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砚卿……唔!”
谢浅察觉到自己的**正被人捏在手中,
不禁咬了咬唇,他推了推沈鄞的肩膀,小声哼道:“现在还不行,过几日青雨门定会有大动作,现在证据确凿……呃哈,得让人抓他。”
沈鄞停下动作,看着他道:“已有人去做这件事了。”
他已在方才事出之时,就按照之前约定敲了敲窗户。
现在已知晓他们接下来的的密谋,胡彬这条引子自然也不必再留,待外面的人跟着他找到最隐蔽的那个据点,便可直捣了那地方,将人抓起来。
“嗯?”谢浅迷茫地眨了眨眼。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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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便顾不得这个了。
衣裳被尽数丢到地上,纱幔摇曳,沈鄞将他的双手一并拉过头顶并紧紧压住,在他颈间胡乱吻着,又在那圆润的肩头咬上一口。
谢浅顿时闷哼出声,他手指埋入沈鄞的长发间,随后收紧,被他舔得极痒,下面也渴求得紧,都泌了些湿润出来,鼻息间也满是灼热,偏生沈鄞的气息落在他身上,也是热的。
他眼尾绯红,紧咬指结,按捺住急促的喘息,双腿大大岔开,待察觉亵裤也被沈鄞剥掉,才忽的叫了声,“等……等等……”
说罢,他便半支起身子,在床下摸了摸,拿出一个小小的檀木盒子。
“这是……”沈鄞迟疑道。
他将这盒子拿在手中,仔细看了一番,“你怎知有这个。”
谢浅耳朵都红了些,视线飘忽,“原先来过一回。”
“来过?”
这两个字在沈鄞舌尖滚了又滚,“同谁来过?”
“寨子里的兄弟们,”谢浅回忆道,“刚来这时的事了,说要带我涨涨见识,不过我没什么兴趣,叫了几个姑娘过来弹小曲儿,最后还睡着了。”
沈鄞松了口气,摸摸谢浅的发顶,“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