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虽然戴着口罩,头上围着围巾,但露在外面的那双大眼睛里湿漉漉的泛着光,鼻梁挺翘,皮肤也是白嫩嫩的,和其他那些出来打工干活的人完全不一样。
“嗳,你叫什么名字?”
那工头问许妍。
许妍眉头皱了皱,不冷不热的回了句,“说工钱的事儿,你问我名字干啥?这也没啥直接关系吧。”
工头像是觉得很有意思似的,听后还笑了,又说:“那你把口罩摘下来我看看。”
许妍觉得这人不咋正经,肯定没揣好心思,语气比方才冷了一些,“怎么?你还要报复我?为啥要看我长啥样?”
工头“噗嗤”乐了,说许妍,“你要么就是长的特别好看,要么就是长的特别丑。”
后面一个弟弟听不过去,往前又迈一步,站在许妍边上,对工头说:“人家长的好看不好看,跟你有啥关系,赶紧把工钱结给我们。”
周围人又开始起哄。
这事儿左右是赖不过去了,工头把小皮包从腋下拿出来,开始点钱。
工钱最终都结了,每个人都一分不少。
那俩弟弟拿到钱后和许妍说谢谢,许妍笑着说没事,还叮嘱他们以后遇到事不能太冲动,真要打坏了人,人家讹上你,够你受的。
两人挠挠头,脸红的说知道了。
许妍和大姐一起搭伴回家,大姐就说她今天不应该冲出去说那些话,万一工头不是啥好人,再盯上她报复。
许妍其实心里也害怕,但那会儿大家都那么吵,没人说到理上,那俩弟弟又要动手,她要不说点什么,这事情搞不好要闹大,钱能不能结不说,她要是一时半会儿回不去家,路从晚上回去见不着她得多担心。
她早晨是偷着出来的,路从压根不知道。
想到这些,她还觉着后怕呢。
回去和大姐一起坐公交车,大姐经常出来干活儿,对这边的道路和公交都很熟悉,她带着许妍,等付车费的时候,许妍把大姐的一起付了,就当是中午那个馒头的钱。
她到家的时候,时间还早,路从还没回来,收拾收拾,去了趟菜市场,选了两样蔬菜买回去,打算给路从改善一下伙食。
晚上,路从接近八点才到家,许妍已经做好饭在等他,看着和之前的每一天都没什么两样。
吃过晚饭,洗漱好,躺进被窝里的时候,路从跟她说这一天发生的事情,还问她今天一天都干嘛了,她忽然想起自己今天差点没要到工钱的事儿,刚要张口说,又猛地闭上了嘴。
看她脸上复杂的表情,路从以为发生啥事了,就紧张兮兮的问:“怎么了?你干啥了?”
“没,没干啥,就洗洗衣服,看看电视。”
路从也没怀疑。
前些日子,许妍做完手术后,医生特意叮嘱两人不能同房,还说了一个大概的期限,后来日子到了,路从也一直没敢碰她,就怕她恢复的不好,伤到她。
年轻力壮的男人,忍了二十多天,感觉自己都快要爆炸了。
这会儿搂着许妍,脑门蹭着她,压低声音问:“老婆,你那还疼么?”
“什么?”她没明白路从问的是什么。
路从就贴着她耳朵说了一句,她红着脸摇头,“早就不疼了。”
男人很兴奋的压上来,又是亲又是啃的,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含含糊糊的问:“那是不是可以了?”
许妍不好意思开口,就用行动表示。
双手主动的搂住他的背,男人就彻底无所顾忌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