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痛吗?”他问。
“啊?”谢浅从自我怀疑的境地中回神,他愣了愣,“好多了。”
他其实是疼的,身体像要被劈开了般,只是他逞着这个能,想着不能让夫人看轻,即使是再痛也咬牙忍着。
所幸到了后面就不怎么痛了,虽是胀得难受,却也并非不能忍耐。只不过在撞到某一点后,他浑身都在哆嗦,哭着要躲开,沈鄞却一直往那里撞。
……撞久了就又有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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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才那哭个不停的样子着实没什么说服力,沈鄞看着他固执的眼睛,只觉心底更软。他抵着谢浅的额头,温声道:“阿浅,你不是想在上面吗?”
谢浅错愕抬头:“?”
他还未反应过来,便觉一阵天旋地转,竟直接跨坐在了沈鄞的身上。
因着姿势的骤然转变,穴里那物顶得更深了些,他痛呼出声,腰肢也酸软得不行,若不是沈鄞的大手扶着,已经软倒了下去。
“呃哈……沈砚卿、你……”
他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沈鄞扶着他的胯根将他往自己的性器上按,每一回都是轻轻抬起,又重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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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浅呜呜地哭起来,他穴都被**红了,里端淌了不少**,将沈鄞的**都染得水亮一片,还有不少被打得四处乱溅,蹭到了他们的肚腹上。
沈鄞握住他的**,又将手指抵在他**前的小孔前边不停磋磨。
他手指修长白皙,指腹上却带了薄薄的剑茧,方才替谢浅撸时已让他忍耐不得,现在这回临近**,再被他这几下快速的揉捏,**前溢出越来越多的清液,下身喷出了股春潮,全都没入了沈鄞的耻毛间。
沈鄞闷哼一声,又射在了他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