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过鞭打后赢姝就会奴才病作,最早的表现方式是强烈要求为白栋洗脚;往常她要睡觉前都是小春儿帮她洗的,早就见猎心喜,可惜小春儿胆子太小,无论如何是不肯让公主为自己洗脚的,赢姝都憋坏了。见到白栋如此可人心意、对自己‘百依百顺’,就小心地问了一句,没想到白栋毫不犹豫就答应了。那个晚上赢姝可是过足了洗脚~妹的瘾头儿,帮白栋洗了足足三次脚后,感觉四肢百骸无一处不通畅,无一处不爽,晚上睡觉都睡得特别香!
看她如此有展潜力,白栋自然不会吝啬传授她一套按摩手法,如今赢姝的爱好已经从为他洗脚转为为他全身按摩,一天不按就会贱骨头痒,吃不下睡不着。
解开绳缚后赢姝休息了片刻才得起身,喜孜孜地跑到屋内换了身整洁的衣服,笑眯眯地跪坐在白栋面前,声音甜得像是掺了蜂蜜:“白左更,白先生,好哥哥,人家是先替您捶腿还是捶腰呢,要不先捶捶手臂吧?刚才您挥了几十下鞭子,真是辛苦了。”
“为公主服务,白栋怎敢言辛苦?不过你的观察力很强,就先从手臂开始吧,然后再做过全身就是......要记住我教你的法子,力气不可过大,也不可太小了,拳头要虚握,这样才能出动人的‘啪~啪’声,声音不对当心我打你屁股!”
“赢姝最喜欢被打屁股了。昨日被白左更打了,人家一个晚上都只能趴着睡觉呢,好舒服的,要不你先打过吧?”
“我可没这么贱骨头。快捶,别废话!”
“诺!”
甜甜的应了一声,公主殿下舞动起两个雪白的小拳头,仿佛浪里翻花、又似重影叠雪,辛苦疲劳皆不怕,一心只念白左更,只听一阵‘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悦耳声音响起,白栋这个舒服啊,这个小贱~人还是很有良心的,不枉了自己辛苦抽她,用鞭子打人看着轻松其实很累人的,我容易麽我?
骊姜来到的时候,就看到一身轻松满面微笑的白栋正与女儿说话;真是太神奇了,这小子被打晕后竟然没有遭遇悲惨的虐打?而且看女儿那端庄的仪态、落落大方的温雅笑意,这哪里还是为娘认识的那个赢姝?怕是周王室的王女也不过如此了,孔子若是得见,会立即从地下爬出来泪流满面的高呼‘礼乐已复,证在赢家’。
春儿心头的小鹿不再狂跳了,眼睛却睁得老大,她怀疑自己是否又在做梦,偷偷掐了下胳膊,是疼的!跟在骊姜身后的范强和景监也在偷偷打量公主殿下,没看错,这位贤淑大方的女子可不就是那个混世女魔王麽?骊姜是死鸭子嘴硬,其实莫说是赢连,范强和景监这些近臣哪个不知道赢姝的怪病,只是无人肯说破罢了。
还得是平安郎啊......连国夫人都要头疼的女魔王都能被他轻松解决,不服都不行。范强这种老狐狸虽然震惊,却还是一脸的讳莫如深,景监却是真的服气了,偷偷对白栋竖起了大拇指,若不是怕被骊姜现,还要大叫一声‘彩!’才符合此时的礼仪。
“姝儿,你......你先去休息吧,为娘与白左更有话说。”
“诺!庭院里风凉,娘亲要当心身子。”
赢姝乖巧地点点头,冲白栋嫣然一笑,在小春儿的陪同下去了;骊姜呆呆地望着女儿的背影,半晌才回过神来:“小子,你是如何做到的?”
“夫人说什么,小子没听明白呢。”
“在本夫人面前还装?姝儿打......将你请进府后,就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你还在府中住了一夜,小子,姝儿可是秦国公主,你好大的胆子!”
范强微微皱眉,骊姜如此询问,简直让白栋无法回答,难道说是公主打晕了我,将我掳进了府中?不过这小子也当真神奇,据景监说,前几次有人被公主弄进来关在地窖中虐打折磨,等到放出去时,就连正常行走都十分困难,这小子虽是头上受了伤,却似乎颇受公主厚待,公主与仲公子兄妹感情最好,莫非是看在仲公子面上,才对这小子手下留情?
白栋微微一笑:“夫人怕是误会了。是小子喝多了酒,在公主府前摔破了头,公主待人宽厚仁慈,见到小子可怜,这才为小子裹了伤,又让小子在此修养一夜。小子本欲离开,可是头伤没有恢复,不敢冒险妄动,又想到君上和夫人待小子便如亲人一般,公主也不是外人,这才勉强住下。夫人啊,真不是小子夸奖公主,公主她学识渊博,文静大方,与她略做交谈,小子真是获益良多......不想正说到兴起,夫人便来了。”
这番话听得景监两眼直、范强更是暗暗撇嘴,好小子,你可真会说话,是不是无耻了些?骊姜却盯着白栋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咯咯笑道:“你小子可真是个聪明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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