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泽喝了一个晚上的酒,本来就还没酒醒,站都站不稳,被陆承洲先是一脚踹趴到了地上,紧接着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的暴揍。
傅君泽醉酒的厉害,晕晕乎乎中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的有人打他,身上痛感似乎都被酒精麻痹的没了感觉,趴在地上,不知道是醉的太厉害还是被打的太严重,一时半会根本动弹不得。
陆承洲扭了扭脖子,慢慢蹲下身来,揪起傅君泽衣领面色铁青,“才这么两下就不行了,傅君泽,你不是挺能耐的吗?”
“欺软怕硬的畜牲,欺负一个爱你的人算什么本事,有种你起来跟我打啊!”
傅君泽醉眼迷离,看着陆承洲眼睛半天都聚不了焦,我压根有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闻着傅君泽身上过于浓烈的酒气,陆承洲蹙起眉来,这才一天不见,傅君泽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
一脸疲态看起来像个醉酒的流浪汉。
“艹,你喝了多少酒?”
过于浓烈的酒气熏的陆承洲恶心想吐,眉头拧起盯着傅君泽愈发厌恶,这是跟弟弟离婚了太高兴了所以喝成这样了吗?
还好自己没有带弟弟过来,要不然让弟弟看到傅君泽开心成这副样子肯定又要伤心难过了。
傅君泽反应有些迟钝,看了陆承洲好大一会,然后伸手按住陆承洲揪着自己衣襟的手,大着舌头问道:“你谁啊?”
看着傅君泽明显没酒醒的样子,陆承洲莫名有种气没处撒的无力感,跟一个醉鬼算账,总觉得别扭和胜之不武。
丢开傅君泽,陆承洲站了起来。
“我是你爸,来拿安安行李的,顺便提醒你一下,三日之内从这里滚出去,这套房子安安把他卖了。”
“卖...卖了?什么意思?”
傅君泽有些懵,看着陆承洲眼神木讷暗淡无神,慢慢从地上坐了起来,他试着想要站起来,但却腿软的根本起不来。
“卖了就是卖了,你听不懂人话吗?”
陆承洲冷哼一声,看着傅君泽想起了两人的离婚协议,嘴角有些压不住,突然就特别想看到傅君泽清醒状态下,看到离婚协议内容时的样子,一定会非常精彩。
“这房子是...是我们的婚房,他...他凭什么把它卖了?”
傅君泽有些口齿不清,醉酒状态的他说起话来舌头一点都不利索。
听到傅君泽说婚房,陆承洲嗤笑,环视了一下房间里的装饰,喜气洋洋的跟现在的真实情况相比还真是讽刺。
“凭什么?凭这房子现在是安安的,你们的离婚协议上写的很清楚,你净身出户,你们所有的共同财产以及你爸给安安的聘礼,全部归安安个人所有,傅君泽,字可是你签的,你不会是想耍赖吧?”
陆承洲语气揶揄,要知道傅景丞为了能让傅君泽跟周谨川顺利结婚,可是拿出了半数家产作为聘礼给周谨川的啊!
如今这些东西都归了周谨川个人所有,这么算下来,他弟的个人财产可已经快要超越他们家总资产的一半了。
陆承洲突然就有些想笑,从没想到他弟离婚能离成这样也是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