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多曼的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就如之前的无数次战斗一样,每到这个阶段就是他庆祝的时候了;身旁的波斯美女很有眼力,把娇躯贴得更近了,两只‘大木瓜’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白生生的能够耀花人眼,科多曼抓在手中,只觉触手温软香腻,如丝般的顺滑,恰如他此刻的心情一般,他的胜利便证明了阿里巴巴的无能,也让那些支持阿布哈桑的行省总督们看一看,波斯帝国最能打仗的始终是他的长生军团,他才是波斯真正的主人。
波斯军阵中洋溢着科多曼的大笑和波斯美人儿的媚笑声,伴随着他们的笑声,长生军团所到之处便是溅起大片血光,纵然是身经百战的大秦锐士也被打懵了,号称无坚不摧的秦军大阵崩溃动摇,大军一乱,西尔德就是将手中的旗子晃断了也没用,心中空有几十上百种战阵列杀的法门,却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也只能在近身卫士的保护下向后方退却。可是哪里又有后方?秦军是背山列阵,打赢了就有居高临下的好处,一旦兵败就得翻山越岭逃命,而且就算翻过山去,后面也是汹涌澎湃的木尔加布河!在中亚地区,木尔加布河的地位就等同华夏的大江长河,秦军当初为了渡过这条大河可是花费了无数人力物力才建起了三座浮桥,若是大军败走,还不知道会有多少战士跌入河中活活淹死,就连这三座长达千尺的浮桥也要拱手让给了科多曼!
西尔德已经连续斩杀了四名保护他逃亡的西家战士,拼了命也要掉头杀回去,不过就算他再杀四十人,这些忠心耿耿的西家战士也一样要阻止他,大军已经溃散,此时就是孙武复生也难挽颓败之势,西尔德少将军不能死,西家还需要他!
“谁敢拦我!本将军还没有败,没有败,草儿还在看着我,等着我的胜利消息!我......”
西尔德眼都红了,正准备继续杀死这些胆敢违抗他命令的西家卫士,忽然话语一顿,不敢置信地抬头望向山腰,那是孙师所在,自从大军深入波斯,孙师从来都是安心做一个幕后的军师,一切征战事项都交予他和阿布哈桑这个白痴,这让他渐渐产生了一种错误的认知,以为孙师与庞涓不同,虽是兵家巨匠,却是耽于理论、缺乏实战经验。这倒不是西尔德狂妄,当日西家家城被困,他以少年之身对抗如日中天的白栋结果依然获胜,让天下第一奇才白子都要主动收他为弟子,如此境遇怎就不能骄傲了?
可这位在他眼中明显缺乏实战的孙师却没有逃走,而是稳坐四轮车、手摇鹅毛扇,正对他微微含笑;只见孙宾身后突然冒出数百面奇形怪状的旗帜,有长有圆、有方有扁、甚至还有他在凤鸣书院中学过的三角形、梯形,颜色也极是繁多,当真是比栎阳城的布铺还要花团锦簇,不过孙师弄出这许多面旗帜来做什么?大军临敌,讲究的是命出一人,令在一帜,弄出几百面旗帜就能退敌麽?这该如何指挥才是......
一念未毕便听到山腰处传来呜咽号角之声,却是上百名鼓角手现身出来,人人手执一个巨大的牛角拼命吹奏,西尔德方愣得一愣,就见潮水般败退的秦军中竟也升起几百面小型旗帜,样式正与孙师打出的一般,也是五颜六色、奇形怪状!
“这是什么?”西尔德只觉无比茫然。
古往今来只要是在冷兵器时代,阵法阵型必是大军依托,北宋时以步军结阵可以力克辽金悍骑就是阵法运用的杰出体现,在这个战国时代,东有魏武方阵名震天下、西有罗马军阵盾剑无双,只有阵型完整、结阵不乱,才能够保证jūn_duì 的战斗力。这次西尔德是大意了,万万没有想到长生军团是如此凶猛,秦军大阵已乱,再无回天之力,他要返身拼命也不过是要求一个壮烈结果而已,死就死了,若是侥幸不死,说不定可以鼓舞大军士气,与敌人拼死一搏,到时他西尔德还是英雄,在草儿面前终是比那个文弱无用的无颛高了一筹。
可看孙师的作为,莫非是要用这几百面旗帜继续指挥大军麽?如今大军溃散,万夫主找不到千夫主、千夫主找不到百夫主,靠这几百面旗帜又能有什么用?不对,旗帜动了,而且一动就是数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