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有所有财产的支配权”对好逸恶劳的狐狸来说,确实比“我爱你”动听得多,祝染不动了,眨眨眼:“天越也是我的吗?”
周乾闻声笑了下,低头亲了亲她饱满的额头,“天越不全是我的,我的那部分是你的。”
这样的回答,给以上承诺添了几分真实性。
祝染直视着男人,笑嘻嘻道:“我不信。”
“我知道你不信。”周乾嘴角勾着,笑得无奈又嘲讽,“染染从来没信过我,不是吗?”
以前她年龄那么小,他们感情那么好,她都能完全理智地、从不把他当做一个可靠的人。
他的心脏原材料是肉,不是石头,知道这些,真挺伤心。
分明他从没有像祝家父母那样放任过她,反而尽自己所能地去教她,给她自我选择的机会,他错就错在没早点察觉小姑娘真正想要的,没有及时给她。
车子驶入主路,路边的榕树经过雨的洗礼,摇曳在阳光底下,绿油油地反光。
祝染眼神变了变,细究男人的神色,以周乾的敏锐度,能知道察觉到那些也不奇怪,之前只是太相信她的感情,不过无所谓,反正都与爸妈撕破了脸,知道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再说本来也没做什么,她可没有陈舒华那样起死回生的能力,不过是换了种花钱的方式嘛。
她半点没有心虚,理所当然地:“这不是很正常嘛?现在谁会全心全意地相信一个人?你不也没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我呀。”
“我信你。”周乾说得斩钉截铁,长指捏起她的下巴,眸光深沉地看着她,在那一览无遗的澄澈里有些泄气:“从小到大,我有什么事你不清楚?余下的不告诉你,是因为……实在不够体面。”
那些事太过匪夷所思,太过肮脏,她来到他的世界就已经错过,何必再刻意地去脏她的耳朵,或是让她可怜他,同情他?
或许,他可怜的自尊心更在意后者。
尽管祝家那样的态度,但不可否认,小狐狸从小到大,无忧无虑,阳光放肆,他也希望,自己在她眼里,都是正面的。
祝染狐疑地看他。
别说未婚先孕不算什么,就是不体面,也是他父母不体面吧?关他什么事。
“不过没关系。”周乾从西装口袋里摸出钱包,云淡风轻地递给她,挑眉,“把我所有的银行账户都交给你保管,你也可以像别人那样,每个月给我生活费也行,大小姐看怎么样?”
盯着他看了会儿,祝染撇开他的手,没好气道:“不怎么样。”
祝家,祝老爷子不爱高调,但还是来了不少客人,祝钰侯在门口,抻着脖子张望,不像待客,倒像在等人。
祝染跟周乾一下车,他就挂着笑脸迎上来,像往常一样,伸手去揽祝染的肩,殷勤得不行:“染染终于来了,想死哥了。”
祝染侧肩躲开:“这才多久,以前没见你想。”
周乾瞥了眼,自觉站在中间,将两人隔开,朝祝染伸出手。
祝钰悻悻地收手,朝他点头:“进去吧,爸妈和爷爷等你们挺久了。”
祝染翻了个克制的白眼,谁也没看,率先走在前面进门,步履优雅窈窕,正式场合,小狐狸是个非常合格的世家千金。
坐在沙发上的祝家父母,好似等了挺久,见两人进来,齐齐站起身,夫妇俩都有些局促。
祝誉抚掌,笑呵呵地:“染染回来啦。”
盛媛女士还是那副优雅贵妇模样,声音是强撑的平静,“过来陪你爷爷坐会儿。”
祝染没理他们,笑眯眯地跑到坐在沙发中间的小老头身边,没规没矩地一屁股坐下,嘴贼甜,“爷爷!想死您了。“
保养得红光满面的小老头,没被糖衣炮弹击晕,看了看自己儿子儿媳,又看了看身边眼睛骨碌转,一看就在打坏主意的孙女儿,直觉不对劲儿。
照他孙女儿惯会撒娇卖好的性子,他从玫瑰山庄回来的时候,就该跑回家缠着要好处了。
他面容严肃,在地板上杵了杵拐杖,浑浊老眼不失锐利地盯着祝誉跟盛媛:“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儿?爹不像爹,儿不像儿的。”
祝染把见风使舵玩儿得贼溜,反应快得像提前演示过几十遍似的,当即挽住老爷子的手臂,脸一垮,纤纤玉指闭着眼精准指向祝誉,卖惨告状的戏说来就来:“爷爷,你看你儿子,他打我,还冻结了我银行卡,让我逛街都没钱买单。”
作者有话说:
染宝:没错,我就是回来告状的!
下一本《你是禁忌》求收藏。
沈别枝被欠债无数的父亲送到那个人身边,
他对自己很好,什么都是最好,心情好会逗她一逗。
男人成熟稳重,少女懵懂,难免春心萌动。
她鼓足勇气站到他面前,少女怀春尽显面颊,“季叔叔……”
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温和依旧,却笑着调侃:“枝枝想要替父还债?”
他温柔带笑的目光,像羞耻的镰刀,将沈別枝从里到外剖开,无可遁形。
她突然放下了妄想,努力学习,试图一朝两清,远离他身边。
直到,她与那位阳光少年的绯色传闻飞到男人耳中。
那日,他当着学校所有人的面,闲情惬意地踩碎少年送给她的向日葵,
将一捧茉莉强行塞她手中,露出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笑,在她耳畔轻声低语:“浑身上下都写着我的名字,还敢招惹别人?”
沈别枝慌地后退,脑中闪出某些支离破碎的回忆。
最后,沈别枝做到了,她欠男人的越来越少。
但季夜鸣却将她看得一天比一天紧,生怕一转眼,她就飞走了。
他的禁忌,是谁都不能碰的茉莉——季夜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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