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识云才终于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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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浅脸上挂着泪痕,缩在沈鄞怀中不住地哆嗦。沈鄞胸膛袒露,上边尽是他咬出的印子,后背也有些轻微刺痛,应是方才被抓的。
他终于退出了自己的那根东西。
谢浅又是悲鸣一声,下身泊泊淌出混杂在一起的白浊**。他眼神涣散,只知道捂着自己的肚子,后面发生了什么,竟全然没了意识。
在沈鄞怀里趴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些。
他本是要带沈鄞来泡温泉,然而却在来的途中被对方这样狠狠操了一通。
谢浅自是郁闷得很。
虽然他也承认,这样子……是有点刺激。
只是这种事是决计不可能说出口的,毕竟他被沈鄞欺负成了这个样子,若是说的话,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还在生气?”沈鄞替他揉着腰。
“……”谢浅没吭声。
沈鄞的手法不轻不重,很合适,身上的酸痛缓解了不少,谢浅舒服地眯起眼睛。
“你这手法……学过?”他哑声道。
“嗯,”沈鄞答道,“跟着一个大夫学了些,但不怎么精,只粗略知道一点。”
“哪有,”谢浅道,“很舒服。”
“舒服就好,”沈鄞应了声,道:“只给你一个人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