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诶,为什么?”
我又做了什么?成年人的心思真难猜。这算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吗?
“我也想每天都有铜锣烧,还可以自己加喜欢的酱料。”
“就算你没有你也绝对会抢别人的吧?谁没有都有可能,你不可能会没有。”惠冰冷无情地说。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一看就知道是深受五条悟的荼毒。
幼稚的成年人保持着待在阴影里的姿势,用没有一点阴霾的声音说:“我不管,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野蔷薇:“并没有想要哄你,你这无聊的大人。”
五条悟:“当然,伟大的gtg可以给你们一个小提示,亲亲抱抱举高高就可以收获一个正常的五条老师哦……”
野蔷薇:“呕——亲亲抱抱举高高,你以为你是三岁小孩吗?”
悠仁:“说的是呢,钉崎。”
惠:“心思丑陋的大人!”
顺平:“语气真荡漾啊,话说果然是知道只有一个人会哄吧?”
作为那个唯一一个会哄的人,我表示自己不太想哄。毕竟傻子都看得出来这人又在开玩笑。
但我不介意继续陪他开玩笑:“是诶,那个人是谁呢?反正不是我。”
啊,阴影果然加深了。
剩下的四个少年一个接一个地表达了自己坚定的决心,最后我成功地看到了一只长在车里的黑白蘑菇。嗯,世界奇观。
我觉得好笑,凑过去拍拍他的背,带着点玩笑意味地说:“你个一米九的大高个儿想要谁给你举高高?反正我是举不起来。”
也不知道是戳到了他什么点,他一下子支棱起来了,靠在椅背上歪头过来看我的时候,像只大猫猫一样可爱。
可爱的大猫猫以拳击掌,全然一副鱼上钩的表情:“那还不简单,我来举你嘛!保证让你上三米哦!”
我:“……”
“来嘛来嘛,试一下嘛——”
“这是在车里!”
他无所谓地拍拍前面的座位:“伊地知快停车!”
我:“别管他你继续开你的。”
“快停车!”
“别管他……”
我想伊地知肯定特别想给我们一人来一拳,因为他现在的表情看上去憋屈极了。大概是没有想到祸害对象乍然从我变成了他,脸都是白的。
可怜的伊地知,看看他被五条悟祸害成什么样了。
我拍掉五条悟伸过去捏伊地知肩膀的手,就他的力气,我怕他捏一下,伊地知能直接上天,然后追尾前面造成车祸,一车人全部倒在这里。
然后小哀就会说“真是不得了了,两个特级咒术师,四个一级咒术师,全部都因为在车上乱玩导致车祸而不是因为祓除咒灵而受伤诶”。
“别捣乱……”我说,“乖一点……”
他特别委屈地「哦」了一声,把魔爪收了回来。
即使知道他是装的,但是我还是会因为这种小表情而被会心一击,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听到后面的小孩齐齐发出拟声词:“盯——”
我:“干嘛啦?”
野蔷薇捂着嘴说:“可恶,为什么会觉得这个混蛋看上去有点可爱?”
悠仁也捂着嘴说:“可恶,为什么会觉得牙好疼?”
顺平看着他俩,迟疑了一下,默默地捂住了嘴,凑了个数:“可恶,为什么我觉得眼睛瞎了?”
惠说:“早就该习惯了吧?”
野蔷薇&悠仁:“啊啊啊伏黑!”
所以我说我很喜欢学生,少年和少年之间的相处有共性,我喜欢这种共性。
悠仁和野蔷薇张牙舞爪地折磨一点都不讲规矩的惠,顺平笑盈盈地看着他们,被提到了也只是无奈地弯弯眼睛。
我感叹地对五条悟说:“果然还去吃铜锣烧吧。”
五条悟:“啊?好哦。”
我:“?”
这家伙变性了?
他:“那你回去给我做十天……不,一个月……嗯,还是一年的大阪烧好了。不行,吃一年会腻的,换一换也可以吧,黄油土豆和蔓越莓曲奇饼……”
果然这个人不可能会这么好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