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鄞气息也紊乱了些,他又去咬谢浅的后颈,直到在上面留下了个小小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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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贴得极紧,谢浅轻易便可感知到沈鄞的心跳,从胸腔那传来,一声又一声,鲜活又有力,似是要将他整个人击溃。
他抖得更凶了。
他终是射在了沈鄞的手中,浑身都在哆嗦,沈鄞抽出的手也是水亮一片,上面还沾了些白浊。
“砚……砚卿……”
他声音带着**后的喑哑,还夹杂了些低低的泣音,身体余韵仍未消散,他却忽觉自己被拦腰抱起,竟就在这马背上转了个身。
刹那间,亵裤也叫沈鄞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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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谢浅惊呼一声,下一瞬却直接熄了声,只能虚虚地睁着眼,感到沈鄞的东西竟就这样直接**进了他的穴里。
……在这马背上。
他窝在沈鄞的颈窝小口地喘息,良久才逐渐适应了这般感觉。只是马一直在走着,身下颠簸不断,谢浅的身子跟着摇晃,含进去的那东西也毫无章法地捣向他的内壁。
他又开始呜咽。
却始终谨记着这是在外边,克制着自己的声音,成了低低的闷喘,将人的心挠得更为酥痒。
“阿浅,”沈鄞吻了吻他汗湿的鬓发,喘道:“叫出来,这里没有人。”
谢浅仍是不肯叫,他清晰地听到来自身下闷闷的撞击,其间还夹杂了少许渍渍的水声。他被这些声音惹得不敢抬头,偶尔受不住时,便一下子咬在了沈鄞的锁骨上。
不过他那坚持的确算不得久。
被沈鄞在这操射回一次后,他便再也掩饰不得,呜呜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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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