们将他家里的很多东西都搬了出去。
陆承洲带着人离开后,傅君泽也实在撑不住,脑袋一歪,趴在地上彻底醉晕了过去。
傅君泽是被冻醒的,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榕城这几天进入了梅雨季,淅淅沥沥的雨下个不停。
傅君泽冷的全身发抖,头疼欲裂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发现,浑身上下疼的像是被人打过一样。
嘴里下意识的嘶了一声,傅君泽甩了甩脑袋,只记得昨晚睡不着喝酒来着,其他的事情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就连陆承洲来揍了他一顿的事情也毫无印象。
傅君泽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了,浑身又疼又冷又难受,胸口还一阵一阵的泛着恶心想吐。
脚步艰难的走进了卫生间,傅君泽想要洗把脸清醒一下,当他看到镜子里鼻青脸肿的自己时倏得瞪大了眼睛。
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
看着明显像是被人打过的样子,傅君泽绞尽脑汁也没想到是谁打了自己?
难不成是自己喝多了自己给自己揍成这样了?
伸手碰了碰眼角下的淤青,傅君泽疼的呲牙,满腹疑问得不到答案。
简单洗了把脸,又随便找了些治疗感冒发烧的药吃了一大堆,傅君泽晕晕乎乎的上了二楼卧室。
捡起昨晚丢到地上的兔子,傅君泽搂着周谨川的兔子钻进了被窝。
傅君泽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直到两日后才彻底清醒过来。
没睁眼前感受到怀里软绵绵的兔子,迷迷糊糊中还以为是周谨川,收紧胳膊将怀里的兔子搂紧后呢喃了句:“安安,你好软好香啊,几点了?我头好疼啊,你给我揉揉好不好?”
没有等到周谨川的回话和动作,傅君泽慢慢睁眼,看到怀里抱着的是周谨川的兔子而并非周谨川的时候,脸上肉眼可见的失落几乎快要化成实质。
盯着周谨川的兔子看了好大一会,想到两人已经离婚了,傅君泽慢慢伸出食指,点了点兔子的小鼻子声音沙哑道:“小宝,你说...你家主人会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